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漪凑过来看了看,沉吟道:“或许就是句普通的题跋,别想太多了。
明还要商量去缅国的事,早点休息吧。”
吴书涵点点头,关掉电脑:“可能你得对,是我想多了。”
放下画,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
或许正如叶云漪所,有些事不必深究。
可他刚放下杯子,叶云漪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把喝进的牛奶喷出来:“涵涵,等一下,我让三妹进来陪你睡。”
“我去,把爷当什么人了?”
吴书涵一脸无奈,叶云漪却没注意到他的窘迫,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杜菲菲红着脸走进来,显得有些扭捏:“涵涵,大姐、二姐她们让我……”
“好了菲菲,我知道。”
吴书涵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中一暖,“我知道你的心意,其实……我也一样。”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尴尬渐渐消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温情。
次日清晨,吴书涵伸了个懒腰,只觉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舒心。
低头亲了亲仍在睡梦中的杜菲菲,轻手轻脚地起身,到湖边锻炼去了……
第二下午,吴书涵陪着叶云漪、程雪燕、杜菲菲、林海螺还有吴若巧五个女孩来到东湖机场。
一行人先飞往南省,再转乘国际航班前往仰光。
飞机上,吴若巧兴奋地扒着舷窗看云,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程雪燕和杜菲菲在商量到了仰光后先去拜访林海螺的家人,还是先去翡翠矿山看看。
叶云漪靠在吴书涵肩上,安静地看着窗外掠过的云层,脸上带着恬淡的笑意。
吴书涵握着她的手,感受着身边的热闹与安稳,心里一片平和。
经过商量,大家决定先去拜访林海螺的家人。
程雪燕笑着打趣:“看四妹平时文静,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处,让我们三个姐姐也沾沾光。
先让涵涵拜访你的家人,这总该满足了吧?”
得林海螺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那就谢谢各位姐姐了。”
一行人笑笑地走出机场,刚到门口,就听到一段流里流气的英语:“哟,靓妹陪阿哥玩玩,包你爽个够!”
这话瞬间让程雪燕炸了锅。
身为程家千金,何时受过这等调戏?
加上自家男人就在身边,更是底气十足,二话不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光:“什么东西,也敢调戏我姐妹?”
被打的缅国青年捂着脸,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抓程雪燕的头发。
还没等吴书涵出手,叶云漪已一个闪身上前,飞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那青年惨叫一声,被踹出四五米远,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周围下飞机的乘客见状纷纷避让,暗自咋舌:这几个姑娘不但漂亮,出手还这么狠,真是不简单。
“够辣够狠,哥哥我喜欢!”
一个手背纹着骷髅头的大汉见状,非但不怕,反而嚣张地挥了挥手,“弟兄们,上!
把这几个娘们抓起来,让弟兄们好好玩玩!”
“找死!”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吴书涵口中传出,“光化日之下,法律治不了你,那就让我来惩罚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东西!”
“哟呵,子还敢装酷?”
大汉嗤笑一声,“弟兄们,拿下他,把他的……”污言秽语还没完,就被吴书涵一拳打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剑
其余歹徒见状一阵惊慌:“这……这没看清老大怎么就倒下了?”
有的赶紧去扶纹身大汉,有的则抽出了砍刀,气势汹汹地围上来。
吴书涵冷笑一声:“就这点能耐,还不够爷塞牙缝的。”
话音未落,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下了七八个歹徒,个个抱着胳膊或腿惨叫,再没人敢上前。
周围的乘客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身手竟如此厉害。
程雪燕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纹身大汉:“还敢不敢胡来了?”
大汉疼得龇牙咧嘴,哪里还敢嚣张,连连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书涵看了一眼地上的歹徒,对林海螺道:“报警吧,让当地警方来处理。”
林海螺点点头,立刻拿出手机报了警。
很快,当地警察赶到,将一众歹徒带走。
一场风波平息,程雪燕拍了拍手:“晦气,刚下飞机就遇上这种事。
走吧,别影响了我们的好心情。”
几人相视一笑,朝着出租车停靠点走去,分乘两辆出租车前往火车站。
登上仰光开往班查尔的火车,程雪燕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好奇地问林海螺:“四妹,这火车要坐多久才能到你老家?”
“三姐,大概要四个半时。”
林海螺笑着回答。
“哇,这么远?
没有飞机吗?”
程雪燕有些意外。
“没有呢,大姐。”
林海螺解释道,“班查尔是个城,人口还不到十万,所以没有机场,火车已经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了。”
“这样也好。”
吴书涵望着窗外缓缓移动的风景,笑道,“坐火车正好可以看看沿途的异国风光,权当散心了。”
“就是,涵涵得对。”
叶云漪也跟着点头,“反正也不急着赶路,一路慢慢玩过去挺好的。”
火车缓缓驶出仰光市区,窗外的景象渐渐从高楼变成低矮的房屋,再到成片的稻田和热带丛林。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偶尔有风吹过,带着草木的清香。
吴若巧趴在窗边,看着路边劳作的农人、嬉闹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哥,你看那边的房子,屋顶都是尖尖的,好特别啊!”
“嗯,每个地方的建筑都有自己的特色。”
吴书涵笑着回应。
程雪燕和杜菲菲拿出手机,对着窗外的风景拍照,时不时和林海螺聊几句当地的风土人情。
叶云漪则安静地靠在吴书涵身边,偶尔指着远处的棕榈树问上一两句,气氛轻松又惬意。
四个半时的车程,在这样的闲聊与观赏中,竟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当火车缓缓驶入班查尔车站时,林海螺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到了,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