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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药渣底下藏猫腻,玄山府再找上门

机灵植铺后院的药渣堆,经楚风用正阳纹药碾子和驱邪阵一折腾,原本裹在上面的锁灵咒黑气散了大半,露出来的药渣竟泛着淡淡的灵气微光。

苏晴蹲在堆前,手里捏着半片还带着韧性的甘草根,指尖划过上面细密的纹路,眼神里满是惊奇:“楚风,你看这药渣,灵气比刚倒出来时纯多了,埋去养灵圃里,悟道草怕是要疯长。”

楚风刚把田苗那套插满细针的驱邪纸人归置好,闻言走过来,弯腰抓起一把药渣。指尖刚触到,怀里的玉佩就轻轻发烫,药渣里残存的一丝极淡的黑气,像见了克星似的往药渣深处缩。

“这玄山府的锁灵咒确实阴毒,不光能缠灵气,还能慢慢侵蚀灵植的根脉,若不是用正阳纹破了它的邪性,这些药渣埋下去,非但养不了灵植,反而会把养灵圃的地气都染污了。”

石铁扛着把铁锨从库房出来,铁锨刃上还沾着灵泥:“那咱现在就把药渣运去养灵圃?我看这快黑了,赶在入夜前埋好,正好能赶上后半夜的露水。”

“不急。”楚风把药渣放回堆上,目光在药渣堆里扫了一圈,忽然停在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你们看这儿,是不是比别处高一块?”

苏晴和田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药渣堆西侧鼓着个土包,上面还散落着几片发黑的柏叶,和周围的药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田苗好奇地凑过去,想用手扒开,却被楚风一把拦住:“心,这底下怕是有东西。”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那是上次从玄山府修士手里缴获的,刀身刻着淡淡的阴纹,此刻被楚风注入灵气,刀刃瞬间泛起一层白光。楚风握着刀,心翼翼地沿着土包的边缘划开,药渣被一层层拨开,渐渐露出底下裹着的一个黑布包裹。

那包裹不大,也就巴掌宽,被药渣埋得严严实实,若不是楚风眼神敏锐,根本发现不了。石铁想伸手去捡,楚风却摇了摇头,用刀尖轻轻挑开黑布的一角。

黑布一破,一股比之前锁灵咒更浓郁的黑气“嗖”地冒了出来,带着股刺鼻的腥臭味。田苗没防备,被呛得连连咳嗽,手里的纸人都晃了晃:“这是什么东西?比之前的邪气重多了!”

楚风赶紧用刀尖将黑布完全挑开,里面露出来的东西让众人都愣住了——是一块巴掌大的黑色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扭曲的“玄”字,周围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阴纹,背面则嵌着一颗绿豆大的黑色珠子,正往外渗着黑气。

“是玄山府的令牌!”苏晴脸色一沉,银剪子瞬间出现在手中,“这令牌上的阴纹,是玄山府的‘聚邪阵’,那颗黑珠应该是‘锁魂珠’,专门用来储存邪气的。他们怎么会把这东西藏在药渣堆里?”

楚风用刀尖拨了拨令牌,玉佩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在和令牌上的邪气抗衡:“怕是上次被我们打散了蝙蝠群和鬼火后,有人趁乱溜进来藏的。他们大概是想让这聚邪阵慢慢吸收药渣里的邪气,等积攒到一定程度,再引爆锁魂珠,到时候不光养灵圃的灵植会遭殃,整个灵植铺都得被邪气笼罩。”

石铁听得火冒三丈,铁锨往地上一顿,震得周围药渣都跳了起来:“这群狗娘养的,真是阴魂不散!上次没打疼他们,这次居然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田苗也气得直跺脚,手里的纸人针尾都在发抖:“阁主,咱把这令牌毁了吧!用我的驱邪阵,再加上你的正阳灵气,肯定能把这破令牌拆得稀碎!”

楚风却没急着动手,盯着令牌上的阴纹看了半,忽然冷笑一声:“别急着毁,这令牌倒是个好东西。玄山府的聚邪阵虽然阴毒,但只要反过来用,就能把邪气引回去。他们想算计我们,正好让他们自食恶果。”

苏晴眼睛一亮:“你是,用这令牌当诱饵,引玄山府的人来?”

“不止。”楚风弯腰,用刀尖心地将令牌挑起来,放进一个提前备好的玉盒里——这玉盒是专门用来装邪物的,内壁刻着清心纹,能暂时锁住邪气,“这锁魂珠里的邪气,是玄山府用十几株百年灵植炼化的,他们肯定舍不得丢。而且这令牌上的阴纹,应该和玄山府某个修士的灵气相连,只要我们动了令牌,对方肯定能感应到,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

他顿了顿,看向众人:“上次他们来的是些喽啰,领头的那个戴银面具的老者也没尽全力。这次我们把令牌摆在明面上,他们必然会派更厉害的人来抢,到时候我们正好守株待兔,一次性解决掉,省得他们日后总来骚扰。”

石铁一听,顿时摩拳擦掌:“好!就这么办!我现在就去养灵圃周围埋上炸药,等他们一来,直接给他们炸个底朝!”

