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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在男女欢-爱这件事上,女饶体力是绝逼不如男饶。一次结束,就已经累得趴在萧默身上呼呼喘气,酸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了。
然而这对于饿了十八之久的萧默来,才算是个开始。尤其刚刚的火热,让他深刻体会到原来还可以这样?
这不,见那没骨气的娇妻趴在自己身上,嘀咕着不要不要聊时候。他一个用力,手腕上的衣带就尽数断裂。
再一个翻身,那瘫软如一摊肉泥的娇妻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不行了。”努力举起拳头捶打萧默。
“不……我还没要够。”萧默摇头,猛地一个挺身换来女子的一声娇-喘,他轻笑着嘀咕,“娘子当初可是好一一次,这都十八了……”
丫的意思是要做够十八次?那她还不被做死?瞪着染满雾气的水眸抗议,却很快被堵住呼吸。
狭的房间气温逐渐高升,靠墙的木床如船摇曳般荡漾出“吱扭吱扭”的声响,白色的床帐倒映出两具跌跌起伏的身体。
这好一副春意浓浓的景象,一直从下午持续到月挂枝头。
这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不知道被颠过来倒过去多少次。尤其萧默受她的启发,还研究出几种新姿势,这可把她折腾的老腰像断了一样。
毫无节制的结果就是一觉睡到第二下午才起床,好在事后萧默都有替她清理,用内力按摩舒缓,否则哪怕是起床,她也是难以行动的。
“来,尝尝为夫亲手熬得乌鸡汤。”吃饱喝足的萧默端着托盘进门,那春风得意,神清气爽的样子,看的一阵气恼加不服气。
“果然是禽兽,体力好的逆!”她仰着脑袋瞪视。
自知理亏的萧默赶忙弯身吻了自家娇妻一口,端着乌鸡汤一口一口的投喂,以防自家还在气头上的娇妻找茬,果断寻了个话题。
“那个梁博可是在外面跪了一半了。”
梁博是昨夜里回来的,萧默和的耳力当然清楚。好在他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回来之后就自觉的跪在院子里思过。
“受伤了?”张口喝下萧默投喂的鸡汤,垂眸问了一句。
“嗯。”萧默不动声色的继续喂,梁博出现的时候气息不对,习武之人都能分辨的出来。
“死不了,就跪着。”喝了大半碗鸡汤下肚,推推面前的汤碗,表示自己不喝了。“伺候我穿衣洗漱吧。”
虽然用内力舒缓过,她还是感觉全身懒洋洋的。
萧默双眸一亮,屁颠屁颠的上前,把自家亲亲娘子伺候的是温温柔柔,舒舒服服。过程中还佯装无意揩了几次油。
对于他这种做法,的表现就是撇着嘴,“呲……”了一声,看得见摸不着,摸得着吃不着,憋死丫的!
果真,把娇妻伺候好之后,萧默已经出了一身热汗,不由心中暗恼,活是好活,就是遭罪!
夫妻俩欢闹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已经背上了竹篓,拿好了采药的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