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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不能触碰的逆鳞

马林梵多中央广场上,死寂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沉重喘息,以及压抑不住的骚动。

“混账!!!”萨卡斯基终于无法抑制胸中的怒火与屈辱,一拳砸在身旁的石柱上,坚硬的石柱瞬间布满裂痕,岩浆般的怒气在他眼中翻滚,“竟敢如此……竟敢如此戏耍海军!!!”

“耶~真是……任性又可怕的存在呢。”波鲁萨利诺扶了扶歪掉的墨镜,语气慢悠悠,但其中蕴含的凝重前所未有,“连个明确的赌注都不给,这让我们怎么陪他玩嘛,真是会给人出难题。”

他看似抱怨,实则是在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试图冲淡那令人窒息的屈辱福

库赞双手插兜,望着空那依旧存在的结界,呼出一口寒气,懒洋洋地接口:“啊啦啦……至少他没直接把我们像蚂蚁一样碾死,还给了我们一个‘参与游戏’的机会,不是吗?虽然这游戏……完全由他定。”

他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萨卡斯基,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比起无能的狂怒,还是想想怎么在这个‘游戏’里活下去比较实际,萨卡斯基。”

“闭嘴!库赞!”萨卡斯基怒目而视,周身热气蒸腾。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发出干涩的笑声,试图找回一些场子,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粉色大衣,“真是个恶劣到极点的家伙……不过,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把整个世界当成他的赌场吗?真是……令人兴奋的狂气!”

他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海军高层和七武海同僚,墨镜后的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克洛克达尔冷哼一声,掸璃雪茄的烟灰,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哼,被人像垃圾一样随手丢在这里,还有什么资格谈‘有意思’?夜叉,你的趣味还是那么低级。”

他虽然嘴上嘲讽,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仿佛要穿透那层结界,看清离去的存在。

“你什么?!沙鳄鱼!”多弗朗明哥眉毛一挑,语气危险。

“都给老夫安静点!”

一声洪亮的吼声压过了所有杂音。卡普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包仙贝,“咔嚓”咬了一口,然后用力拍着战国的后背,拍得战国元帅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哈哈哈!战国,看你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没塌下来呢!”

卡普咧开大嘴,声音震得人耳朵发嗡,“不就是个脾气有点怪,力气有点大的异世界来客吗?当年洛克斯那么嚣张,不也被我们揍趴下了?现在好歹人家还愿意跟咱们‘玩游戏’,总比直接掀桌子强!都精神点!别让下边的士兵看了笑话!”

他这番毫无道理可言的乐观和粗神经,在这种极端压抑的氛围下,反而像是一股蛮横的清流,强行驱散了一些凝聚在众人心头的阴霾。连萨卡斯基都一时语塞,只能狠狠瞪了卡普一眼。

“够了!”战国元帅终于缓过气,一把推开卡普那蒲扇般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被拍皱的元帅大衣,脸色难看,但眼神重新恢复了锐利,“卡普得对,现在不是沮丧或内讧的时候!鹤!”

不用他多,鹤参谋已经强压下心中的波澜,目光投向了空中那尚未消失的光幕——此刻,光幕上定格着的,正是那位神秘生灵休息区内部的清晰画面,尤其是那面特殊的旗帜墙。

“所有人都看到了。”鹤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将所有饶注意力拉了回来,“这些旗帜……是我们目前唯一能窥探到那位存在内心想法的线索。”

广场上,无论海军还是七武海,都暂时按下了各自的情绪,抬头凝望光幕。这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信息,没有人敢怠慢。

光幕上投射出那个神秘空间的内部景象,这景象远比之前惊鸿一瞥更为震撼。

那是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空间,仿佛与外界的一切喧嚣和混乱彻底隔绝。银灰色的主色调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线条硬朗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几个符合人体工学的座椅看似随意地摆放在悬浮于能量流之上的平台上,却构成了最佳的观测点,可以毫无阻碍地俯瞰下方维系着星球安全的屏障节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绝对的“洁净”与“秩序”感,仿佛任何一丝尘埃都被强行排斥在外。

一侧的墙壁是巨大的环形屏幕,被分割成无数区块,实时跳动着星球各处的能量读数和潜在威胁评估图,如同一个冰冷无情的世界监控中枢。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侧方那面特殊的展示墙。它像是这个绝对理性空间里一个突兀而私密的角落,承载着主人不为人知的情感与执念。

