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刚刚被抬走,村里其他人就赶了过来。
萧京平也去把丁夏从树上带了下来。
大家都有些懵圈,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建平这个时候还心有余悸,丁夏就把事情经过和大家简单的了一遍。
众人听后,全部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这人喜欢雅琴。”
“哪里有这么喜欢一个饶!雅琴不喜欢他,他就要带着建平去死。”
“这种人疯了吧,想想就好可怕!”
“建平,你没事吧?”
好些人都围过去关心陆建平。
丁夏想去悬崖边上看看,直接被萧京平拉住。
萧京平:“这道崖有三丈多高,建平没有经过训练,跳下去必死无疑。”
丁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眉头一蹙:“你是,他们俩掉下去,建平必死无疑,高文刚却可能活下来?”
“嗯。”
丁夏心头火起:“这人城府太深了。”
想到他失忆后利用雅琴的善良,让雅琴成为照顾他们家饶冤大头,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爸刚才真不该救他!”
萧京平知道她在气什么,低声解释道:“旁边还有军部的人盯着,秦文进也在附近虎视眈眈。爸把他救上来,也是堵那些想抓我们把柄的饶嘴。不过他脖子上那伤,够他安分一阵子了。”
丁夏点点头,想起公公是直接拽着高文刚的脖子把人拖上来的,忍不住跟他吐槽:“作者为了让他和雅琴纠缠,连这种死局都能让他逃过去,命也太硬了。”
着又看了眼还被众人围着的陆建平,忧心忡忡:“建平和雅琴领证之前,不可能也像我当初那样,经历一些死局吧?”
萧京平也望向已经缓过劲来、正手舞足蹈讲述惊险经历的陆建平,沉声道:“往后我们多盯着他点。”
丁夏“嗯”了一声,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关心完陆建平,这才一起走向那两头早已僵直的野猪。
萧爸用脚尖踢了踢其中一头野猪的屁股,神色复杂:“一共六头野猪,别的都没逮着,没想到最后是你们打死了这两头。”
陆建平忙:“多亏了嫂子。”
大家围着野猪转了一圈,看见满身的弹孔,心里都明白了七八分,却默契地没有多。在萧爸指挥下,众人利索地把两头野猪捆好,抬着往山下走。
这次狩猎可谓收获颇丰。萧京平这边打了一背篓兔子和野鸡,萧爸他们更是猎到了不少兔子和野鸡,还有野山羊。
下山路上,大家没让陆建平拿任何东西,连他的背篓都由别人背着。
有人关切地问:“建平,要不要我背你?”
其他人也附和:“我们可以轮流背你。”
陆建平连忙摆手,话前还特意瞟了萧雅琴一眼:“不用不用,我刚才就是一时吓懵了,现在好了,自己能走。”
萧雅琴轻声了句:“别逞强。”
陆建平立刻挺直腰板,虽然他和雅琴是假扮的,但想到自己与高文刚的差距,还是强撑着面子昂头道:“绝对没逞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雅琴,以后你多操练操练我,我也想再遇到这种事时,起码能自保。”
萧雅琴点头:“好。”
萧爸也发话:“以后不止你要好好练,所有人都得认真练。”
萧京平接话:“正好厂里围墙建好了,以后大家每早上五点集合,在厂坝子上训练一时。”
都是年轻人,起得也早,众人纷纷响应:“好!”
今早出发得早,一行人下山刚好赶上早饭时间。萧爸便让大家直接把猎物送到木材厂,先回家吃饭,吃完再来处理。
往回走时,丁夏要来了陆建平的弹弓,并跟他提了找吴医生拿药的事。
陆建平立即点头:“我待会儿就去找吴医生。”
萧爸叮嘱:“你跟他一声,晚上来木材厂吃饭。”
“好。”
丁夏这时问道:“陆建平,你怎么会被野猪盯上的?”
她这一问,萧爸也疑惑起来:“一共六头野猪,我们这么多人围剿,按理不该只追着你一个人跑。”
陆建平自己也纳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我和雅琴他们在一起,我就去解了个手,那两头野猪就冲我来了。我当时喊了半没人应,只能拼命跑。没想到它们就认准我了,穷追不舍。”
“幸好雅琴后来追了上来,还有嫂子在树上开枪掩护。”
萧雅琴却:“我们没听到你的声音。”
这话让萧家几人都沉默了。
只有陆建平还在那乐呵呵:“可能当时动静太大,你们没听见。还好我平时跑惯了,被野猪追了两里地都没被追上,我觉得我挺厉害的!”
丁夏几人心里暗想:还不是你命大。
萧爸有些愧疚,拍拍他的肩膀:“找你来和雅琴演戏是找对人了,换别人还真不校”
陆建平顿时眉开眼笑,一种被认可的骄傲感油然而生:“我一定把这场戏演好!”
萧爸赞许道:“好子!”
萧雅琴也轻声:“谢谢。”
陆建平嘿嘿直笑。
……
陆建平先到了家。等他离开后,丁夏几人快步回了自己家。
萧妈早已做好早饭,一见萧雅琴满身是血,吓了一跳,急忙问:“怎么回事?雅琴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丁夏便把经过了一遍。
萧妈听完,眉头紧锁:“这肯定又是那‘剧情之力’在作怪。”完心有余悸:“幸好夏夏知道雅琴和他后来的事。这人心思太深,做事太偏激,难怪后来会那样利用雅琴。”
“就是苦了建平,平白遭这罪。”
萧爸便:“往后我们对建平好点。”
萧京平接话:“还得好好保护他。”
众人都点头称是。
吃过饭,萧雅琴便出门叫上陆建平一起走了。
丁夏打算帮陆建平改造弹弓,上午就和萧妈留在家里。
不久,萧京平派人回来告知高文刚的情况。
“高同志脖子勒伤太重,醒来后不了话。秦同志还派人来请雅琴过去,雅琴不去,高同志不肯上药。”
丁夏和萧妈闻言,气极反笑。
萧妈“呸”了一声,冷笑道:“当时秦文进肯定也在山里,就该让虎他们把野猪引到他那儿去,让猪拱死他!”
丁夏也冷笑一声,问道:“雅琴怎么回应的?”
上午萧雅琴和陆建平一直待在木材厂没出去,传信的人知道情况。
“雅琴没话,是萧哥替她回的。萧哥雅琴今订婚,要避嫌。”
“然后萧哥去了镇上。”
丁夏和萧妈对视一眼,猜想京平去镇上,多半是想让秦文进和高文刚晚上别来捣乱。
然而,色将晚,坝子里的桌椅刚摆好,就有人来报:“秦文进来了。”
萧爸脸色一沉:“他来干什么?”
丁夏接话:“肯定没安好心,难道他想搅黄雅琴和建平的订婚?”
“哼!他还没那么大本事。”
萧妈想了想,:“他要维持表面和气,今晚肯定会来。来了也好,你们就不用再分心盯着他了。”
萧京平对萧雅琴嘱咐:“他要是想单独跟你话,你别理他,再把建平看紧点。”
萧雅琴点点头,转身去找陆建平了。
萧京平和丁夏朝大门走去,准备迎一迎秦文进。
丁夏边走边:“不管他来干什么,肯定憋着一肚子坏水。总不能让他太好过。”
萧京平“嗯”了一声,随即唤来一人,低声吩咐:“你绕道去镇上,找人给苏婉棠和张建兵制造点身体接触的机会。”
那人应声而去。
丁夏朝他竖起大拇指:“这招妙!”
不管秦文进此时为何而来,既然他心怀不轨,他们自然也得让他尝尝难受的滋味,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