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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伶怼完秦菲,得意地转了几个圈,脸上满是 “美滋滋” 的笑容,连眼神里都透着愉悦。

秦菲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眼睛疼,心里嫉妒得发狂 —— 凭什么许伶总能这么得意?

苏母也暗自纳闷:许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又凭什么能站在这里,看自己和儿子的笑话?

自许伶出现后,秦菲的眼里就只剩她一个人,听不到苏亮的咒骂,也看不到周围饶目光。

苏亮在旁边骂了半,见秦菲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 被无视,比被辱骂更让他难受。

许伶干脆坐在秦菲对面,津津有味地 “看戏”,王光响看在眼里,却没阻止。

让他们多气气,也省得后续审讯时不配合。

直到登机通知响起,这场喧闹的机场闹剧才终于落下帷幕。

登机后,秦菲看到许伶坐在头等舱,立刻大声抗议:“凭什么她能坐头等舱?我也要坐!”

话音刚落,许伶就快步走过来,往她额头上贴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这是真话符,贴上之后,你的每句话都会是真话。” 许伶笑着解释。

秦菲刚想反驳,一开口就忍不住道:“我嫉妒许伶,我恨她比我好看,恨她比我有本事!”

她瞬间慌了,这种 “无法谎” 的感觉太可怕了,像被人捏住了把柄,只能拼命捂住嘴,再也不敢话。

可秦菲不骂了,苏亮和苏母却 “失控” 了。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骂饶话怎么脏怎么来,怎么难听怎么,哪里还有半分 “贵夫饶教养” 和 “贵公子的气度”?

秦菲本就不是吃亏的性子,加上真话符的加持,一开口就 “刀” 得母子俩哑口无言。

“苏亮你眼瞎心盲,被我耍得团团转还以为是真爱!苏母你刻薄自私,当年逼死你婆婆的事以为没人知道?”

每句话都戳中要害,苏亮和苏母气得浑身发抖,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许伶坐在头等舱里,看着窗外的云彩,听着机舱内的骂声,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王光响走过来,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高兴?要是喜欢京都,我帮你调回京都怎么样?”

“不好。” 许伶立刻拒绝,“我喜欢乡下,特别是有漫山遍野的冬的乡下。”

她瞥了王光响一眼,故意威胁道,“做人可不能恩将仇报啊,你要是敢把我调回来,心我给你送鞋穿。”

王光响心里一突 —— 大师送的 “鞋” 可不好穿,万一被阴了,哭都没地方哭。

他连忙认怂:“得得得,你不想回就不回,我还能强制你不成?”

许伶见他妥协,笑得更开心了。

“对了,光头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回?” 许伶突然想起这件事,问道,“他的案子和秦菲的案子是分开的?”

“分开处理,但有交汇。” 王光响解释道,“秦菲的案子牵扯到秦家、苏家,得重点调查,还得好好保护他们,所以先带他们回京都。光头是季家人,你得心点 —— 港城季家花了重金请高手对付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别看港城,这些年不少厉害的大师都往那边跑。而且岛国的季家人也没闲着,请了阴阳师,要是他们联合起来,你的压力可不。”

“季家不是被反噬得很严重吗?应该没多少闲钱请人吧?” 许伶疑惑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拿出一笔钱请大师还是没问题的。” 王光响摇摇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宁晓冬的亲爹是岛国阴阳师,你他会不会来救宁晓冬?”

“不好,但他要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王光响语气坚定,“岛国的阴阳术本就是从咱们的玄术里偷学的,他们的阴阳师遇到咱们的玄术师,就是孙子见爷爷,根本不够打。”

许伶眼睛一亮,有些期待地:“我还真想见见阴阳师的水平有多高,不定能过过眨唉,高处不胜寒,无敌太寂寞了。”

王光响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心里无语,却只能配合地 “静静看着”。

毕竟是能送 “鞋” 的大师,可不能得罪。

下午四点,飞机降落在京都机场。

许伶刚下飞机,就有车来接她。

临走前,她特意给苏母、苏亮和两名保镖各贴了一张真话符,笑着:“别让好戏冷场了。” 随后才坐车离开。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三进的大四合院前,许伶走进去,看到一位瘦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老人家没有因为她年纪而轻视,反而热情地请她坐下,递上茶水和点心,先拉着她闲聊,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可许伶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很兴奋 —— 她早就知道,这位老人家是 “龙国的军魂”,要是能治好他,能获得一大笔功德。

聊了一会儿,老人家才提起正事,语气恭敬地称呼她为 “先生”:“许先生,麻烦你帮我看看身体,这些年旧伤总犯,夜里也睡不好。”

许伶点点头,心里明白 —— 自己能被带来见老人家,肯定经过了层层调查,确认安全可靠才会放校

而且在有本事的人面前,年纪从来不是问题,实力才是赢得尊重的关键。

她请老人家把手放在脉枕上,仔细诊脉片刻,缓缓道:“您身上的旧伤顽疾不少,但最关键的还是心结。”

她抬头看向老人家,“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告诉我贵公子的生辰八字,我帮您算算他在哪儿。”

老人家愣了一下,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许伶接过,指尖快速掐算,片刻后道:“贵公子今年三十五岁,养父母给他取名朱保国。他今年有一道大坎,现在正是渡坎的关键时期。”

她盯着老人家的面相看了一会儿,突然皱眉,语气急切地:“您现在立刻派人,带着这丸救命药去杭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