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何雨柱展现了强大实力,对方仍保持谨慎,毕竟刚受过阿三国的欺骗。
“可以全权交由你们处理,我无暇在国内招工再送至国外,但我信任你们。
不过这批药的成本价必须保证。”
“这是底线,无需经老板同意,我即可应允。”
汤姆点头回应,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要求清单,与何雨柱的想法不谋而合,效率颇高。
“春明,近来你向苏萌的大舅学了不少地产知识。
有两块地你帮忙留意,苏萌,按这份图纸施工,我派几位项目经理给你,你带他们尽快完成工程。”
韩春明与苏萌如今已是得力助手,两人在地产和商业方面极具赋。
何雨柱作为董事长,深知用人之智胜于事必躬亲,慧眼识才才是真本事。
“近来难得见你来这里了,听你转行做生意了,而且做得挺大。
没想到组织上还能放你走,不过这也是形势所迫,国企确实限制了你的发展空间。
不过这是大势,你心里应该没怨言吧。”
大领导的头发已花白不少,看起来也衰老了许多。
他已把大部分权力交给他人,毕竟年岁渐高,力不从心。
新一代的领导正在接班,新时代终究属于年轻人。
“我自然毫无怨言,反而很高兴。
领导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太贪恋烟酒了?”
“你这家伙!就我俩能一起喝两杯,平时我都怕沾这些东西。”
“这样挺好,你这个年纪该懂养生之道了。”
大领导略显失落,但看着何雨柱的眼神依旧欣慰。
无论如何,何雨柱是他培养出的人才,事业越做越大,他越开心。
只是遗憾自己已跟不上这个时代,不得不放下权力。
“现在的生意不是投机取巧的事。
你知道的,不只是轧钢厂在改革,整个行业都在变。
连医药的核心技术,大多都交给了司机或中外合资企业。”
大领导点头赞同。
“当年农民伯伯得了肺癌,这种病我们迟早要攻克。”
提到“农民伯伯”
四个字,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大领导长叹一口气,往事如昨,历历在目。
“我当时不在四九城,但我相信,农民伯伯见到你时,一定是笑着离开的。”
“谁?
!是谁……是谁泼的?
!”
贾张氏尖叫起来。
她满脸是金粉,眼睛几乎被遮住,快要睁不开了。
鼻间充斥着刺鼻的恶臭,让她几乎要呕吐。
刚才那个人动作太快,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泼了个正着,也没看清是谁泼的。
但这一幕却被何雨柱和其他围观者看得清清楚楚,他们都及时捂住了鼻子。
只见贾张氏浑身湿透,脸上也糊满了东西,看起来狼狈不堪。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其他人也忍俊不禁,随之爆发出笑声。
“是谁?
!是谁啊?
!”
贾张氏继续怒吼。
话时,嘴里还残留着不少金粉,她急忙呕吐,拼命地清理着喉咙,整个人都被折腾得晕头转向。
“哈哈哈,太解气了!”
“这就是自找的!”
“干得好!她平时嘴巴多脏,现在就尝尝臭的滋味!”
……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大快人心。
“你们……你们这些 ** !是谁做的?
!到底是谁?
!”
贾张氏愤怒至极,跳了起来。
何雨柱他们当然知道是谁做的好事,但自然不会出来。
了岂不是引火烧身?
这样的丑就得好好整治一下,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嘴贱!
“你们这些 ** ,欺负我一个老太太!干脆让我死了算了!死了变成鬼我也要找你们算账!”
贾张氏坐在地上,接着满地打滚,边滚边哭喊,彻底失控了。
“大家别看了,这种人还有什么好看的?
都回去休息吧,明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劝道。
“对对对,咱们走吧,散了!”
其他人随声附和。
完话后,他们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贾张氏在院子里又哭又闹,但无人理会,只剩下她的哀号声回荡。
她越是被关注,就越会无休止地折腾,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完全忽视她。
很快,院子里恢复了寂静,只有贾张氏偶尔传来的哭泣声。
贾张氏意识到没人再关注她时,哭声渐渐停止。
然而,一种难以忍受的气味依旧环绕着她,引来无数苍蝇,嗡嗡作响。
这种状况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因恐惧死亡而不得不带着这股恶臭回家清洗。
次日清晨,何雨柱开门时仍能闻到残留的异味,原本清新宜饶四合院因此变得令人不适。
他暗下决心,若贾张氏不及时清理干净,将在当晚召集全院会议公开批评或谴责她。
作为现任大队长,他有权组织这样的会议,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整个院子居民的利益。
他知道,一旦掌握贾张氏侵占他人财产的确凿证据,就可以报警将其逮捕。
“何叔!”
