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一接通,我二灸抽泣声便传了过来。
我眉头一挑,立即问道:二舅,你怎么了?是不是韩文出了什么事儿?
唉!
叹了一口气,我二舅道:出大事儿了,你表弟他......他有可能变成傻子。
什么玩意?听到这话,我“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什么?好好的怎么会变成傻子?为什么在老家的时候没有?
我二舅回道:我也是今下午才得到这个消息,那几个医生正在商量着要不要开颅,富贵,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又觉得这件事你也做不了主,如果......如果韩文要是傻了,那......那我该怎么活啊。
我急忙安慰道:二舅,你别着急,你别着急,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行,行,那我等你的消息。
完,我挂断电话。
接着,我又拨通了李尘的电话,因为韩文在北京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电话刚一接通,李尘便道:哥,怎么了?
我一脸严肃的问道:韩文的病情怎么样了?你了解不了解?
犹豫了片刻,李尘回道:哥,我现在还在医院呢,在院长办公室,我们也在讨论这件事,本想有结果了以后给你打电话的,现在你打过来了,我就把结果给你一下吧。
按照他们最初的想法,保守治疗,也就是不开颅,但是现在他北京这边检查完以后,发现这个办法的成功率不高,只有百分之三十。
如果开颅,采用人工介入,成功率将会提高不少,大概有百分之五十左右,可同样的,风险也大,一旦有些什么风险,那都是致命的,所以.....现在谁都不敢做主。
李尘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心口,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深吸一口气,我回道:这样吧,耗子跟铁蛋儿已经苏醒了,等到明一早我就去北京,到北京以后,我们再商量这件事。
行,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最好能来一趟北京,到时候咱们商量一下。
嗯,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商量,明一早我去北京。
电话挂断,我朝着铁蛋儿和耗子看了一眼,低声呢喃道: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都要好好的,否则......我下半辈子只能在愧疚当中度过。
......
第二一早,我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飞机。
上午十一点,我准时到达了首都机场。
李尘来接的我,刚一上车,李尘便道:哥,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再去吃饭,今上午有二三十个专家对韩文的病情进行研讨,这一会应该出结果了。
想都没想,我立即回道:行,那咱们现在立即去医院。
大约半个多时的时间,我跟李尘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
他带着我,来到了医院顶楼的一个办公室里面,我看到上面写的是院长办公室。
何院长,咱们长话短,今上午的研讨会怎么样?有没有结果了?
李尘口中的何院长是一个老者,大约六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他一边给我们两个倒茶,一边回道:李总,关于韩文的病情,我们上午的确做了研讨,但是.....结果不是很好。
跟最初我们所猜想的结果差不多,如果进行保守治疗,大概率会让他变成一个傻子。
开颅的成功率固然能提高,可风险太大,稍有不慎,那就得出人命。
当然了,如果选择保守治疗,固然能保住他的性命,可.....
他还没完,我便打断了他:何院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何院长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目前只有这两个办法,我觉得稳妥起见,还是采用保守治疗法,不过这个过程极为漫长,可能要一年,也有可能要两年。
并且.....这个费用也是个大难题,我的权利最多可以给他减半,可......
一拍大腿,李尘立即应道:何院长,有我在你还担心花不起这个钱吗?我先预存一千万,够不够?
何院长急忙道:李总,哪里用得了一千万,康复治疗本身就很昂贵,正常的话每大概两千块钱左右,我可以给打个对折,也就是一千块。
一千块?李尘挑了挑眉:我还以为多少呢,一个月也才三万块钱,一年也就是四十万左右,这样吧,我交一百万过来,你们看着用,反正......
等会!我打断了李尘,阴沉着一张脸道:现在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主要是韩文的治疗方案选择,这才是大事儿。
这种大事儿,咱们不好替他做主,只能让他的家人来选择了。
这个时候,何院长又话了:可是如果选择开颅治疗的话,也不一定能把他治疗好,并且还有很大的生命危险。
而我,只能无奈的苦笑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们,而在他的家人,这样,等到下午咱们再这件事,现在先去吃饭,怎么样?
李尘当即站了起来:何院长,一起吃个饭吧,就在旁边的酒店。
何院长也跟着站了起来:李总,我就不去了,我身份敏感,怕有些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两位要是不嫌弃,不如就在我们内部食堂吃点便饭。
李尘还没话,我便回道:谢谢何院长了,不过我们要跟韩文的家属商量点事儿,去食堂有些不太方便,所以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微微点零头,他回道:那也校
相互寒暄了几句,我跟李尘出了门,并叫上了我二舅。
哎,富贵,你可算是来了,你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文他.....
二舅,现在不这个,咱们先去酒店,一边吃一边聊。
着,我们上了李尘的车。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达了酒店,在酒店里面,我们坐了下来。
看着苍老了十岁都不止的二舅,我心中一阵酸楚。
给他倒了一杯茶,我道:二舅,关于韩文的情况,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