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金山寺的香火,虽然并不鼎盛,却也不算少。
此刻,那金山寺中,法海心有所感,立刻从金山寺中走出,果然看到了张师的身影,不禁心下诧异。
“贫僧法海,恭迎师!”
法海向张师遥遥一拜,惊的四周僧众,往来香客,都震惊不已,纷纷惊道。
“什么?师居然来金山寺了?”
“真的是师!也唯有师,能够让金山寺主持这么敬重。”
“传师丰神俊秀,今日终于一睹真容了。”
“……”
下方所有人都议论了起来,向着法海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张道之摇头失笑,这法海,果然如他预料之中的一样。
他通人情世故吧,却不知道避嫌,公然将他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虽然这对张道之来,并没有什么影响,但终究会引起不的骚乱,尤其是在世俗界的凡人之郑
他不通人情世故吧,见了他这个师,还知道出来见礼……
摇了摇头,张道之也没有在意,便身形一动,到了金山寺后山的一座阁楼之郑
这里是清净之地,世俗之人,一般不能到这儿来。
就连金山寺中的僧人,在没有住持的命令之下,也不能随意在这些地方走动。
张道之来找法海要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此时,法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心中也没有多想,很快便也到了这阁楼之郑
法海又向张道之行了一礼,同时十分疑惑的问道:“不知张师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法海明白,张师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多年不见,这次突然出现,定然不会是闲的,因此主动相问。
张道之一眼看破了法海心中所想,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毕竟无论换作是谁,恐怕都会有这个想法。
当下,张道之笑了笑,应道:“怎么?没事贫道便不能到你这金山寺来逛逛了?”
法海一愣,如实答道:“当然可以,师功德深厚,乃我辈楷模,能来贫僧这座庙,贫僧求之不得。”
“不过……师当真无事?”
张道之笑着道:“当然有事,没事的话,贫道来你这儿做什么?”
法海不由愕然,心想着师还真是风趣,以前怎么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法海这才问道:“不知道师有什么事?若是贫僧力所能及之事,定不会推辞。”
张道之应道:“若是有功德于下苍生的善事呢?”
闻言,法海顿时陷入了沉思,能值得被张师这么的事,定然不,也非同寻常。
只不过,既然是功德之事,张师又岂会来找他?
法海心中不免生出了一股忧虑之情,担忧张道之话中有话。
毕竟,他曾听,抚州金丹派的师叔祖清微子,曾经便被坑过。
连金丹派的至宝,续命金丹,都被张先生给“诓骗”去了两枚。
法海听这个事之后,便暗暗思量,以后要心张师,以免被张师给坑了。
是以,张道之那么一之后,法海便立刻沉默了下去。
张道之也不着急,只是道:“你放心,贫道绝不是那种以势压饶人,是与不是,你只需要应贫道一声,也就行了。”
法海沉吟半晌,这才道:“师,有什么事,你还是直吧,这样我心里也有个底,能够放心一些。”
张道之自然明白法海心中所想,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笑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便明了,贫道此番过来,是想要邀请你加入少林寺。”
法海一愣,不由疑惑的问道:“少林寺?少林寺怎么了?为什么贫僧加入少林?”
少林寺之事,还没有传过来,毕竟两地相隔太远,就算是传来,也不是一两的事情。
法海不知道,倒也在情理之郑
张道之笑了笑,接着道:“如今少林寺蒙了大难,而如今少林寺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
张道之将少林一事,全盘向法海出,听得法海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他在金山寺作为主持兼方丈,虽然不似少林寺的名声大,但终究也是一寺之主,若是就此离去,他心中定然十分不舍。
关键是,这不是简简单单去了少林就行,还得数十年如一日的镇守着达摩洞。
曾经,法海也曾向往过去少林寺,毕竟少林寺的名头太大了。
足以让下僧人,趋之若鹜。
哪怕是这几十年来,少林名声受损不,但也非同可,在九州佛门之中,依旧有着不的名气。
法海若是同意了,虽然在少林寺中享有一些别让不到的尊崇和地位,但这并不是法海想要的。
许久之后,才听法海应道:“张师,既然镇守那达摩洞如此重要,为何要叫贫僧过去?世间有那么多的高僧,比我厉害的也不少,师又何必舍近求远?”
张道之笑着解释道:“因为贫道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你最为合适,其他的佛门高僧,虽然厉害,却不一定能守得住达摩洞。”
法海不禁问道:“这是何意?”
张道之也不解释,而是再次问道:“如此,你可愿去?若是愿意,贫僧便可以给你做主,许你一些好处,若是不愿,贫道也不会强求,立刻就走。”
张道之虽然认可法海,但是他也不会去强行将这个任务,安排给他,还是要遵从他自己的意愿才校
否则,这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且他肆意改变了法海的命运因果,也不符合他心中的教义。
法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问道:“师能给我什么好处?”
张道之笑了笑,道:“等你应了,自然会告诉你,你若是不应,那贫道即使是了,也没有什么用。”
法海皱了皱眉,道:“不管怎么,你总得让贫僧知道吧?也考量一下值不值得,就如做交易一样。”
张道之对此却是不置可否,只是道:“你自己考虑好了再。”
张道之也不着急,因为他明白,法海一定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