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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什么是死亡

女孩儿的手仅仅攥着花落的衣角,抬头看着花落,一双大眼睛里泪水滚了下去,声音竟然莫名的有些哑,她问道,“大哥哥,我爹娘呢?”

花落看着那双眼睛,明明应该是清澈明媚,不应该是这样又害怕又疑惑,他抱着女孩,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道,“没事的月儿,大哥哥会一直保护你,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女孩呆呆的站在他的怀里,她才四五岁的年纪,还不能很深刻的理解死亡是什么意思,只是直觉这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每个饶脸色都不好看,她摇了摇花落的袖子,又问道,“爹娘怎么死了,死了是怎么回事?”

花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怎么告诉她前几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儿被父母疼爱,这两之内就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他想要给她些安慰,就问道,“月儿有没有兄弟姐妹呢?”

女孩显然不想和花落玩闹,不过花落温柔的笑容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安全,她眨眨眼,道,“月儿没有兄弟姐妹,不过没关系,娘亲肚子很大,她要给月儿生一个弟弟的。”

道这个还未出世的弟弟,女孩儿眼里一下子盛满星光,连泪水都在发着光,她又抓着花落问,“我爹娘到底在哪里,弟弟什么时候来啊?”

花落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道,“爹娘现在不能来接月儿,因为爹娘要去很远的地方,她们跟大哥哥了,要大哥哥好好照顾你。”

“很远的地方?”女孩儿看着他,“是死了吗?死了在哪里?”

“不是,”花落抱紧她,“月儿出生时,爹娘也要去很远的地方,月儿别担心,等你长大了,等你弟弟出生了,爹娘会来接月儿走的。”

“可是我好想爹娘……”女儿皱着眉,把手指放在了嘴里轻轻的咬。

花落把她的手拿出来,笑着问道,“那月儿不喜欢大哥哥吗?”

“喜欢。”女孩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道,“月儿乖乖听话,等爹娘回来,就可以和弟弟一起玩儿了。”

花落身体很虚弱,青柠想上前把女孩儿抱走,但花落不动声色的阻止,自己抱着女孩儿站了起来,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桌子旁边,正好王宫的人开始用膳,花落的房间也被摆上了上好的菜肴。

宫廷里的菜品平常人家很难享用到,女孩儿坐在凳子上腿还碰不到地上,花落亲自给她夹菜喂给她,她满足的笑了起来,孩子好骗极了,这一会儿功夫就把父母双亡忘记,只是他不知道这个谎言能维持多久,如触纯的女孩会不会有一日变成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女子,会不会有一因为仇恨活的艰难百倍。

青柠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在西楼的时候,在凌的时候,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每次都像个大人一样假装成熟,可花落年纪还很,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再怎么假装的冰冷异常,到底心里还是柔软又善良,不过如今处在东州王宫,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带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到底累赘,青柠不好在孩子面前,便只是皱了皱眉。

女孩儿吃了一会儿就跑出去玩了,青柠这才上前,见花落伤口又流血了,担心极了,对花落道,“少爷,您要一直带着月儿?”

花落看了一眼门外,女孩欢快的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他咳嗽两声,不忍心破坏这份快乐,便点零头。

青柠皱眉,道,“少爷,此处不比家里,我们在这里就够危险了,您还受着伤,带着月儿的话……许多事会不方便。”

“她已经父母双亡了,我不带着她,她可怎么办?”

“少爷,您心底善良,不过在这里实在危险,不如……你把月儿交给郡主一段时间,等我们回去了,您再亲自带着?”

“郡主?”花落冷笑,站着都有些累,他按着伤口坐在桌子旁边,“你见过你的郡主会带着一个累赘吗?”

青柠低下头,花梨冷心冷情没人比她更清楚,可是如今的花梨改变她也看在眼里,道,“少爷误会郡主了,郡主已经变得不同了。”

“哪里有什么不同?”花落冷哼,“她是父王高高在上的嫡女,赋异禀无人能敌,哪里会需要感情这种累赘?”

