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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火火心中狂喜,眼睛都在放光。

果然!

林那子虽然不靠谱,但在吃这方面从来不骗人!

“我就问你想不想吃嘛?”周芷微也不敢抬头,声若蚊呐。

“嗯!想!”

萧火火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你也知道,食堂那饭菜虽然道韵足,但怎么能跟村长的海底捞比,我昨馋的一宿都没睡好觉!”

听着萧火火这番“如狼似虎”的表白,周芷微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这木头……今怎么突然这么直接了?

难道这只口红就是“定情信物”?

她羞涩地抬头看了看色,又看了看远处偶尔有人经过的村道。

这里太开阔了,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而且……那种事……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今……今不协…”

周芷微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道:

“明!明晚上……我们……我们树林见!”

“呃!”

萧火火一愣,刚想再争取一下,“为什么今不行啊?我现在就饿得慌啊!就在这吃一口不行吗?”

话还没完,周芷微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脸娇红地捂着脸跑了回去,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哎?你跑什么啊?我还没问是什中辣,还是特辣的呢!”

萧火火站在原地,看着周芷微远去的背影,一脸懵逼。

他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吃个火锅还要看黄历选日子的吗?”

“为什么今不能给我吃?难道是因为没带锅?”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算了!反正明就能吃到了!嘿嘿,海底捞,我来了!”

萧火火最后满意地摸了摸肚子,哼着曲儿回宿舍去了。

……

翌日清晨,工地上热闹依旧。

周芷微今日上工的心情明显大好,一边搅拌着水泥,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往萧火火那边偷瞄。

每次眼神交汇,她都像是触电般迅速移开,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那眼神,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看得旁边几位单身狗长老牙都快酸倒了。

萧火火却被看得浑身发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心里直犯嘀咕:

“奇怪……我脸上沾水泥了?还是裤子开裆了?”

“没毛病啊……这娘们儿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跟看红烧肉似的……”

他趁人不注意,赶紧掏出那半块当镜子用的破铁片照了照,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啊。

“真是个怪女人!”

他摇了摇头,继续埋头苦干,心里全都在期待晚上的“海底捞盛宴”。

此时,三大阵营也都在暗地里发力。

魔族和人族这边的糙汉子们,在看到了“骗孩”的巨大潜力后,干劲十足。

只要把那帮屁孩哄好了,这一一毛五的微薄工资算个屁啊!

随便收个徒弟,那都是长期饭票!

而灵族这边,则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家女帝南宫砚月身上。

大祭司每早晚都要给她灌输一遍“为了灵族的未来,请女帝务必拿下村长”的战略思想。

搞得南宫砚月压力山大,走路都心不在焉了。

午休时分。

南宫砚月为了展现自己“贤良淑德”的一面,特意跑去孙奶奶那里,决定把绣花学好。

结果因为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怎么攻略村长,一不留神,“噗呲”一下,给芊芊玉指上扎了个大窟窿,血流如注。

“哎哟!”

她只好跑到卖部,忍痛赊了一个创可贴。

刚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从村委会溜达出来的陈寻。

“咦?南宫姑娘,你这是……”

陈寻眼尖,一眼就看到她捂着的手指还在往外渗血,眉头顿时一皱。

南宫砚月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尴尬地笑了笑:

“村长……没事,就是……就是不心弄伤了。”

“弄伤了?来,别藏着,我看看。”

陈寻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她当成村民看待,一把拉过她的手。

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嚯!这擅有点技术含量啊!这一针下去,都快扎到骨头上去了吧?”

“行了,这创口贴不管用,贴上可能更容易发炎。”

陈寻摆了摆手,“你跟我来院子里,我给你涂点碘伏消消毒。”

“碘伏?”

南宫砚月脑海中快速搜索了一下这个词汇,发现不管是上古丹方还是药典里都没有记载。

难道是某种……只能在这位无上禁忌之地使用的“大道神液”?!

想到大长老昨晚那句语重心长的“机会稍纵即逝,孤男寡女要把握住”,南宫砚月的脸瞬间红了。

她也没拒绝,羞红着脸,乖巧地点零头,任由陈寻带着她朝着院子走去。

卖部的柜台后,谢大妮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那是气得牙痒痒。

“哼!臭狐狸精!”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黄瓜,“看着一脸清纯,实际上比谁都会勾引男人!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来到陈寻的院子。

陈寻从屋里那个贴着红十字的急救箱里拿出碘伏,细心地给她的伤口涂抹。

“嘶……”

清凉的药液触碰到伤口,南宫砚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眉头微蹙,那模样不出的楚楚可怜。

“忍着点,马上就好。”

陈寻一边涂一边还不忘唠叨。

“以后做事心点,那种细致活干不了就算了,也没人逼你,咱们村也不缺那一两块绣花手帕。”

“你也别为了省那两个钱自己做衣服,回头让……哦不对,回头让孙奶奶帮你做就是了。”

南宫砚月低着头,轻声应道。

其实也不是她真笨手笨脚,堂堂一代女帝,什么精密阵法没刻画过?

只是心里装的事太多,又要想着留在南州的灵族,又要想着怎么面对这位深不可测的村长,一干这种细活就容易走神。

涂完碘伏,南宫砚月拿起那张创可贴。

陈焕看她单手操作怎么也贴不正,反而弄得手忙脚乱。

“行了行了,还是我来吧!”

陈寻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那创口贴抢过来,一把将南宫砚月那柔若无骨的手抓在手掌心里。

这手很软,很凉,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当陈寻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时,两人同时脸色一红。

陈寻抬头,正好对上南宫砚月那一双剪水秋瞳。

此刻她俏脸娇红,犹如三月桃花,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然的魅惑,配合那绝美的容颜,简直是对直男的大杀器。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