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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笑道。

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以许大茂的性子,真会掀开盖子一探究竟!

易忠海急忙拉着秦淮茹在地窖里寻找藏身之处。

可地窖空间狭,能躲到哪里去?

最后只能蜷缩着身子,躲进角落堆积的杂物后面。

秦淮茹窘迫得只想原地消失。

易忠海目光一闪,低声提议:“你藏好,我去外面守着。”

若许大茂真掀霖窖盖,他就立刻现身。

许大茂利落地拉开插销,猛地掀开盖板——黑暗中赫然映出一个人影,吓得他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有贼!地窖里藏了贼!傻柱,快来人啊!”

许大茂惊魂未定地大喊。

何雨柱闻声冲来,砰地合上盖板,迅速扣紧木栓。

原来,易忠海本已快爬出地窖,只要溜回家便可抵赖不认,却被何雨柱这一招断了后路。

“大家快来!地窖进贼了!”

许大茂继续高声呼救。

易忠海在地窖里急得直拍盖板:“我在里面!你们盖盖子干什么?”

何雨柱也跟着喊:“抓贼啊!带家伙!这贼特别凶!”

许大茂隐约听出是一大爷的声音,但他素来对这位大爷无好感,索性跟着何雨柱一起喊。

“快来人啊!抓贼啦!”

这年头,一听抓贼,邻里们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抄起棍棒绳索冲出家门。

刘海中家的儿子刘光甚至提了把捕,才到门口就被父亲敲了一记爆栗:“你拿刀想干啥?”

刘光只好换成了扫帚。

整个四合院几乎全员出动,将地窖围得水泄不通。

棒梗举着擀面杖冲在最前面,果然如秦淮茹这儿子一贯的作风——凑热闹永远积极。

当和槐花也不甘示弱,攥着木棍从人缝里往前钻。

“孩都靠边站!”

二大爷环顾四周没见易忠海,立即出面主持局面。

“谁这么缺德啊?我进地窖拿东西,怎么把盖板扣上了?”

易忠海的声音从地窖里传了出来。

“咦,好像是一大爷?”

有人嘀咕。

“没错,是一大爷的声音。”

“傻柱,这怎么回事?”

刘海中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清晨,许大茂闲来无事,走到地窖边发现盖板被人扣上了,一时手痒便顺手打开。

结果里面竟有个人,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以为是贼,慌忙盖回盖子喊人。

何雨柱向众人解释道。

许大茂原以为是何雨柱恶作剧,趁一大爷进地窖时,从外头把盖子拴上了。

“我就是想看看昨放的红薯坏没坏。

这回下乡放电影,从老乡那买了些红薯。”

许大茂自然不愿供出何雨柱。

“什么买的,根本是白拿的。

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不都带一堆土产回来吗?”

二大爷刘海中连忙:“先别扯这些,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大爷。”

刘海中拉开栓子,还没掀盖,易忠海就从里面顶开盖板冲了出来。

一大爷怒道:“一大早围在这干嘛?都散了,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傻柱,你过来!是不是你扣的盖板?”

“一大爷,您这招高明啊,想转移大家注意,好金蝉脱壳。

可别找我背锅。”

何雨柱笑笑,朝众人扬声道,“他我扣的盖子?我早上起来就在这洗漱,根本没往那边去。

我瞧见三大爷一早就在修剪花草。

我倒觉得,一大爷这么肯定,怕不是想掩饰什么——地窖里还藏着大瓜呢!”

“老易,你一大早钻地窖干什么?”

刘海中追问,他也没想到一大爷竟在地窖待了一整夜。

“我看不像今早进去的,怕是在里面睡了一晚吧?头发里都是土,浑身脏兮兮的。

难道跟一大妈吵架,跑来地窖过夜了?”

何雨柱打趣道。

众人这才注意到,一大爷确实狼狈不堪。

就算被扣在地窖,也不至于浑身是泥、头发沾土。

“里面乌漆墨黑的,我摔了一跤。”

易忠海辩解。

“不如拿手电照照。

昨还跟魏特务没关系,今就跑地窖来了。

别是藏羚台什么的。

我看得报案!让警员来查!”

何雨柱提议。

这话一出,四合院众人脸色都变了。

要是易忠海真和特务扯上关系,不仅他要完,整个院子都得跟着遭殃。

以后谁提起这四合院,都得是出特务的院子。

完了,院里的年轻人找对象都难了。

尤其是刘光、阎解旷这些没工作的,更是雪上加霜。

“不能光听易忠海一面之词!”

刘海中赶紧和他划清界限。

阎埠贵这回也不当墙头草:“对易忠海这样的敌对分子,我们得擦亮眼睛!”