“少爷,郡主有感情的……”青柠不想看到花落以这样的语气花梨,她知道花梨至少心里一直有花落的。

花落却不理她,“她有什么感情,对凌逸世子吗,逸世子深不可测,绝世容貌,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

青柠不知道花落这莫名其妙的怨气到底是哪里来的,甚至花落自己都不知道,不过青柠不愿他这么想下去,便道,“郡主是失了忆才喜欢的世子,但郡主这些年一直很在乎少爷的,她……”

“你别了,”花落每次听见这些话就很厌恶,便阻止了青柠继续下去,虽然身上有伤,但到底他身体一向不错,再加上花梨的药丸,虽然身上很痛,但还有些精神头,便强撑着走出去看着女孩儿玩耍。

花落在王宫修养了几,东州皇宫人比较少,因为东州王“凤浅渊”即使自立为国,也只有魏雨泷这一位王后,后宫没有任何其他美人,之前所有的王子都搬了出去,偌大的王宫,除了还隐居着几位先王的后妃,便没有太多的主子了。

太监宫女们伺候的很周到,衣食住行处处都照菇了,不过花落伤实在太重,一直没有完全好了,不过倒是也能出去走两步,他准备去花园晒晒太阳,却听见一阵奇怪的笛声。

他不出哪里奇怪,这笛声很是好听,但听起来就是感到很是奇怪,浑身似乎都有些不舒服,他往前走了两步,便看见花园的凉亭里,穿着淡青色繁杂衣裙的女子正在吹笛子,白玉短笛在她唇边仿佛有生命一般,从中流出乐符足以让人深陷。

花落猛的反应过来,他竟然听这声音听的入了迷,定眼看见吹笛子的正是魏雨泷,魏雨泷会吹笛子,笛子能摄人心魂,花落早就听花梨给他清楚了,但一时还差点儿陷入。

他躲在花园里的树后,这才看见魏雨泷身边穿着龙袍的男子躺在睡椅上悠闲的听着笛子,等笛音落了,男子一把扯过魏雨泷的手,把她拉进怀里,道,“明明知道我不会被笛音干扰,为什么还要吹笛子?”

魏雨泷拉起他的手,不知道在上面写了什么字,凤浅河忽然失笑,脸上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抱着魏雨泷吻了上去,片刻后道,“你喜欢就可以吹,总有一,你会吹出能让我入梦的曲子。”

魏雨泷点点头,竟也反过来吻了他一下,不过这吻很轻,犹如蜻蜓点水在他唇边徘徊一圈,他却已是惊喜异常,抱着魏雨泷竟有些手足无措。

花落第一次见到凤浅河这个样子,像是一个得到糖吃的朋友一样,和不在乎百姓死活,嗜杀成性的他似乎不是一个人,他悄悄的从树边离开,没有被发现一丝踪迹。

之前在岱山的刺杀事件凤浅河一直派人在查,整个东州无论明里暗里都在调查这伙饶来路,不过这伙人像是人间蒸发,许久没有发现踪迹,就在花落都以为凤浅河已经不想再查的时候,魏雨泷却忽然自告奋勇,要用自己的摄魂术帮凤浅河查杀手。

之前抓到的两个杀手骨头很硬,而且做杀手的,只要被人抓到就是一定要想办法自尽的,不过这两个倒霉的杀手,先是遇到了残暴成性的凤浅河,想死都死不了,后来遇到了魏雨泷,魏雨泷的笛声虽然对凤浅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用,但对其他人,甚至对花梨都会造成影响,更别两个普通的杀手。

不过凤浅河从来没有逼过魏雨泷用这种手段做过任何事,魏雨泷在王宫受尽宠爱,享有除了随意出宫外一切的自由,她如果愿意,可以对着东州皇吹笛子,也可以不对着犯人吹笛子,只要她想,似乎杀了凤浅河否是可以的。

不过这次,凤浅河虽然没有,但她却主动去了牢房,那两个刺客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魏雨泷似乎有些悲悯,便吹了一首低柔的曲子。

杀手就算全盛都不一定扛得住,何况此时遍体鳞伤,两人很快就进入了魏雨泷为他创造的梦境,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一切交代了清楚,而且两个人交代的一样,让人怀疑都来不及怀疑。

凤浅河就站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派人刺杀王后,试图引起混乱,趁机谋权篡位的,是他之前没有除掉的四个哥哥中的其中两位的合谋。

魏雨泷靠在凤浅河的怀里,似乎有些疲惫,凤浅河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也没对这件事做出什么评价,只是问道,“累不累?”

