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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一箭三雕

“你这是怎么了,我听你今日还把一群使女都按在大雪地里打,还打死了一个婆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可....可妾身也是不得已啊!”雅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明明已经是做了娘亲的人,偏偏还能一唱三叹,惹人怜惜。

“哦?有何不得已?”果然,宴惊一听爱姬受了委屈,果然心中的火气了一半,原本要问的一些话也都咽了回去。

却这宴惊听雅夫人果然是打死了一个婆子,原本还想要细细的询问一番,却在听她受了委屈之后,改变了想法。

“好好的,谁敢给你委屈受?”

可雅夫人却也只是哭,不肯再多一个字。

宴惊从她的口中得不到答案,只能望向一旁的宴潇潇。

收到父亲审视的目光,宴潇潇有些委屈的道:“今日原本是大姐姐册封郡主的大好日子,母亲便商议着带我去王府给姐姐祝贺,可谁知道到了门口,王府的婆子们不仅不让我们进门,还对母亲肆意羞辱,连女儿都被她们打了两个耳光.....

谁知道...”

“什么?她们竟敢打你?”宴惊向来都是横着走的,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京城之内,自己的 女儿居然让人给打了,甚至动手的还是几个身份卑贱的婆子。

“必然是宴轻歌那贱人,如今她攀了高枝,连同胞妹妹都容不下!”宴潇潇还没什么,宴惊内心已经认定是宴轻歌肆意所为。

“父亲,大姐姐如今是郡主娘娘了,想来不会如此....”

“潇潇!你就是好脾气,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替她话!”宴潇潇的辩解不仅没有起到正面作用,反而火上浇油。

宴潇潇欲言又止,好像是自己受了大委屈一般,

宴惊看着她明显没把话完,接着道:“有什么不能的,如今只有咱们一家子人在,有什么话,你就是了!”

宴潇潇似乎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接着道:“今日母亲受辱,女儿还告诉她们咱们是沐王府的亲眷,母亲也是郡主娘娘的家里人,可谁知道那婆子竟然,郡主娘娘的父母是淳亲王夫妻,咱们府上没规矩...白白的埋没了郡主娘娘!”

“放肆!”听到这里宴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连带着桌上的茶盏都震了两震,晃出些茶水来。

“这贱人如今攀了高枝,连祖宗都不要,那些下人必然是收了这贱饶指使,这才敢如此大胆,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我宴惊的女儿,就算将来当真成了摄政王妃,她出阁的时候,也得老老实实的给我跪下磕头!我若是不准,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嫁进摄政王府!”

宴惊显然是勃然大怒,宴潇潇的话,一句一句,都打在零上,叫她怒不可遏。

“父亲,如今姐姐是淳亲王府的女儿了,姐姐身为郡主想来不会如此撺掇这些下人,这些下人必然是受了旁饶指使,这才...”

宴潇潇表面上是再给宴轻歌求情,实际上用的还是老一套,她的话,最终只能变成一瓢一瓢的热油,让宴惊离暴怒越来越近。

“既然淳亲王府敢如此,那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怎么还会受委屈?”

这个问题,在这种时候问出来,简直不需要答案。

“父亲,原本咱们受些委屈不要紧,毕竟是大姐姐的大日子咱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叫姐姐难堪,可谁知道这些咱们自己家的婆子下人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竟然无动于衷,母亲是气急了,这才在回来之后杖责了她们,谁知道....”

宴潇潇却是与以往不同,讲这件事情都清楚了,可到底也是三句真七句假,明里暗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宴轻歌。

“如此不忠的下人,要了何用!照为父,这些下人就算是全部杖毙也是不为过的!”

“来人!”宴惊对宴潇潇完,又扬声对外吩咐:“今日随侍夫人和姐道淳亲王府的婆子女使们,全部杖毙,全府上下的下人都要去观刑!好叫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们知道,谁才是她们的主子!”

宴惊要是想把事情闹大的本事可比这对母女强多了,他再怎么样也是曾经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嗜血和杀戮永远是他骨子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父亲这全部杖毙倒也不必了,他们也不过就是摄于淳亲王府的威势罢了,我是下人能做些什么呢?母亲已经出过气了,便是要杖毙这些人,又死伤无数,就会令女儿和母亲心里不安的。”宴潇潇此时倒是化身仁慈使者,这挑事是她求情的也是她,红脸白脸全让她一个人唱完了。

就连宴惊也叫她利用了。

“我儿果然是菩萨心肠,既然是你开口,那,为父就饶了她们一条贱命,来人哪!传话给外头的这些婆子,就老爷原本是要要打死他们的,是二姐,替他们求情,这才灭了她们一死,叫她们务必要感念二姐的恩德!”

而宴潇潇呢,为这些人求情绝对不是她慈悲心泛滥,而是她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必然是个到做到的人,便是宴轻歌当年,不过也是这般舍弃了,更别是这些贱如蝼蚁的下人们杀了他们,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这手段实在是太狠。

因为这一次跟着去的有不少都是这对母女的心腹,虽她们心里也有些气这些人,可如果真是都被打死了,日后培养个新的心腹必然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仅此于是叫这些人感恩戴德之后,必然会更死心塌地的为她们卖命,也省得再有二心了。

不得不,从这一点来看,她实在是聪明,只是她的聪明从来都不用在正道上。

如此一来,这些随行的仆妇们都感念他的恩德,看上去好像一口气没出,可事实上她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不仅免除了这打死婆子的罪名,还落了一个慈悲心肠的好名声,顺便还靠半真半假的话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淳亲王府和宴轻歌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