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祁若白扫了跪地的众山匪一眼,瞥见有些人眼底的庆幸,他不禁冷笑一声。
几支箭矢纷纷射向那些个暗暗得意之人。
“啊!啊!”
他眯眸扫去,语气冷冽如冰,“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若不珍惜,那便全部去死。”
“我我我,我指认!”
“我也指认,就我身边这些,他们全部参与过奸淫掳掠之事。”
“放你娘的狗屁,你以为你没参与?我也指认,这人虽然只参与过一次,但他将一名逃走的貌美女子亲自抓获回来。”
“导致那女子被大当家等人凌虐致死!”
……
在狗咬狗的戏码中,这一次指认成功落幕,众山匪中只有百来人没有参与过劫掠勾当。
那些个妇孺,有两百来人,有百多人也是与山匪沆瀣一气。
这些个人,江月璃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看向那些个无辜妇孺与男人们。
一字一顿道:“拿起地上的武器,为你们的亲人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不待话落,师徒二人捡起地上的长刀,疯狂砍杀着跪于地山匪们。
部分山匪见只有两人拿武器,甚至想反抗。
可惜,江月璃夫妇二人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杀!为亲人报仇!”
一人暴起,拿起武器对着一个男人猛一顿砍。
“杀!这些个东西不得好死,杀光他们!”
“杀!我要为公婆报仇!为我儿与他爹报仇雪恨!”
霎时间,不管是无辜男人们,还是妇孺,纷纷捡起武器参与到了报仇行粒
血液飞溅,满身浴血,也毫不退缩。
事情结束,江月璃与祁若白去霖下库房。
“这么多金银财宝,这些个恶人早干起了杀人掳掠勾当了。”
十几箱金银财宝,另外还有诸多玉器古董等。
大手一挥,将玉器古董全部收入空间,金银财宝也收起大部分。
只留下两箱银锭子。
粮食倒是不多,只有十六袋大米,十九袋糙米,粗粮二十五袋,青菜一颗没有,许是由于干旱的原因。
南瓜、冬瓜、白萝卜、芋头等,总计八筐。
山寨后山本来有一口泉眼,但此刻也不出水了。
山寨的日常饮用水只靠水潭里本来存有的水,他们也已商量多日准备要迁徙了。
谁能想到竟然一朝被屠了个干净。
马车十六辆,马匹七匹,骡子九匹,水牛两头。
江月璃寻来师徒二人,以及那些个无辜男人们。
“谁会赶马车?”
一大部分男人皆站了出来,表示他们都会赶车。
“我会赶牛车,赶马车相比也不难。”
祁若白:“装上所有粮食,水也带上,将所有车装满,随我们下山。”
江月璃朝身边男人勾了勾手指,他倾身附耳过去。
“相公,山道那边还埋伏着差不多两千饶山匪呢。”
“嗯,先下山,一会儿你领着他们回去,我去解决了他们。”
江月璃将“追魂散”剧毒的解药递给他,再将追魂散给了他好几瓶。
叮咛道:“心些!”
“嗯,有璃儿给的这些东西,我定将他们全数解决了。”
解决起来毫不费力那种。
见祁若白自个儿走了,赶车的岳舟渡(师徒当中的年轻师父)不解。
“祁夫人,祁公子这是要去哪儿?不与我们一道回去?”
“山道那边还有一千多山匪伏击,我相公去解决了。”
“什么?”
苏文韬(徒弟)道:“只有祁公子一人是不是……要不,我与师父过去帮忙。”
“无碍,他有我师父给的毒药。”
当江月璃带着众人回到落脚处,魏镇抚使与手下镇都将、镇副将带领的队伍正要出发。
“你们!”
江月璃道:“山寨被我们解决了,这些是无辜之人,我一并带回来了。”
“子恒与随安他们还未回来?”
魏镇抚使面露急色,“嗯,我担心他们有危险,那些个山匪迟早也要解决,便率领士兵打算前去会会他们。”
“嗯,那伯父去吧。”
魏镇抚使:“……”
“若白呢?”他寻了一圈,没看见人影,不解道。
“哦,我相公去解决伏击的那伙山匪了。”
魏镇抚使:“!?”
“只他一人?”
“嗯哼!”
“这位大人想必是镇抚使吧?您有所不知,在山寨里时,有不下三千饶山匪,也是由祁公子与其夫人二人解决的。”
魏镇抚使大为震撼,甚至些不可置信。
“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亲眼所见!”
“文韬!”
柳县令走了过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文韬眼眶发红,“我父母都死在山匪手里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师父二人了。”
柳县令脱口而出,“什么?郡守与夫人……”
“是,我亲手给他们报仇了,也多亏了江姐姐与祁大哥。”
柳县令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你你你,你就靠他们两人?”
江月璃摆摆手,“县令,这些人您打算怎么咱们安置?”
这些个人不是来自他们兴平县,县令如今都自身难保,自是不想多管闲事。
“人是江神医您救回来的,您看着办便是,毕竟我如今人不在兴平县,也无法安置他们。”
江月璃有些无语,转身看向那些人。
“你们也知道咱们中北州已经无法定居,我们现在亦是南下途中,我已将你们救出,接下来便靠你们自己了。”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我们本来也是南下的,途经簇却……”
“呜呜……”
“夫人,请让我们跟着您,求您收下我与孩子。”
“夫人,我们愿意给您当牛做马,给您做奴仆,也请您收下我们一家。”
江月璃摆手,“我家不要奴仆,如今大家都在逃难路上,我们一家也处在水深火热之郑”
见她没有要收下那几个人,一开始也有同样想法之人也歇了心思。
“县令大人,还请让我们跟在队伍中一起南下。”
有人求到柳县令面前。
他不在意道:“脚生于你们身上,爱怎样随意,只是遇上暴乱或流匪什么的,只能靠你们自己解决。”
“毕竟我人手也就这么点儿,若是你们自己不能立起来,跟不跟在队伍之中也是死路一条。”
众人也是死里逃生了一回,自然知晓他所。
遂纷纷表示只要能跟在队伍中一同行走便可。
这时候,有人发出“啊”的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