魏雨泷摇摇头,将笛子收了起来,双手抱着凤浅河的脖子,温顺的像是一直猫咪一样,凤浅河轻轻吻了她一下,便将她送回了房间。

王宫里没有一丝丝凤浅渊的消息,凤浅河像是把花落忘了一样,没让他出宫,也没给他官职,只是让他一直住在名叫零落殿的宫殿里,婢女太监以及膳食配置的都很齐全,甚至跟他在西楼时做西楼少爷的规格不差什么,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每陪着月儿在殿门前玩,一边打探着王宫里的消息。

过了半,色渐渐晚下来,花梨就坐在客栈的窗口,初墨跟在她身边,看这个她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又放下,便问道,“怎么回事?”

“阿落传来消息,魏雨泷今出手审问了之前的两个刺客,估计能问出来真相。”

初墨点点头,花梨顺手将纸条烧毁,道,“在岱山动手的是大王子和十三王子。”

“大王子和十三王子?”初墨戏谑的道,“这是忘年交吗?”

先东州王是凌皇的叔叔,也就是凤浅渊的兄弟们其实和凌皇那个老头子是一个辈分的,大王子其实已经年金四十,本想着自己的老爹死了以后顺利继位,谁知道凌的先皇早就死了,和凌先皇就差两岁的先东州王就是不死,甚至老当益壮,后宫美人无数,还断断续续为他生了二十个兄弟姐妹,他苦苦等了二十多年,立了储位却又莫名其妙的被罢免,立储二十年先王都不死,刚一被罢免没一年,先王就归了西,王位竟然传给了了他近二十岁的二十王弟,换谁谁都要反了。

可是这个大王子不会,大王子为人忠厚老实,虽然当初是王储,但是为人心谨慎,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直不让任何人挑到他的毛病,甚至凤浅渊继了位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安心心的住在王府甚至闭门谢客,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会谋反了。

不过至于东州十三王子,他是个人精,虽然年纪也不算特别大,但从就聪慧,当初凤浅河设计除掉了那么多王族子弟,大王子因为是王储不好动手,而这个十三王子却是个硬茬,聪明圆滑,最擅长蛊惑人心,和朝中大臣关系极好,动了他牵一发而动全身,以至于凤浅河一直投鼠忌器,直到如今他怂恿了一个老实人叛变。

花梨倒了杯茶喝着,问道,“你信是十三皇子做的吗?”

“既然是魏雨泷问出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吧?”初墨疑惑的看着她。

花梨点点头,“可是阿落也没有亲眼见到,凤浅河倒不至于逼魏雨泷为他谎,那么,你猜这事是谁做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十三王子不会做这种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大王子也不是那么好鼓动的。”花梨把水杯放下,敲了敲手指,忽而冷笑,“人呐,就是不满足。”

“郡主的意思是,凤浅河自导自演设计除掉这两个人?”初墨问道,“可是如今凤浅渊刚继位不久,有人心里不服谋反也是常事,凤浅河何必……”

“诸侯王和凌不同,诸侯王地盘,兵权集中在一人手中,就算凤浅渊刚刚继位,但他已经是名义上的王,东州所有兵力都是他的,王子想要谋反比登还难,所以东州王一旦继位,其他王子想着保命还来不及,怎么回去谋反?”

“可是为什么,东州除了凤浅渊之外如今已经只剩下三个王子了,他何至于手足相残?”

“凤浅渊不会,可是凤浅河会,他受过太多苦了,兄弟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带给他的,只是不安稳而已,”花梨站了起来,“我要是凤浅河,我一样不会允许他们活着的。”

“那郡主……我们?”

“我们去一趟大王子的府邸,我猜的不错的话,如今大王子和十三王子已经在一起商量对策了。”

初墨跟在花梨身后,问道,“我们要救下他们?”

“是啊,凤浅渊在一哥哥手里,在凤殿的势力下我们不可能找到,要逼他出来,只有他自己愿意出来……”

“所以我们要帮他们谋反,以凤浅河逼他出来?”

初墨完,花梨似乎微微笑了笑,“本觉得让凤浅河杀人,凤浅渊就一定会出现,现在倒是想起,一哥哥应该不喜欢……”

“郡主,你当真觉得逸世子便是良善之人吗?”初墨皱了皱眉,想起帘初花梨失忆时在江南,虽然那是他不在花梨身边,但后来的事他也清楚,凤逸对刺客下毒,威胁薛飞川子他们,他手上染的血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

花梨自然也能想到这些事,凤逸所做的一切,包括凤零和凤殿,她都知道,可即便这样,她还是道,“我知道,他就是良善之人。”

初墨也不再话了,他之所以能一直跟在花梨身边,就是因为他从不会多问,也从不会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