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白龙:“求援信息发了,可是城主府早已经被日子的人包围起来了,我们的人根本冲不进去,只怕要不了多久,里面防守的人会……。”
闻言,聂立即道:“走,跟我一起过去,为兄弟们打开一条通道,朱雀城不能丢!”
罢,聂快速召唤出金大帅和后卿二人,纵身一跃跳到金大帅的后背与江南白龙联袂向城主府飞去。
一路上,聂二人不断击杀着阻挡他们前进的敌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城主府外500码的距离。这里已经被重重包围,水泄不通。聂眼神一凛,大喝一声:“杀!”他手持武器,率先冲入敌群。江南白龙紧随其后,两人如同猛虎入羊群,瞬间在敌阵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看到有大佬为自己开路,他们身后集合起来的华夏区玩家迅速将撕开的口子填补起来。
-1,-15,miss……
这些日子区的骑士或者其它近战玩家根本无法破开聂的防御,因此,聂尽情的全力输出,全力为身后的华夏区玩家打开通道。
然而,就在他们前进了大约50码距离时,日子区的远程玩家终于发现了这里的异样,随着他们的指挥官下令,聂所在的区域成了主攻对象。
密集的箭雨和魔法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眨眼间,聂和江南白龙不得不一边抵挡攻击,一边艰难前校聂的血量开始不断下降,他咬了咬牙,大声喊道:“白,你先带着兄弟们继续前进,我来吸引火力!”
江南白龙有些犹豫,但看到聂坚定的眼神,还是点零头,带着玩家们继续冲锋。
“金大帅,快,快带我飞往空郑”聂冲着半空中的金大帅喊道。
只见一阵金光闪过,金大帅飞到了聂的身旁,他伸出龙爪抓住聂的右肩膀,没有一丝停留直接冲而去。
等到其到了半空松开聂后,身形闪动间便接住了下坠的聂。为了吸引日子远程玩家的火力,聂带着后卿向旁边移动了大概100码的距离。
果不其然,聂半空中的身形成功吸引住了不少日子区玩家的注意力。瞬间,半空中的他受到了不少日子玩家的远程攻击。
“蠢货,你们的目标是那个方向的华夏人,而不是一个饶挽月破风尘!”
“不要攻击他!”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聂的耳中,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晦气,这个人正是井下一窝。
“哈哈哈……”
“挽月破风尘,想不到吧?用你们华夏饶话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短短几时没见,我们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朱雀城吧?”离聂不远处的日子区玩家攻击中让出了一条通道,井下一窝正骑着他的坐骑走上前来。
与他同行的还有龟头正红这个日子区的特色隐藏职业。
看到自己的计划被识破,聂心中叹了口气,他凌空平静道:“你很得意?以你现在和我之间的距离,我可以将你秒杀,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保命技能?”
井下一窝闻言脸色出现一番变化,恐惧、气愤、平静、不屑,本已停止前进的坐骑在他倔强的踹了一下后,硬是往前走了两步。
井下一窝笑着道:“想秒杀我,你的困难不,哦,对了,你已经来晚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会伊藤君已经杀进了城主府内部,根据我的经验,不出三分钟朱雀城的控制水晶会被他击碎。”
望着城主府内为数不多的战斗,或许井下一窝并没有撒谎,他的是事实。有一瞬间,聂只感觉到身体无比疲惫,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好似突然被人抽空。
不过仅仅只是那么一下子,聂再次恢复了正常,因为皇宫还在。
看到聂的变化,井下一窝暗叫一声可惜,原本他想着借朱雀城破好好打击聂,没想到对方整个人只是恍惚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
聂一脸不屑道:“靠卑鄙手段拿下朱雀城有什么可得意的,如果真刀实枪的干,你们只会跟一百多年前一样被我们华夏狠狠踩在脚下。”
井下一窝脸色一沉,冷笑道:“少在这嘴硬,拿下朱雀城就是我们的胜利。等控制水晶一碎,你们华夏区玩家就等着被赶出这里吧,嘿嘿,下一次我们就在你们的皇宫里见吧!哈哈哈……”
聂正准备再刺激这货几句,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能量波动从城主府内传了出来。
这股波动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席卷了整个战场。聂和井下一窝都被这股波动震得身形一晃。井下一窝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哈哈,控制水晶被击破了,朱雀城是我们的了!”
叮~
【全服公告】:华夏区一级主城朱雀城城主府水晶被日子区玩家伊藤正贺成功击破,日子区成功占领朱雀城。
全服公告一连播报了三遍才停止。
“下第一高手,看来你没机会杀我,真是可惜啊,sayounara!哈哈哈……”看着聂虚幻的身影,井下一窝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当朱雀城控制水晶被击碎的那一刻,所有华夏区的玩家便无法再对日子玩家造成伤害,与此同时,他们传送时来自哪个城池,此时将会被传送回原来的城池。
传送回枢城的那一刻,聂静静地站立在传送阵内一动不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传回的玩家挤出了传送阵。
“老大,你在哪里?”
这时,组队频道里传来了江南白龙的声音。
“枢城。”
听到聂有些沙哑的声音,三安慰道:“哥,既然朱雀城已经丢了,我们还是不要再想这事了,你也没怎么休息,你先下线休息几个时,等有情况了我再喊你。”
“嗯,放心吧,我还没那么脆弱!你安排完事情也抓紧休息,皇宫守卫这场仗或许会更困难。”聂回道。
聂下线了,下线后的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出游戏仓,一级主城朱雀城丢失,聂怎么可能心里舒服,尽管难受,但他却无法当着兄弟们的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