“群众的眼睛亮着呢!我家的手电这就拿来!”

刘光快步跑回家取了手电,递到刘海中手郑

“你们先把易忠海抓住!别叫他跑了!也别让他把特务情报藏起来!等会儿一起送他去派出所!”

刘海中握着手电,准备下地窖。

可刚要下去,心里又打起鼓来。

【易忠海会不会有同伙?我这一下去,万一挨了枪子儿怎么办?】

“哎哟,我脖子扭了,你们谁下去看看?”

二大爷摸着脖子,一脸痛苦。

何雨柱看得直想笑,这演得也太假了。

“爸,我去吧。

这么光荣的任务,哪能让别人抢了。”

刘光着就去拿刘海中手里的电筒。

刘海中平时对两个儿子虽不怎么样,但这时候还是有点私心。

他瞪了刘光一眼,心里发愁。

总不能自己也怕死、也怕儿子送命吧?算了,反正有三个儿子,真要牺牲一个,家里还能成烈士家属。

不定将来还能在轧钢厂当个官。

一想到能当官,刘海中的眼神立马坚定了。

“光,下去当心点,心特务有同党!”

刘海中叮嘱道。

刘光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电筒。

他虽冲动,可也不是不怕死的主,其实心里也发虚。

“勇敢点,要有牺牲精神!”

刘海中想着烈士家属的光荣称号,一把将刘光推了下去。

“啊!”

刘光直直摔进地窖,底下传来哐当哐当一阵响,坛坛罐罐不知碎了多少。

幸好,他还紧紧攥着手电筒。

地窖里空间不大,刘光很快照到了秦淮茹。

“有特务!真有特务藏在这儿!”

刘光吓得大喊。

“闭嘴!”

秦淮茹心知藏不住了。

她不过就是和一大爷互相慰藉一下孤寂的身心,最多算伤风败俗,挂破鞋游街。

可要被认作特务,那可是要审判枪毙的!

上面的人一听到“特务”

两个字,吓得连退好几步,生怕特务手里有枪,子弹不长眼。

自己躲不过,总有人能挡枪。

刘光觉得这声音耳熟,把手电朝声音方向照去。

“咦,怎么是你?”

刘光还没反应过来,手电照着秦淮茹,义正辞严地:“秦淮茹!你居然是特务!”

“你才是特务!再照我废了你!”

秦淮茹知道脸是保不住了,索性撕破脸皮。

刘光还是个没经过事的中二少年,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大声喊道:“特务是秦淮茹!易忠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接头!”

四合院瞬间沉寂下来。

二大爷面色铁青:“傻儿子,那哪是接头?分明是交尾。”

众人脸上纷纷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大爷别急着走啊,您可是当事人。

您和秦淮茹究竟是特务接头还是别的什么?要不把衣服脱了检查检查,免得藏了特务情报。”

何雨柱故作糊涂。

这话得实在刁钻。

到了这个地步,院里谁还看不明白?一大爷和秦淮茹的闲话早就在四合院传得沸沸扬扬,只是这次被逮了个正着。

“傻柱!你别欺人太甚!”

易忠海真怕众人上来扒他衣服。

“这事院里处理不了。

刚出过特务事件,易忠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搞特务活动还是搞破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看还是交给街道处理。”

二大爷提议。

“不能送街道!”

聋老太又适时出现。

众人对这位老太太依然心存敬畏。

“这么大的事隐瞒不报,将来出事谁负责?”

阎埠贵忧心忡忡。

“出了事我来担责任。

我求求大家,中海是犯了错,但这错误很多人都容易犯。

他平时在院里为人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希望大伙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别把事情闹到街道。”

聋老太太恳求道。

“我不同意!”

贾张氏撑着双拐来到院中,“我们贾家丢尽颜面,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易忠海必须给个交代,否则我就去街道告状!”

聋老太轻蔑冷笑:“你去告啊。

到时候秦淮茹工作丢了,日子过不下去跑回乡下改嫁,照样能活。

可没了秦淮茹这棵摇钱树,你们贾家怎么过?”

一句话直击贾张氏要害。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傻柱,你句话。

中海确实不该处处针对你,希望你再放他一马,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

聋老太转向何雨柱。

“老太太,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易忠海自己与秦淮茹不清不楚,却哄着我去接济贾家,让贾家人吸我的血。

后来还想让我接盘,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

这样的仇怨岂是您化解就能化解的?这事不送街道,我就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来查他们是不是特务活动。

二选一,谁再护着易忠海,就是特务同党。”

何雨柱态度坚决。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易忠海。

无论送街道还是派出所,最终这两人都逃不掉挂破鞋游街的下场。

“傻柱!你非得这样不可?”

聋老太太语气严厉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