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见齐和观音二饶脸色不对,立马也反应了过来了不对劲之处,他忙的睁开眼朝四下望去。
原来自他们与这魔猴战斗之时起,这魔猴就在战斗的过程中,有意借助齐等饶攻击来助使他的身体被打碎,从而将那些被打碎的躯体分落在下界的灵山各处。
这魔猴本是极其接近混沌之态的物种,在三界之中不死不灭,不融不化。
当初方生时,便莫名其妙的一个劲向着西方冲来。
起初观音只以为那魔猴的西冲只是出于本能,可现在看来,就又生了些恐惧。
此时齐、观音以及二郎真君都反应了过来,这魔猴恐怕并不是如观音先前所述的那般无知、无智,反而极有可能是一只有着自我智慧的魔物。
“菩萨!大圣!你们快看!”
那正用着眼四下观望的二郎真君突然急喊道。
观音和齐没有眼,此时处在数万米的高空之上,哪里看得清那散落在灵山胜境中的魔猴残渣?
二郎真君见观音与齐两人面露茫色,便急声与二人解释道:
“那魔猴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之能。”
到这里的二郎真君突然怔住,他直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道:
“我方才的可能不太准确,现在纠正一下,是这魔猴可以通过自身掉落的血肉进行分裂与再生……
此时这万米之下的灵山胜境,已经满是魔猴了!”
齐对此心中已有预料,只是当二郎真君亲口出后,仍是心中一紧。
观音双眼紧闭,身后的法相若隐若现,变幻异常。
齐知晓这是观音心境出现异常的表现,所以便对二郎真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换个地方话。
二郎真君当即便明白了齐意思,只见他额头上的眼一开,瞬间带着齐消失在了原处。
两人再现时,已是距离先前之地的数百里之外。
齐看向二郎真君吐槽道:
“只是让真君借步话,哪里需要耗费神力,跑这数百里开外来?”
二郎真君闻言拍了拍胸脯道:
“大圣这话的,我俩什么身份?既是借步话,就必须显得神秘些!
若只是走开两步,在那交头接耳的悄谈,岂不显得跌份了也?”
齐此下总算是看懂了这二郎真君,原来其本质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
不过回头想想,书中的孙悟空其实也是个极其爱名的家伙,难怪这二人仅凭着当年的一场拼斗,便能暗中成为知己。
此下的灵山之中,情况甚是危急,齐没有时间与这二郎真君找那虚妄的感觉,他不再浪费功夫,转而直接问道:
“此番境况,不知真君可有什么好的应对之法?”
二郎真君闻言脸色一紧,好似胸有成竹,只是好景不长,很快他的神情便蓦的一松,旋即摇头道:
“我也不知,若想有法,还是得先去试试那魔猴分裂出的分身实力如何!”
话落,齐与二郎真君便寻了一落单的魔猴,闪身近前后,齐用那一海之力一拳轰下,直将那只魔猴的肚子给轰出了个洞来。
只是那魔猴腹处的空洞才刚出现,便在一闪间就已经完全愈合。
见此,二郎真君也不犹豫,直瞬间施展眼的挪移之法,再次将齐带至了数百里之外。
稳身后,二郎真君道:
“这魔猴虽然分裂成了数万之多的分身,但每个分身的其恢复再生的能力却丝毫不弱于本体。”
罢,二郎真君又指了指灵山方向道:
“那八大金刚与佛教的护法众神,根本不是那些魔猴的一合之敌,此下只有鼠窜逃命的份。
便足以证明这些分身的力量也不比原来的本体要弱上多少。
先前一只魔猴就已经逼得我们手段尽出,如今这万数之众,我也不知该如可奈何也!”
齐脸色大紧,此前境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所能预料的范围,更不曾在书中有过一丁点儿的体现。
而那如来又不知为何一直稳坐于大雷音寺之中,好似这灵山胜境中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那太上老君更是不知为何一直迟迟未现,难不成那哪吒中途变了主意,压根没去找老君去询问有关神石的事情?
做此想的齐不禁浑身一怔,他深吸了口气,看向二郎真君道:
“这些魔猴以我等之能无法将其击杀,此时数量又如此之众。
依我看,应以控之!
然我急去大雷音寺中,问问那如来为何迟迟不现身显法。
若是如来亦是无策,我就亲上一趟兜率宫,赶紧请老君前来解难!”
二郎真君听言,眼珠子一瞪道:
“大圣,你话的容易,却自己跑去请人,落得个轻松。
独留我在这里如何控制这万数之众的魔猴?
万一这些魔猴分往了三界,岂不是生了劫难?”
齐知晓二郎真君心中所忧,但此下已是没有他法,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
“据真君有一法宝,可遮蔽日,困万物于其中?”
二郎真君闻言一怔,他思了思道:
“我虽法宝众多,却一时想不起有这一样来,不知大圣可知其名?”
齐的嘴皮子抽了抽,一时有些难以开口,毕竟他想要的东西有些野,并不是属于西游中的物品。
但如今已是这般境地,已是别无他法,于是齐强作出一副正经的神态道:
“那法宝的名称叫做——挥披风!”
“挥披风?!”
闻言的二郎真君惊疑道。
齐见二郎真君一脸懵逼的模样,便知晓此番恐怕是自己猜错了。
于是齐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摆手道:
“既是没有,那便罢了!
毕竟只是我道听途而来的民间传闻罢了,围困魔猴之事,我还有别的计议!”
话音方落,就见那二郎真君从怀衣中掏出了个类似被套的东西来,他将那物弹开,一脸茫然的看向齐道:
“你的是这玩意?”
齐此下也懵了,暗中吐槽道:
“还真有此物?”
虽作此想,但嘴上却是道:
“这是真君之物,是不是那挥披风,怎的问我也?”
二郎真君忽的笑道:
“大圣有所不知,这物件多年前以前,确实做过我的披风,后来旧了却不舍一弃了之,便与哮犬改做了被子用。
哮犬曾与我玩笑言,已将此被取名为‘挥披风被’,不曾想民间竟然已经有这般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