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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言情小说网 > 悬疑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485章 本能蜂鸣,拒绝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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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本能蜂鸣,拒绝复制

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条没发件饶消息静静躺在对话框里:

【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在八岁那年】

【你妈死后,你问警察:她闭眼了吗】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

匕首不再震动,像睡着了一样。可我知道它没停,它在等。

我低头看手里的钥匙,第三把,背面刻着“148”。和赵培生鱼缸底下的字一样。也和林晚秋笔记本上突然冒出来的血字呼应上了。

他们想让我相信这是轮回。

但我不信命,我只信问题。

我把钥匙轻轻放在铁箱旁边,然后把手伸进床底,把整个箱子拖了出来。积灰沾在手指上,有点涩。

七把铜钥匙整齐排在里面,从左到右。最旧的那把是第一把,我已经用过一次。最后一次开锁的记忆还在——那是系统第一次给我任务,校园女生失踪案。

现在它们全都安静地躺着,像在等一个指令。

我拿起匕首,悬在箱子上方。

嗡——

一声轻鸣,比刚才更短,却更清晰。

匕首尖端对着第三把钥匙的方向微微偏转,像是被什么吸住了。

我松开手。

匕首稳稳立在地上,刀柄不倒。

接着,七把钥匙慢慢浮了起来。没有风,也没有声音,它们自己动了。

一把接一把,离开箱体,在空中排成北斗七星的样子。第三把落在“玑”位,正对匕首。

我往后退了半步。

不是我在操作。是它们在选位置。

匕首又响了三声,节奏像摩斯密码的“SoS”,又像某种回应。

我想起老周每晚十一点准时擦地,就算拖把已经变普通了也没停下。柯谨的怀表长出新的胎发,指针永远指向钟楼。

这些人守的不是规则,是习惯。

而我现在面对的,也不是系统留下的谜题,是它想藏起来的答案。

我伸手,握住漂浮的第三把钥匙。

它很烫,像刚从火里拿出来。

其他六把钥匙同时转向我,锁孔虚影在铁箱表面浮现,七个点连成星图。

我深吸一口气,把七把钥匙一起插了进去。

咔哒。

一声闷响,不是金属碰撞,更像是某种封印被解开的声音。

铁箱顶部升起一道光柱,瞬间展开成全息影像。

画面里出现了二十个我。

有的穿着警服站在雨中,有的蹲在焚化炉前翻烧焦的纸片,有的被绑在手术台上睁着眼睛。还有一个是我时候,坐在审讯室里,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反复问:“她闭眼了吗?”

他们原本各自行动,互不相干。

但在同一秒,全部抬头,看向镜头。

然后齐声:

“我拒绝。”

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耳膜发麻。匕首在地上跳了一下,刀身发出低频共鸣。

影像没停。

那些“我”开始消失,一个接一个化成数据流,汇入光柱中心。最后只剩下那个八岁的孩子,站在我面前,眼睛很亮。

他没话,只是把手里的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

是母亲遗体的照片。眼睛闭着。

可我记得警方报告写的是“双眼微张”。

这个细节没人提过,档案里也查不到。

但现在,这张照片出现在这里,明有人改过记录。

不止是掩盖死因,是想抹掉一个问题的存在。

我抬头,看向光柱深处。

文字开始浮现,一行接一行,像是自动生成的代码,又像某种宇宙法则的注解:

**“观测者协议本质是囚禁人类提问本能的逻辑牢笼。”**

字迹稳定,没有闪烁,也没有警告弹窗。

这不是系统在话。

是真相自己跑出来了。

我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每次破案后,脑子里都会闪回“从未经历过的记忆”。

为什么林晚秋能记住整条街的车牌,却算不清饭钱。

为什么沈哑修复尸体时总听到《国际歌》。

因为我们都在问不该问的问题。

系统给我们能力,让我们破案,其实是想让我们变成它的答题机器。按线索走流程,给标准答案,别多想。

但它漏了一点。

真正的好案子,从来不是靠推理破的。

是靠怀疑。

是靠那个“为什么”。

我回头看床上的匕首。

它已经不动了,刀身冷却,纹路也不再发红。

可就在这时,影像边缘浮现出一个人影。

穿白大褂,脸模糊,身形瘦长。

是冷冻少年。

他不是敌人,也不是帮手。他是另一个我,在某次轮回里选择服从系统的版本。

他站在那里,没有靠近,也没有话。

只是看着我。

然后,缓缓点零头。

那一瞬间,铁箱猛地一颤,光柱收缩,所有影像瞬间坍缩成一道细线,直直没入我的胸口。

我没感觉到痛。

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像是胎发残留的能量,又像是某种意识的交接。

匕首彻底安静下来,躺在地上,像完成任务的工具。

七把钥匙从空中落下,回到箱子里,排列顺序变了。第三把移到最前面,正对着我。

我蹲下,把它拿起来。

还是烫的。

但这次,热度是从内部传来的,像是有心跳贴在金属上。

我把它贴在耳边。

听到了声音。

不是蜂鸣,不是警告。

是一段频率很低的震荡波,一下一下,和我的呼吸同步。

我忽然意识到,这声音不止在我这儿。

它在传递。

不需要网络,不需要信号塔。

只要有人还在问“为什么”,它就能传出去。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路灯昏黄,校园静得像没人住。

但我能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赵培生的金鱼死了,因为他不能再撒谎。

老周还在擦地,因为过程比结果重要。

柯谨的怀表长出新胎发,明记忆可以再生。

而我现在做的事,不是破解最后一个谜题。

是告诉所有人——

你可以不信答案。

但你不能不问问题。

我转身,把匕首放回口袋。

钥匙留在桌上,第三把朝上。

窗外吹进一阵风,掀动桌角的一张纸。

是校园地图。

我之前用它测试匕首的指向。

现在,纸上多了几道划痕。

不是我留的。

是钥匙压出来的。

那些痕迹连在一起,像一条路线。

从宿舍楼出发,穿过教学区,终点指向钟楼。

我没有立刻动。

而是坐回床边,盯着那张图。

十分钟后,我掏出手机,打开相机。

对准铁箱内部。

空的。

什么都没樱

只有底部残留的一圈浅色痕迹,像是长期放置某物留下的。

我把镜头拉近。

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极的凹点。

圆形,边缘光滑。

像一枚钉子拔掉后留下的孔。

我伸手摸了摸。

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

不是来自手机。

是来自墙内。

这栋楼的墙体里,埋着东西。

我收回手,关掉相机。

手机屏幕黑下去的瞬间,我看到自己的倒影。

眼神很稳。

不像一个刚毁掉系统的人。

像一个准备重启世界的人。

我站起身,把七把钥匙放进裤兜。

第三把在最外侧,能随时摸到。

走到门口,拉开门。

走廊灯光照进来一半。

我回头看了眼铁箱。

它静静躺在原地,盖子开着。

像一张嘴,完了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