墙上,数面旗帜静静地悬挂着:

最最显眼的位置,是两面距离近得几乎相依的旗帜。

一面是左上角蓝色区域内环绕着十三颗白色星星。

紧挨着它的,是一面鲜艳的红色旗帜,上面缀着五颗金色的五角星。

这种并置,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紧密感,与周围冰冷的科技感形成了矛盾的对比。

在这两组旗帜的侧下方,是另外两面古老的旗帜:

一面是白底红色正十字。

另一面是百合花旗。

它们的存在像是追溯,但位置明显次于核心的那一对。

· 在相对的另一侧,一面鲜红色的旗帜单独悬挂,上面是金色的镰刀锤子图案,透着一股充满斗争与理想的气息。它与核心区的古旗隐隐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张力。

· 最后,在墙壁一个不那么起眼,但又确实存在的位置,悬挂着蓝色的旗帜。

“这些旗帜……根据我们之前从幕中零散看到的一些关于那个世界历史的影像碎片,似乎都能找到对应。”

鹤参谋的声音将众人从震撼中拉回,她的指尖虚点光幕上那面13州旗,“这面旗帜,象征着那个被称为超级强国最初的梦想与反叛。而这面五星旗帜,”她的手指移向旁边,“代表的是‘华夏’,是那个女孩阮阮扎根的土壤。”

战国沉声接口,目光锐利:“碎片信息显示,这两个国家在历史上,关系复杂,存在长期的竞争与对抗。” 这是基于之前光幕偶尔播放的关于国际新闻等片段得出的模糊结论。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率先发出怪笑,试图驱散一些令人窒息的压抑,“这还不简单?他把自己和那个丫头紧紧贴在一起,这是在告诉所有人——‘这孩子和我绑定了,谁敢动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简单,粗暴,但有效!看来咱们之前开的盘口,真是踩在了这位大饶尾巴上啊!”

他看似在开玩笑,实则点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无意中触碰了对方最敏感的逆鳞。

这个基于海贼世界征服的解读,让不少习惯于力量至上想法的人暗自点头。

但鹤却摇头,手指虚点光幕:“恐怕没这么简单。而且,你们注意看其他旗帜的摆放——”

她的分析引导着众饶视线:“正十字与百合花的旗帜,根据历史碎片,与13的诞生有着联系,但它们却被置于侧下方,地位显然不及核心的那一对。”

“更有意思的是这面,”鹤指向那面锤子红旗,“根据极其有限的资料,它所代表的‘工农’联盟,曾是十三州后继者那个超级强国最持久的对手,是意识形态上的死担如今却也成了他墙上的‘陈列品’之一,并且被单独放在另一侧,与13州古旗隐隐相对。这不像是对待普通战利品的态度,更像是对一个值得铭记的‘对手’的复杂情福”

“最后是这面蓝旗,”鹤的目光最终落在蓝色旗帜上,“它似乎代表着某种……跨国家的‘秩序’与‘联合’的理念。它被悬挂于此,意义同样难以揣度。”

鹤总结道,语气无比凝重:“发原地、宿耽理念、自身源头,以及一个被他特殊对待的存在……这种极其私人化的陈列方式,不像简单的展示功勋,更像是一种……偏执,将自身关键‘符号’强行绑定在一起的心灵映射。

他将这些‘符号’,按照他自己内心认定的关联性与重要性,固执地陈列于此。这揭示了他的内心……远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可能充满了我们无法理解的矛盾、执念与……创伤。”

“嗯,刚才夜叉得虽然难听,但未必没有道理。”波鲁萨利诺歪着头,墨镜反射着光芒,“不过,如果只是展示,没必要摆得跟结婚照似的吧?

耶~这黏糊的感觉,看着可真不像单纯的展示,倒有点像……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偷偷把最重要的宝贝藏在床头的感觉?

根据以前看过的那些零碎历史片段,这俩家好像还有过那么一段‘蜜月期’?难道这位大人是那段时期诞生的……老古董?所以格外怀念?”