“不可。”楚风连忙拦住他,“养灵圃里的灵植经不起折腾,而且玄山府的修士大多会御风术,炸药未必能伤着他们。我们得用巧劲。”

他转头看向苏晴:“苏晴,你去配几坛‘破邪水’,用还魂草、阳炎花和星髓石粉末混合,涂在灵植铺的门窗和院墙周围,玄山府的邪气一沾到就会被灼烧,能阻拦他们片刻。”

又对田苗:“你的驱邪纸人阵,再多加二十个纸人,每个纸人针尾都缠上双倍的星髓石粉末,布在药渣堆周围,做成一个困阵。等他们来抢令牌,就启动阵法,把他们困在里面,让他们动弹不得。”

最后看向石铁:“你去库房把那面玄铁盾搬出来,再准备几根灌了正阳灵气的钢管,玄山府的修士肉身强悍,普通兵器伤不了他们,得用带正阳气的家伙才能破他们的邪功。”

“好嘞!”三人齐声应下,转身就各自忙活起来。

苏晴去了前院的药房,很快就传来捣药的“咚咚”声;田苗蹲在院子中央,飞快地折叠纸人,嘴里还念念有词,给每个纸人都画上简易的驱邪符;石铁则哼哧哼哧地从库房里拖出玄铁盾,那盾牌足有一人高,上面刻着繁复的正阳纹,是楚风特意让人打造的,专门用来防御邪气攻击。

楚风则抱着装令牌的玉盒,走到后院正中的石桌上放好。他又从怀里摸出几枚银针,围绕着玉盒插了一圈,银针之间用灵气牵引,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这是“引气阵”,既能让令牌上的邪气慢慢散出,吸引玄山府的人,又能防止邪气扩散,伤了灵植。

做完这一切,已经完全黑了。灵植铺里点起疗笼,昏黄的灯光映着院子里的药渣堆和纸人阵,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胖掌柜也知道了情况,躲在前院柜台后,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算盘,时不时探头往后院看一眼,脸上满是紧张。

“楚风,都准备好了。”苏晴端着几坛破邪水走过来,坛口封得严严实实,“门窗和院墙都涂了,只要他们敢碰,保管让他们吃个大亏。”

田苗也跑过来,指着药渣堆周围的纸人:“阁主,困阵也布好了,我在每个纸人下面都压了块阳纹石,一催动灵气,阵法就会启动。”

石铁扛着玄铁盾,手里拎着三根灌了灵气的钢管,瓮声瓮气地:“家伙都备齐了,就等这群兔崽子上门了!”

楚风点点头,走到石桌边坐下,手指轻轻搭在玉盒上:“再等等,他们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铺门口的消息草突然“沙沙”狂响,叶片齐刷刷地指向巷口,比上次玄山府来人时抖得更厉害。田苗脸色一变:“来了!而且人不少!”

楚风眼神一凝,起身道:“都戒备!记住,别先动手,等他们靠近玉盒,启动困阵再。”

众人立刻散开,苏晴躲在药房门口,手里握着银剪子,目光紧紧盯着巷口;田苗蹲在一堆药渣后面,手指按在地上的阳纹石上,随时准备催动阵法;石铁则举着玄铁盾,站在石桌旁边,像一尊铁塔似的挡住玉海

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十几道黑影出现在灯笼的光晕里。为首的不是上次那个戴银面具的老者,而是一个穿着黑袍、脸上蒙着黑布的中年人,他身材高大,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邪气,比之前的老者强悍得多。

在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袍修士,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闪烁着阴光的弯刀,一步步朝着灵植铺后院走来。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敲在众饶心上。

“楚风,把玄令牌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为首的中年人开口了,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那令牌不是你能染指的,识相的赶紧拿出来,否则,今就让这灵植铺化为灰烬!”

楚风冷笑一声,站在石桌前,丝毫没有动容:“玄山府的人,倒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上次偷放锁灵咒,这次又藏令牌,怎么?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牙尖嘴利!”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手一挥,“给我上!抢回令牌,其他人,一个不留!”

十几个黑袍修士立刻扑了上来,手里的弯刀劈出一道道黑色的刀气,朝着院子里的众人砍来。石铁怒吼一声,举起玄铁盾往前一挡,“铛铛铛”几声巨响,刀气砍在盾牌上,溅起无数火花,盾牌却纹丝不动。

“田苗,动手!”楚风大喝一声。

田苗立刻催动灵气,按在阳纹石上。药渣堆周围的纸人瞬间亮起白光,针尾的星髓石粉末在空中连成一张大网,猛地朝着扑进来的黑袍修士罩去。

“不好!是困阵!” 为首的中年人脸色一变,想要后退,却已经晚了。白光网瞬间落下,将十几个黑袍修士全都罩在里面。修士们拼命挥舞弯刀砍向光网,可光网却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星髓石的灵气灼烧着他们的黑袍,冒出阵阵黑烟。

“该死!破阵!” 中年人怒吼着,双手结印,周身邪气暴涨,朝着光网狠狠拍去。“轰”的一声巨响,光网剧烈晃动了一下,却依旧没有破裂。田苗咬着牙,不断往阵法里注入灵气:“想破我的阵,没那么容易!”

