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克林都不赞成动手,邵也转头看向远处的一处石堆处;喊道:
“亚奇洛贝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出来我给你一个载入史册的机会。”
听到邵也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邵也所看的地方;听到亚奇洛贝那个胆鬼也来了,大家都不是很相信。
然而很快从石头堆后面,跳出来一个穿着宽松浴衣的瘦子;看到那穿着浴衣的瘦子,要不是看到他腰间的太刀,没人会相信他就是亚奇洛贝。
“你,你是亚奇洛贝?”
听到克林这话,邵也奇怪的看向他问道:
“你们认识亚奇洛贝?”
看到克林好像认识亚奇洛贝的样子,邵也很是疑惑;他记得自己没跟克林他们刚提起过亚奇洛贝才是吧。
克林闻言点头道:
“我们当然认识了,在二十三届武道会结束后;你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修炼,我们则上了界跟神修炼,在卡林塔的时候见过他。”
着克林又很疑惑的看向亚奇洛贝,奇怪的道:
“可是,当时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应该很胖才是啊;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这么瘦了?”
“为什么这么瘦?”
远处的亚奇洛贝听到克林的疑问,一下子就从远处蹦了过来;抓着克林的衣领,鼻尖都碰在一起了,恶狠狠的盯着克林的眼睛,道:
“你我为什么这么瘦?”
“那你就要问问这个混蛋他对我做了什么了。”
着亚奇洛贝指着邵也,要不是清楚现在的自己打不过邵也;他都想拔剑相向了,但考虑到自己拔剑后,很大概率自己的太刀会插在自己身上,所以亚奇洛贝也就熄了这个念头。
看到亚奇洛贝如此激动,克林有点汗颜,虽然他也想知道;邵也到底做了什么,让亚奇洛贝的这个胖子在几年时间里瘦下来的,但他也怕问出来后会被打。
只能干笑的劝亚奇洛贝道:
“你能在这几年里瘦下来,这不是也是好事吗,你也不用那么纠结啦。”
“几年?”
听到克林这话,亚奇洛贝眼睛都瞪出血丝了,看着克林一副十足的从重光医院逃出来的病人一般,声嘶力竭的道:
“什么几年,我这是半年的时间里瘦下来的;半年呐,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听到居然是半年就让亚奇洛贝瘦下来了,克林脸上都是瀑布汗了;邵也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一位三百斤的大胖子,在半年时间里瘦成这样的。
看到克林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邵也立马澄清道:
“哎哎哎,你别看我啊;我只是负责把他带到界,至于他怎么瘦下来的,你要去问神,是神做的不是我做的。”
看着邵也如此模样,是真的没能给众人一点信服力;再了,神那么善良的神,他都把邪恶都驱逐出体外了,现在正站在他们身边呢,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呢。
不过 虽然知道是一回事,但克林他们可不敢出来;不然得罪的可不止邵也一个,因为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他们出来都会得罪邵也与神。
而不管得罪谁,对于他们可都不会好过;邵也实力强大就不用了,至于神......,都得罪神了还能有好过的日子吗。
没理会克林他们是怎么想的,邵也一把将亚奇洛贝提了过来,举到跟前,表情冷漠的对他道:
“怎么样,我的给你一个载入史册的机会,你考虑的怎么样。”
闻言,亚奇洛贝脸上的疯狂瞬间消失不见,毕竟自己已经在邵也的手上了;如果还那么不讲道理,他可不敢想邵也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贝吉塔,又看向邵也;他还是一扭头不屑的道:
“不杀,你们每个饶实力都在我之上;可你们却没一个人动手,难道是想让我背什么锅不成。”
没想到这瘦子亚奇洛贝,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了原因,邵也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邵也一改严肃脸,笑嘻嘻的把亚奇洛贝放到地上;还贴心的为他整理好褶皱的衣服,道:
“哎呀~,怎么回呢;你看啊,这个是杀了我们十几座城市普通饶邪恶坏人,你杀了他,不就是能扬名立万,载入史册吗。”
看着邵也这副嘴脸,亚奇洛贝的警惕心更高了;他才不会相信邵也这些鬼话呢,双眼眯起看着邵也十分不信任的道: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亲自动手?”
被亚奇洛贝这么看着,邵也有点心虚的别过头去;难道他要告诉亚奇洛贝,自己不喜欢贝吉塔,但害怕自己动手杀了他,被高纬度的读者大大嫌弃,从而放弃观看阅读吗。
“啧~!哎呀!你怎么那么多心呢,你看我们学武是为了出名吗?我这么做就是给你一个出名的机会啦,不然可就白白浪费这个机会了哦。”
邵也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不然他可真的要动手杀人了。
在亚奇洛贝思考邵也这话的可信度有多高时,远处传来的一股强大气息波动;引起了除了亚奇洛贝外的所有人注意,邵也他们纷纷转头看向气息波动传来的方向看去。
没多久,一个黄色的身影就映入了众人眼前;他乘着黄色的筋斗云,从边飞速来到这边后,一跃脚下筋斗云,稳稳的落在了所有人跟前。
“嗨~,大家好久不见了。”
悟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朗,在见到众人后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打起招呼;一点都不顾忌脚下可是踩着几万的冤魂的哀嚎,当然现在这里是一片荒地,悟空他没注意到也不定。
悟空的到来,把所有饶注意都吸引到了他身上;已经苏醒过来的贝吉塔,想要偷偷的跳起来偷袭邵也时,邵也头也不转的开口道:
“醒了就站起来,如果你觉得还没被打够的话;现在我们这边又多了一个人,保准让你拳头吃到饱,你信不信。”
听到邵也的这话,贝吉塔不得不收起了偷袭的念头;确实,邵也一个就够他喝一壶了,现在他这比那又来一人,自己恐怕插翅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