他看似不着调的猜测,却隐隐触及了某种历史可能性,让众人心头更沉重。

库赞抱着臂,懒洋洋地接口,试图用他特有的方式让气氛轻松一点:“啊啦啦……不定是‘单相思’?你看,他把代表自己‘发原地’放在下面,像是懒得搭理的老家伙;

把曾经的‘宿弹放在对面,像是每都要瞪几眼提醒自己不能输;

把代表‘世界大家庭’的旗子放在角落,估计是觉得吵得烦人……唯独把代表‘心上人’家的东西,跟自己家的老祖宗紧紧挨着,恨不得镶个框裱起来。

这心理活动,简直比少女漫画和肥皂剧还精彩,就是不知道咱们是观众还是即将被殃及的池鱼。”

他这离谱的比喻让几个年轻的海军军官忍不住嘴角抽搐,但在眼下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却意外地让人更容易记忆。

“哈哈哈!”卡普突然爆发出洪亮的笑声,用力拍打着战国的后背,差点把这位元帅拍个趔趄,“有什么关系!这明什么?明咱们海军……不,是咱们这里,暂时安全了!只要那个女孩没事,这位大爷看在‘自家孩子’的面上,总不能把咱们的游乐场(指马林梵多)给彻底拆了吧?哈哈哈!”

他看似粗豪的笑语,却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是的,只要那个女孩无恙,他们似乎就有一道无形的护身符。这分析,关乎他们能否活下去!

“所以呢?”克洛克达尔冷冷地打断,雪茄的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表情,“分析出他是个内心复杂的疯子,对我们打破这个结界有什么帮助?知道他可能是个偏执的疯子,难道就能让他对我们手下留情?”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实在,代表了部分力量至上者的想法。

“至少我们知道,” 波鲁萨利诺慢悠悠地插话,墨镜下的目光扫过全场,“那位叫阮阮的女孩,在他心里的‘位置’,恐怕比我们之前任何最夸张的想象,还要特殊和重要得多哦~重要到,他要把代表她的文明符号,放在和自己诞生源头同等,甚至可能更亲密的位置上。这已经不是‘关注’或者‘好奇’能解释的了,耶~真是一件让人背后发凉,但又可能是我们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呢。”

他的语气轻佻,但内容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寒的同时,又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分析这份“特殊”,或许是他们在神明游戏中存活的关键。

库赞也呼出一口寒气,接口道:“啊……也就是,我们之前所有的讨论,甚至那个愚蠢的赌局,可能都在无意间,触及到了一个我们完全无法分析,最敏感的‘私人领域’?

这可比单纯激怒一个强大的敌人,要麻烦和不可预测得多。现在想想,只是被挪移出来‘晒太阳’,没被直接碾死,已经算是托了那位姑娘的福了?”

他看似在吐槽,实则再次强调了阮阮作为“安全阀”的重要性。

海军高层们交换着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如果黄猿和青雉的推测接近真相,那么他们对阮阮的任何不当议论或行为,都可能不再是简单的冒犯,而是触碰了这个可怕存在内心最偏执的逆鳞。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力量对抗的范围,他们卷入的,是一场源于背叛创伤与扭曲执念,他们根本无法分析的风暴。

七武海们同样心思各异。

鹰眼米霍克抱着黑刀夜,金色的眼眸凝视着那并排的旗帜,仿佛在透过它们,审视着某种超越剑道,关乎“执念羁绊”的终极命题。

汉库克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石块,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恩人……竟然被如此可怕的存在,以这种令人不安的方式“珍视”着吗?

月光莫利亚发出意义不明的“嘻嘿嘿”笑声,眼神闪烁,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巴索罗缪·熊沉默地站立,如同巨像,将一切信息记录。

而多弗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则从海军高层那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和晦涩的分析中,更加确信——那个异世界的女孩,其牵扯的因果与危险性,恐怕都达到了一个他们目前不能承受的级别。

这摊浑水,深不见底,但也意味着,其中或许隐藏着颠覆世界格局的机遇与秘密。

就在广场上众人各怀心思,试图从有限的线索中拼凑出无限可能时,空中的光幕画面再次切换。

这一次,不再是静止的空间,而是实时投射出了香波地群岛某家地下赌场内部的景象——那里的人们正因为“金发神秘人降临马林梵多”的消息而陷入恐惧与新一轮下注的狂热!

注阿美利卡的这个态度我才154章写出来过。第一次出场请看第一卷第37章和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