楚风趁机身形一动,像一道闪电般冲向被困在阵里的黑袍修士。他手里的短刀泛起白光,每一刀下去,都带着浓郁的正阳灵气,砍在修士们身上,立刻留下一道焦黑的伤口,疼得他们惨叫连连。

苏晴也动了,她的银剪子在手里翻飞,像两道银色的流光,专挑修士们的手腕和脚踝下手。那些修士被困在阵里动弹不得,根本躲不开,很快就有几人被剪中手腕,弯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石铁更是勇猛,举着玄铁盾往前一撞,直接把两个修士撞得飞了出去,撞在光网上又弹了回来,口吐鲜血。他手里的钢管横扫,每一下都带着风声,砸在修士们身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为首的中年人见手下一个个倒下,眼睛都红了。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和令牌上一样的锁魂珠,只不过这颗珠子比令牌上的大了一倍,黑气更浓。“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同归于尽!”

他将锁魂珠往空中一抛,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锁魂珠瞬间暴涨,黑气冲,竟开始冲击田苗的困阵光网。光网在黑气的侵蚀下,渐渐变得暗淡,田苗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阁主,我快撑不住了!”

楚风一眼就看出,这中年人是想引爆锁魂珠。锁魂珠里的邪气一旦引爆,别困阵会破,整个灵植铺都得被夷为平地。他不敢犹豫,立刻从怀里摸出玉佩,将全身灵气都注入进去。

玉佩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亮,金光化作一道利剑,朝着空中的锁魂珠射去。“破邪!”楚风大喝一声,声音震得院子里的灯笼都摇晃起来。

金光利剑正中锁魂珠,“咔嚓”一声,锁魂珠裂开一道缝隙。中年人喷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楚风:“正阳玉佩……你居然有正阳玉佩!”

这正阳玉佩,是玄山府的克星,专门克制他们的邪气。当年楚风的父亲镇守西域时,就是靠着这枚玉佩,多次挫败玄山府的阴谋。中年人怎么也没想到,这枚玉佩居然在楚风手里。

楚风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身形一闪,已经冲到他面前,短刀带着金光,朝着他的胸口刺去。中年人慌忙抬手抵挡,可他的邪气在正阳灵气面前不堪一击,“噗”的一声,短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

中年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涌出大量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随着他的死亡,空中的锁魂珠失去了控制,“嘭”的一声炸开,黑气四散开来,却被院子周围的破邪水挡住,很快就消散了。

困阵里剩下的几个黑袍修士,见首领死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投降,却被楚风等人一一解决。毕竟,对玄山府这种作恶多赌势力,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院子里横七竖柏躺着黑袍修士的尸体,地上流着黑色的血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田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依旧苍白;石铁的玄铁盾上沾了不少黑血,他正用布擦拭着;苏晴则在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

楚风走到石桌边,拿起那个装着玄令牌的玉盒,打开一看,令牌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大半,那颗锁魂珠也变得黯淡无光。“这令牌留着也没用,毁了吧。”

他抬手注入灵气,指尖金光一闪,令牌瞬间化作飞灰,散落在药渣堆里。那颗锁魂珠则被他扔进了旁边的鸿蒙池里,池水里的灵气立刻涌了上来,将锁魂珠彻底净化。

胖掌柜这才敢从柜台后走出来,看着院子里的惨状,吓得腿都软了:“楚……楚阁主,这……这会不会惹麻烦啊?玄山府要是再派更多人来,咱们可怎么办?”

楚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这中年人是玄山府在这一带的头目,他一死,短时间内玄山府没人敢再来找事。而且,我们毁了他们的聚邪令牌和锁魂珠,他们损失惨重,就算想报仇,也得掂量掂量。”

苏晴也走过来,点头道:“楚风得对。玄山府虽然势力大,但树敌也多,这次损失了这么多高手,肯定会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他们自顾不暇,暂时不会来管我们。”

石铁把玄铁盾扛回库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军哥,你看,这是从那些修士身上搜出来的,有不少灵石和丹药,还有几本玄山府的功法秘籍。”

楚风打开布袋一看,里面果然装着几十块下品灵石,还有几瓶丹药,另外还有三本封面发黑的秘籍。他拿起一本秘籍翻了翻,里面全是玄山府的阴邪功法,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些功法太阴毒,不能留,烧了吧。灵石和丹药留下,分给大家。”

田苗一听有丹药,立刻来了精神:“太好了!我正好缺几颗补气丹,刚才催动阵法耗了太多灵气。”

苏晴笑着摇了摇头,从布袋里拿出一瓶补气丹,递给田苗:“省着点用,这丹药里带着点邪气,得先炼化了才能用。”

众人忙活了大半夜,把院子里的尸体拖去城外埋了,又把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才算彻底收拾妥当。此时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楚风坐在门槛上,看着边的朝霞,心里却没多少轻松。他知道,这次虽然打退了玄山府的人,但这只是开始。玄山府不会就这么算了,日后肯定还会有更厉害的角色找上门来。

而且,他总觉得,玄山府费尽心机在药渣堆里藏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