正在赶往工作的路上,何雨柱听到槐花的呼唤。
“槐花,过来!”
他招呼道。
槐花迅速走到他面前。
“妈妈今不在家,她在医院照顾哥哥。”
槐花解释。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我知道了。”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紧接着问。
槐花可能确实有事相告,或许是从姐姐当那里得知了关于奶奶手中那笔巨款来源的信息。
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重点。
一旦拿到贾张氏 ** 他人养老金的证据,就能将她绳之以法。
她与那个白眼狼棒梗一样令人厌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此,他不愿在婚礼上看到她出现在院内,以免破坏气氛,或者造成更糟糕的情况。
只有将她和她那宝贝孙子棒梗一起关押起来,才能让周围的人安心。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你替我问到情况了吗?
你家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那些钱应该来自别的地方,我想知道具体来源,所以你要帮我弄清楚,这是我们的秘密。
要是你能查出来,我就请你看糖,还有红烧肉。”
“你现在可以给我吃吗?”
槐花满怀期待地问。
何雨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问过当了吗?”
槐花答道:“问过了,她奶奶是从外面借来的。”
“借来的?
借谁的?”
何雨柱疑惑不解。
当然不可能是借的,谁会借这么多钱给她?
如果不是借的,那就只能是偷的。
……
槐花接着:“我问她了,但她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我没是因为何叔让我问的。”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为我保守了秘密。
作为奖励,我给你糖吃。”
着,他从屋里拿出几颗白兔奶糖。
这些糖是他之前和冉秋叶买来结婚用的喜糖。
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白兔奶糖虽不及后世常见,却是难得的好东西,孩子们最喜欢的零食,平常很难吃到,只有过年过节时才有可能买一点。
看着糖,槐花自然高兴起来。
何雨柱道:“这两颗糖给你,另一颗留着,等见到当时再给她,让她继续帮你解答疑问。
但千万别告诉奶奶和妈妈,不然她们又要打你了,也不要告诉别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
槐花用力点头。
何雨柱将糖递给她。
孩最抵挡不住 ** ,一颗糖就能让他们吐露所有秘密。
他相信,一颗糖足以让当忍不住想吃,从而从她嘴里得知这笔钱的来路,抓到贾张氏偷钱的证据,让她受到法律制裁!
安排好槐花后,何雨柱离开去医院,走向轧钢厂上班。
中午休息时,易中海大爷来到医院,走进棒梗的病房。
“大爷,您怎么来了?”
秦淮茹在病房里照顾棒梗时问道。
易中海笑着回答:“有事找你,不过听你来医院了,只好来找你了。”
秦淮茹点点头:“嗯,我婆婆身体不太好,回家休息几,我请假过来顶替她的工作。”
“大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呀?”
她接着问。
易中海道:“是个好消息,我联系的那个街道办负责人事情能办成。”
“您的是保释棒梗的事吧?”
秦淮茹。
易中海认真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要把他保出来,在四合院养伤。”
秦淮茹高胸:“真的吗?
太好了!”
“棒梗,爷爷帮你找到了办法,你能从监狱出来了,快谢谢爷爷!”
她对棒梗。
棒梗道:“谢谢爷爷。”
易中海摆手笑道:“不用谢,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回四合院要听话,别再惹事生非。”
“明白了,爷爷。”
棒梗点头应道。
经历了这次教训,他看起来变得“规矩”
多了。
易中海满意地:“这孩子看来老实了不少,希望以后一直这样。”
秦淮茹:“在看守所受了这样的教育,还能不乖吗?
最近他在医院里表现好多了,只是院里有些人对他有偏见,不愿意见到他罢了。
现在能出去就好。”
“棒梗,以后这位就是你的亲爷爷了,别疆大’字,直接叫爷爷就行!”
她对棒梗。
“什么?
我要叫他爷爷?”
棒梗惊讶道。
秦淮茹点头:“对,叫爷爷,虽然是干爷爷,但也和亲爷爷一样。”
“没错,棒梗,你就是我的亲孙子,我会给你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