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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药香暗藏,初试锋芒

第一百三十六章:药香暗藏,初试锋芒

翠浓被沈清辞那一眼看得心头发毛,强自镇定地将药碗督床边的几上,挤出笑容道:“姐,药快凉了,您趁热喝了吧。夫人了,这药对您的身子最是滋补。”

沈清辞的目光从翠浓脸上缓缓移到那碗浓黑的药汁上。前世,她就是被这“滋补”的汤药,一日日掏空了身子,磨灭了生机。药味苦涩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腥,那是“蚀心草”和“幻萝花”混合的味道,前者慢性损毁心脉,后者则能让人精神萎靡,反应迟钝。继母王氏,当真是好狠毒的心思,既要她的命,又要她活得浑浑噩噩,任人摆布。

“放着吧,”沈清辞的声音虚弱而平淡,听不出喜怒,“我刚醒,没什么胃口,待会儿再喝。”

翠浓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但面上依旧恭顺:“姐,这药凉了药效就差了,还是……”

“怎么?”沈清辞抬眸,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连何时喝药的自由都没有了?还是,这碗药有什么特别,必须立刻喝下去?”

翠浓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姐的身体……既然姐想待会儿喝,那奴婢就先温着。”着,她便要伸手去端药碗。

“不必了。”沈清辞淡淡道,“你下去吧,我想静静。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翠浓动作一僵,抬头看向沈清辞,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觉得往日那个怯懦软弱、对她言听计从的大姐仿佛换了个人。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洞察,让她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是……奴婢告退。”翠浓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走出房间,她靠在廊柱上,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脸上惊疑不定。姐今太反常了!得赶紧去禀报夫人才行!

屋内,沈清辞听着门外远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眼线。

她并没有立刻去动那碗药,而是挣扎着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却难掩绝色的脸。眉眼依稀可见日后的风华,只是如今被病气笼罩,唇色淡白,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这就是十五岁的自己,如同即将枯萎的花蕾。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腕脉上。医谷十年的功底此刻尽数展现,指尖感知着那微弱而紊乱的脉搏。蚀心草的毒性已深入心脉,幻萝花的影响也使得神魂受损。若非她底子尚可,又得医谷秘法调养了数年,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还不算太晚。”沈清辞喃喃自语。她闭上眼,尝试凝聚心神,沟通识海深处那点冰蓝色的星芒和涅盘生机。那感觉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但却真实存在。她引导着这一丝微弱的力量,缓缓游走于经脉之郑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冰蓝色的星芒所过之处,蚀心草沉积的毒性竟像是遇到了克星,微微有些躁动,似乎被压制了一丝。而那缕涅盘生机,则如同最温和的春雨,悄然滋养着受损的心脉和神魂,虽然效果微乎其微,却带来了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希望。

“果然有用!”沈清辞心中一定。这来自“梦境”的力量,虽然微弱,却品质极高,对她目前的处境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她重新睁开眼,眼神更加坚定。当务之急,是解毒和调理身体。但这不能明目张胆地进行,必须暗中操作。

她走到那碗药前,端起药碗,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除了蚀心草和幻萝花,还有几味普通的滋补药材作为掩饰。王氏做事,倒是谨慎。

沈清辞没有将药倒掉,那样会打草惊蛇。她走到窗边一盆半枯的茉莉花前,将大半碗药汁缓缓倒了进去。这花本就半死不活,加了这“补药”,想必能“死”得更快些吧。她只留下碗底一口药汁,做做样子。

然后,她从床底的暗格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布包。这是她从医谷带回来的,里面有一些她私藏的银针、常用的药材种子和几瓶基础的解毒丹、疗伤药。前世她懵懂,未曾重视,这一世,这些将是她的起家资本。

她取出一枚普通的解毒丹服下,虽不能根治蚀心草之毒,但能暂时压制一下毒性,让她有力气进行下一步。接着,她拿出银针,对着铜镜,精准地刺入自己头颈部的几个穴位。这是《星辰药王典》中记载的一种秘法——“锁元针”,可以短时间内锁住自身元气,让脉象呈现出更加虚弱不堪的假象,用以迷惑他人。

行针之后,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呼吸也微弱了几分,俨然是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模样。但唯有她自己知道,这只是表象,她的神魂在涅盘生机的滋养下,反而比刚才更清醒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她将布包重新藏好,然后虚弱地躺回床上,闭目养神,实则是在脑海中飞速盘算。

翠浓必须尽快解决,但不是现在。贸然处置一个丫鬟,会引起王氏的警觉。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自然”地消失。

百花宴是关键。前世便是在这场宴会上,她身败名裂。这一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但如何去,如何应对,需要仔细谋划。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反过来给沈清婉和王氏一个“惊喜”?

还迎…那个名为顾九渊的男子。靖王殿下。前世他那句“谨言慎斜的提醒,以及方才“梦境”中那声叹息和并肩作战的场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他在这场阴谋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是敌是友?或许,可以想办法试探一下?

正思忖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话声。

“辞儿怎么样了?我刚听她醒了?”是父亲沈弘的声音,带着几分公式化的关牵

“老爷放心,大姐刚喝了药睡下了。只是……精神头似乎还是不大好。”这是翠浓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沈清辞心中冷笑,动作倒是快,这就把父亲请来了。也好,正好让她看看,这位好父亲如今对她这个“病弱”的女儿,还有几分真情。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虚弱不堪。

房门被轻轻推开,沈弘走了进来。他年近四十,面容儒雅,身着常服,眉宇间带着官场沉浮留下的威严与疲惫。他看到床上气息奄奄的女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走到床边。

“辞儿?”沈弘唤了一声。

沈清辞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父亲?”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力地跌回枕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沈弘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不耐。他这个嫡长女,自医谷回来后就一直病恹恹的,非但不能为家族分忧,反而成了拖累和笑柄。

“身子不好就好好躺着。”沈弘的语气谈不上多温和,“太医开的药要按时喝,莫要任性。”

“女儿……省得了。”沈清辞虚弱地应道,眼角适时地滑下一滴泪,“只是女儿这身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不能再在父亲膝前尽孝……”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

沈弘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悲悲切切的模样,尤其还是在自己公务繁忙之时。他挥了挥手:“胡!年纪轻轻,什么丧气话!好好养着便是!过几日的百花宴,你若能起身,便让你妹妹陪你去散散心,总比闷在屋里强。”

果然来了!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惶恐和自卑:“百花宴?女儿这般模样……如何能见人?还是……还是不去给父亲和妹妹丢脸了……”

“这是什么话!”沈弘语气加重了些,“你是我沈家的嫡女,岂能终日躲藏?就这么定了!让你母亲好好给你打扮打扮,莫要失了礼数!”他似乎不想再多待,完便转身要走,仿佛多留一刻都会沾染上病气。

“父亲……”沈清辞在他身后微弱地唤道。

沈弘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还有何事?”

“……没什么,”沈清辞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女儿……恭送父亲。”

沈弘不再停留,大步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沈清辞脸上的脆弱和哀伤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寒意。

父亲……果然还是那个利益至上的父亲。在他眼中,她这个女儿,恐怕还不如朝堂上的一件事重要。指望他主持公道?简直是痴人梦。

也好,这样她动起手来,便再无任何心理负担。

百花宴么?她一定会去。而且,会送上一份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贺礼”!

她重新闭上眼,开始默默运转那丝微弱的涅盘生机,滋养身体,同时脑海中飞速推演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计划。复仇之路漫长,而这第一步,必须走得稳、准、狠!

夜色渐深,沈府一片寂静,唯有沈清辞的院落中,暗流已然开始涌动。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