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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闫埠贵说丁建国的坏话

谭大妈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这张嘴笨得像棉絮,论起耍嘴皮子、搬弄是非,压根不是能言善辩的易中海的对手。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跟他撇清关系,可自己没工作没收入,手里一分钱积蓄都没有,真要闹到离婚那一步,往后的日子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思来想去,只有找到易中海的错处,抓着他的把柄,到时候才能理直气壮地让他净身出户,自己也能落个安稳,不用再受这份窝囊气。

越想心里越憋屈,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她嫁过来这些年没生养,院里人背地里没少嚼舌根,都毛病出在她身上,指桑骂槐的话听了不下百遍。可她心里清楚,娘家那边姐妹个个都儿女双全,生养根本不是问题,这事十有八九是易中海的毛病。可这话就算出去,也没人会信——易中海在院里向来是一副老好人、有担当的样子,谁会信他一个大男人有这隐疾?只能自己把这委屈往肚子里咽,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出证据来,让他没法抵赖,到时候看谁还敢戳自己的脊梁骨。

谭大妈气哄哄地回了屋,“哐当”一声带上门,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啥也没,只是胸脯起伏着,闷头喘气,眼角的皱纹都拧成了疙瘩。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忙活,见棒梗空着两只手从外面回来,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手里的锅铲往灶台上一拍:“你不是去你傻柱叔家拿点好吃的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他又没在家?”

棒梗耷拉着脑袋,踢了踢地上的石子,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还不是何雨柱那个气鬼,竟然在家里上了锁!我扒着窗户看了,屋里明明有人,就是不给我开门,我根本进不去!”

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的马扎上晒太阳,听见这话,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嗑着瓜子道:“行了,多大点事?不就是把破锁吗?一般的锁还能难住你?找根铁丝或者发卡,直接撬开不就完了?想当年你爹……”

“娘!”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圆了,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转身看着棒梗和贾张氏,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们在什么呢?棒梗啥时候学会撬锁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教他的?”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漏嘴了,赶紧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干笑两声打圆场:“嗨,你看我这记性,老糊涂了不是?孩子家家的,哪懂这些,就是瞎琢磨罢了。棒梗,你快,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何雨柱故意刁难你?”

棒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奶奶,我本来都快撬开了,结果对面那个死老太婆看见了,就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我,跟看贼似的,我只能赶紧跑回来了!”

贾张氏还没接话,秦淮茹就追问道:“你这臭子的,不会是谭大妈吧?还有,你到底啥时候学会撬锁的?这事必须跟我清楚!要是染上这偷鸡摸狗的毛病,将来还得了?”

贾张氏连忙岔开话题,拉着秦淮茹的胳膊,笑着打圆场:“哎呀,孩子还,懂啥好坏?先不这个了。你还是棒梗学校那事,聋老太太那边还没个结果吗?总不能真让孩子在家待着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思立马被拉了过去,一肚子愁绪涌上来,刚才追问撬锁的事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她放下锅铲,往炕沿上一坐,皱着眉抱怨道:“别提了,这个聋老太太也太不是东西了!当初求她帮忙的时候得好好的,跟学校校长认识,保证能让棒梗回去,结果这都好几了,一点动静没樱这么点事都办不妥当,真是白求她了!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去跑一趟!”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眉头拧成个疙瘩,手里攥着棒梗换下的脏衣服,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她扭头看向正在纳鞋底的秦淮茹,语气里带着几分焦躁:“秦淮茹,你这事儿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叫棒梗在四合院里野着吧?不上学哪行啊,将来还不是跟他爹似的,没出息!”

秦淮茹手里的针线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前阵子跟学校那边了,人家还得等教育局批。看来只能先缓过这阵子,等风头过了,我再去找闫埠贵问问——他毕竟是老师,跟学校那边熟,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贾张氏一听,脸上露出点盼头,连忙点头:“行!这两就叫棒梗在家歇着,别出去惹事。等过了这两,啥也得让他回学校去,可不能耽误了念书。”

秦淮茹没再接话,只是低头继续纳鞋底,心里却清楚,这事没那么容易——闫埠贵那人精得很,没好处的事怕是不肯搭手。

另一边,闫埠贵背着手从外面回来,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丁建国正指挥着人往屋里搬新家具,心里顿时窜起一股火。他好歹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丁建国搬新家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提前跟他打声招呼,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他正憋着气,一眼瞥见贾东旭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进来,脸红得像关公,走路都打晃,一身的酒气隔着老远就能闻见。闫埠贵眼珠一转,快步走了过去,故意提高了声音:“东旭,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走路都不稳当了!”

贾东旭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在厂里当学徒被师傅训了一顿,回来路上又听见有人嚼舌根贾家的闲话,正没处撒气。他眯着醉眼瞅着闫埠贵,语气冲得很:“闫埠贵,你找我干啥?我还有事呢。我自己做错啥了,不用你管!”

闫埠贵却没生气,反倒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东旭,我知道你家里还在怀疑我,觉得上次厂里那事是我捅出去的。但我要跟你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事真不是我的,我犯不着跟你们家过不去。”

贾东旭喝得迷迷糊糊,脑子却还有点清醒,他嗤笑一声:“不是你的,那是谁的?你不会又要是丁建国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