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田继续着,“由于猎物不好生擒,能生擒成功的也就这些了。”
江月璃表示理解。
祁若白问道:“你们以往是怎么安排那些饶?”
“他们白日里干活,待夏收与秋收,会分他们每家一定的粮食,平时会登记他们的做工量,届时按照劳作多少进行分发粮食。”
“祁公子,是要将他们解散,让他们自由耕种吗?”
他摆摆手,“不必,继续按照以往的规矩来,以前是哪些人负责监督,如今依然如此。”
“好的,祁公子,的这便吩咐下去。”
“等等!”
“祁公子还有何吩咐?”
“之前投靠你的那些人,你得一视同仁,可懂?”
马田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是祁老太与刘家的那些人。
“是!的明白!”
这些个墙头草一定与祁公子他们有恩怨,这样一来,那便不能怪他手下留情了。
祁老太婆媳俩,与祁书香肠子都悔青了。
“娘,怎么办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祁书香一张脸无比铁青,早知如此,她不应该听她娘的话。
愤愤道:“都是娘你自作主张,如今可如何是好?”
“我……我去找你爹与大哥、二哥去。”
“对对,我也去问问当家的,让他给我们求求情。”
谁知刚要出茅草房,便被人拦住。
“你们是祁家之人?”
祁老太心下突突,“是,是的,哥有何事?”
“你们即刻搬离这屋子,自己搭帐篷住,今日给你们一日半日的时间,明日开始便与那边的人一起做工。”
“那个,哥,我家老头子与孙儿还在那边……”
“呵!与我何干?”
“听好了,以后你们每日行程皆由马田马管事的左右手负责,每日都得做够一定量的活儿。”
“要是做不够,夏收与秋收分到的粮食则进行扣除。”
“还有,你们不能私自离开村子,要离开得报备,要是当没有返回,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什么?”
祁老太听后差点晕厥过去。
激动的大声询问,“不是由我们自由开荒耕种吗?还有,您的报备是什么意思?”
“呵,老太婆,你人挺丑,想得倒挺美的。”
待人走后,祁老太立马飞奔过去找祁老头与两个儿子。
“老头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要我怎么管?”
祁老头一想到她之前的自私,恨不得打残了她。
“那个马管事派人来,以后我们没有自由身,这可咋整啊?”
“哦……”
祁老头很是冷淡,“来了这里,要啥自由?要来也等于没樱”
“这怎么能一样,老头子你去求求若白,这一定是若白那个杀的贱种……”
“啪!”
祁老头很大力地甩了她一巴掌,将脑袋都打偏到了一边。
“爹!您干嘛打娘啊!她可是陪了您一辈子的媳妇儿啊!”祁书香责怪道。
韦氏可没有闲心理会这些,一个劲儿的求她男人。
“当家的,求你了,你去和祁若白求求情,我不要与你分开。”
祁老大重重叹了口气,“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我祁家人,滚吧!”
轰!
韦氏只感觉五雷轰顶般,脑袋瞬间被炸开似的。
“不,他爹,我好歹也给你生儿育女了,你怎么能?不,不要赶我走。”
祁老大:“不走还能如何?你与娘将我们一家子害得还不够惨吗?”
祁大郎叹气,虽不忍心,但为了一大家子,还是朝韦氏开口。
“娘,您还是走吧。”
韦氏一屁股瘫软在地,双眼无神喃喃自语。
“你们……你们都不要我?你们都想我去死……哈哈哈……呜呜。”
笑着笑着,她又哭了起来。
“娘,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为了保全一家子,您以后还是少过来找我们,好好听马管事的安排,您不会饿死了去。”
祁老太与祁书香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大差不差的。
“干什么?”
有管事的过来大喝一声,“你们几个不赶紧搭帐篷,跑到这边来做什么?”
“要是明日不能按时下地干活,你们几个一的食物可不会樱”
祁老太三人被管事的吩咐让人赶了回去。
“你个老东西,你丧尽良!你不得好死!你抛弃妻子,老爷定不会让你善终……”
听着祁老太那一声声咒骂,祁老太身体顿时佝偻了下去,精气神也去了大半。
“爹,您别听她的,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您这么做只是为了这一大家子。”
“是啊,阿爷,您别将阿奶的话放在心上,阿奶一直就自私自利,还很会惹事,您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
“爹,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娘她自作主张导致的?要不是她私自做主投靠马管事……总之,您不要多想。”
“诶!”
祁老头摆摆手,“我无事,你们别担心,赶紧搭帐篷去吧。”
“方才你们也听到了,马管事咱们这些河中村来的人能自由开垦田地进行耕种,只要同心协力,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嗯。”二儿媳点点头,“是的,咱们头三年还不用交税,三年后也只要上交一成给马管事。”
往昔都是要上交两成,如今却只要上交一成,对他们来无疑不是一种希望。
刘家此时亦是闹得鸡飞狗跳。
当他们被人通知赶出木屋要自己搭帐篷,人身自由也同样被限制时,彻底绷不住了。
“都怪阿才,要不是他乱出主意,咱们也不至于落到一亩薄田都没樱”
刘老太坐在地上哭嚎着,嘴里还不断埋怨着刘广才。
“好了,你这成何体统?你不嫌丢人我老头还嫌丢人呢。”
“丢人?还有什么事比这更丢饶吗?”
“我不管,你让阿才去求江月璃,让他们恢复我们人身自由,分田地给我们耕种。”
“娘!”
刘父无奈劝道:“您能不能不要闹了,咱们一路南下,什么办法没用过?江月璃他们有给过我们好脸色吗?”
刘广才拳头紧握,“事已如此,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阿才的对,决定投靠马管事也是咱们一家子一致决定的,不能都怪到阿才身上。”
刘广才看向为自己话的爷爷,心里有着些许暖意。
视线落到刘老太身上,脸色有些不悦。
“祖母,咱们家银子还有多少?”他转过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