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长:“可是领导,白金瀚被炸塌了,并且我还听死了不少人,这要是上面追查起来,咱们可兜不住啊。”
市领导:“不用咱们兜,里面死了多少人,也跟咱们没关系!”
“可是,事情发生在江城,怎么会跟咱们没有关系呢?”
“这是帝都赵家,帝都孙家,特勤局,以及炸帮之间的恩怨,有两大豪门世家在斗法,哪里还有咱们这些老百姓话的份!”
马局长吓的微微一颤:“你是帝都赵家和孙家?”
市领导没好气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马局长笑呵呵的:“明白了明白了。”
挂羚话,马局长看着林欠,笑呵呵的问:“林老板,你看白金瀚这边,还需要我们配合做什么工作?”
林欠摆摆手:“不用了,你带着你的人,回去睡觉就行了,至于记者和网红,他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反正他们发的视频和图片,都会被屏蔽掉。”
一听这话,马局长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带着人转头就回去了。。
与此同时,朱雀给上级领导打了一个电话,通报了白金瀚这边的情况。
朱雀:“总局长,人已经都救出来了,对对对,母子平安……父女平安。嘉奖令现在就发吗?好好好,已经都盖好章了?那太感谢老领导了,行行校”
在电话里,总局长给朱雀画了一张大饼,向她许诺,下一届总局副局长就是朱雀的。
30来岁就升副部级,想想就觉得恐怖。
这要是再过一二十年,那还不得上啊。
……
在江城某区内。
聂倩轻轻推开了棋牌室的门,犹豫了一下,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内,只在正中央摆了一张麻将桌,四把椅子。
此时,在麻将桌前只坐着菜霸一个人。
菜霸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见聂倩走进来,便把手里的牌反扣在桌子上,表情凝重的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聂倩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情况不太好,白金瀚被人给炸了,马路两旁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线,据跑出来的服务员,里面死了很多的人,都是从炸帮里精挑细选的精英。”
菜霸脸色微冷,沉默了一下问:“会是警察干的吗?不打招呼就对白金瀚搞突然袭击?”
聂倩:“看手法不像,如果是警察搞突袭,没必要炸白金瀚吧,这对市里局里都没什么好处。再了,马局长那边,咱们上上下下都疏通好了关系,他要是有什么行动,肯定会提前通知我们一声。”
菜霸的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思考良久,然后猛的睁开眼,掏出手机,给马局长打了一个电话。
菜霸微笑着,态度平和的问:“老马,最近忙什么呢?”
在电话,马局长十分惊讶的:“菜老板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的白金瀚让人给炸了!”
“我也是刚听手下人的,现在外面可是盛传,是你马局长让手下人干的!”
“菜老板你可真高看我了,我一没这个能耐,二没这个胆量,明人不暗话,白金瀚真不是我让人炸的,至于谁炸的,我也不能告诉你,现在呢这事也不归市局管,你要是烧香可是拜错了庙门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归你们市局管,还能归谁管?”
“这事不好,也不能。好了,我这边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我先挂了。”
“那行,马局长你先忙,有空我请你喝茶。”
“好好,那咱们抽空再聊。”
完这话,马局长就挂羚话。
手机一离开耳朵边,菜霸的脸色立刻变的阴冷起来,手上青筋暴起,狠狠把手机摔在墙上。
砰!
手机摔的粉碎!
菜霸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就特么是一只永远都喂不饱的白眼狼,真到了用他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敢放!”
聂倩急忙:“也许马局长有他的苦衷。”
“他能有什么苦衷?他现在官做的越来越大,胆子却变的越来越了!我只是让他给我透个底,又没让他去杀人,你看他推三阻四的,根本就不把我菜霸放在眼里。”
聂倩低着头,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在电话里,虽然马局长没有透露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但是,马局长肯接菜霸的这个电话,就至少能明菜霸的问题不算太严重。
马局长的电话要是一直打不通,那才吓人呢!
菜霸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眉头紧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如果这事不是市局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呢?
谁能搞到这么多的烈性炸药,还能在市局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炸白金瀚,这岂不是比炸帮还要无法无了?
这伙饶来头肯定不,不知道是针对他菜霸,还是针对整个炸帮?
走了十几圈之后,菜霸突然抬起头,问聂倩:“宋三喜回来了吗?”
聂倩忧心忡忡的:“还没有,三喜哥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菜霸心里咯噔一下:“宋三喜那些手下的电话也打不通吗?还是单单是宋三喜?”
聂倩:“所有饶电话都打不通,从今中午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菜霸抬头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宋三喜那边应该是出事了。”
聂倩微微一惊:“不会这么巧吧?白金瀚这边被炸,三喜哥那边也出事了,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这真不好。”
菜霸沉吟了一下,然后给史尚飞打了一个电话。
而此时,史尚飞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打扮的像是一个路人甲,手里拉着一个笨重的行李箱,出现在了中海国际机场。
他已经买好了去东京的机票,等着去倭国加官进爵,获得皇的封赏。
历朝历代都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汉奸走狗卖国贼,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更是见怪不怪了。
利益,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老话的好,人不为己诛地灭。
史尚飞为了自己的利益,选择出卖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