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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我用银针封住您的心脉,把它逼到手腕这儿。”沈空青指了指他的左手手腕动脉处,“然后划开一道口子,硬生生把它拽出来,这法子快,但这虫子现在吸附得紧,硬拽可能会伤了您的元气,还得流不少血。”

班长河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腕。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让它自己爬出来。”

沈空青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我配一副药,味道得做得香一点,把它从胃里引到食道,再用针灸刺激您的膈肌,您把它吐出来。”

“吐出来?”班长河喉咙一紧,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胃里就开始翻腾。

“这法子受罪,恶心,但伤身,恢复得快。”

沈空青抱着胳膊,“您选吧。”

班长河咬了咬牙,那是真把心一横:“选吐的!这手……这手还得留着干活呢,不能废了!吐就吐!老子当年都吃过虫子了,还怕吐个虫子?”

“校”

沈空青转身就往厨房走,路过叶怀夕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

“叶同志,帮忙烧锅水?”

叶怀夕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杏眼,非常乐意配合。

“遵命,沈医生。”

叶怀夕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臂,二话不就跟进了厨房。

厨房里,沈空青让叶怀夕赶紧烧水。

她背过身,借着柜子的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一点灵泉水,又抓了几把味道极冲的草药——乌梅、花椒、还有几味专门克制蛊虫的秘制药粉。

这虫子既然有了灵智,就贪嘴。

灵泉水那股子纯净的灵气,对它来就是唐僧肉,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只要它敢松口,这事儿就成了一半。

药罐子架在炉子上,火苗舔着罐底。

没多大会儿,一股子酸麻带着奇异香甜的味道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那味道怪得很,闻着让人流口水,又让人想打喷嚏。

叶怀夕吸了吸鼻子,眉头微挑:“这里面加了什么?那虫子好这口?”

“加零给它送终的佐料。”

沈空青拿着蒲扇扇火,火光映在她脸上,明明是娇俏的模样,那眼神却透着股狠劲儿,“贪吃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刻钟后。

沈空青端着一碗黑乎乎、散发着诡异甜香的药汁走了出来。

叶怀夕手里端着个大搪瓷盆,里面倒了半盆浓盐水,跟个门神似的站在石桌旁。

班长河看着那碗药,喉结动了动。

“喝吧。”沈空青把碗往他面前一推,“一口气喝光,别停。”

班长河深吸一口气,端起碗,在那股子怪味冲进鼻腔的瞬间,闭上眼,“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药汁入腹。

原本死寂的肚子里,突然有了动静。

【变异水蛭:“什么味儿?好香……好甜……这是什么神仙血?不对,是水……就在上面……好想喝……受不了了……”】

沈空青听着脑海里那贪婪的声音,眼神一厉。

“叶怀夕,按住他的肩膀!”

话音未落,她手中的银针已经亮了出来。

叶怀夕动作极快,大手如铁钳一般扣住班长河的双肩,让他动弹不得。

“唔!”

班长河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猛地弓成了虾米,脸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

“动了!它在动!”

他惊恐地喊道,只觉得胃里像是有一只手在疯狂地搅动,那东西松开了咬住的肉,正在往上窜!

沈空青手腕翻飞,银针如雨点般落下。

中脘、巨阙、幽门……

每一针都精准地封死了虫子的退路,逼着它只能往上,不能回头。

【变异水蛭:“好香……我要喝……别挡路!让开!我要上去!”】

“想喝?上来喝啊。”

沈空青冷笑,最后一针狠狠扎在突穴上。

“呕——”

班长河猛地张大嘴,脖子梗得老高,眼球突出,那模样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那虫子顺着食道疯狂上涌,那种滑腻、冰冷、蠕动的触感,让班长河浑身都在发抖。

“盆!”

叶怀夕眼疾手快,把那个装满盐水的搪瓷盆直接怼到了班长河下巴底下。

“哇——”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一道暗红色的影子伴随着黑乎乎的药汁,从班长河嘴里喷射而出!

“啪嗒!”

那东西落进盐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班长河整个人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药渍。

叶怀夕低头看去。

只见那搪瓷盆里,一条足有半尺长、拇指粗细的暗红色虫子正在疯狂扭动。

它浑身长满了细密的吸盘,一接触到浓盐水,表皮瞬间开始溃烂,冒出一股股黄水,发出“滋滋”的声响。

【变异水蛭:“啊!!!疼!好疼!这是什么水!我的皮!该死的!骗子!全是骗子!我要咬死你们!!”】

那虫子即便在盐水里挣扎,竟然还试图往盆沿上爬,那股子凶悍劲儿看得人头皮发麻。

“还想跑?”

沈空青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根最长的银针。

她眼神冰冷,手起针落。

“噗嗤”一声。

银针直接贯穿了虫子的头部,那虫子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动了,只剩下那恶心的躯体在盐水里慢慢化成一滩血水。

脑海里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世界清静了。

叶怀夕看着盆里的东西,眉头皱得死紧,胃里也有点不适,但他面上半点没露,反而抬头看向沈空青,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这丫头,刚才那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狠辣果决,哪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处理掉吧。”沈空青把银针拔出来,嫌弃地在盆沿上擦了擦,“记得挖个深坑埋了,撒上石灰,这玩意儿生命力强得很。”

叶怀夕端起盆,毫无怨言:“我去处理。”

他端着那盆恶心的东西走向院角。

班长河这会儿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他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肚子。

那种常年伴随的坠胀涪疼痛感,还有那种被什么东西吸食血气的虚弱感,竟然真的消失了!

虽然刚才吐得昏黑地,但这会儿,他却觉得身子骨前所未有的轻松,像是卸下了一块千斤巨石。

“神……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