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中国大满贯赛事,又马不停蹄的去哈萨克斯坦参加亚锦赛。大家状态都不是很好,王耶耶也不避了,尽管有人在拍,他依然在机场休息室坐在荪猫猫的邻座,头还枕着荪猫猫白色柔软的羽绒服。闻着她的香味,能让自己镇定安心不少。
亚锦赛王耶耶拼着全力和队友扞卫住了这次冠军,太过于喜悦的大家只在胜利的那一刻记住了他,当他看到亮闪闪的奖杯举在教练和年轻队员的手里时,也有些向往的多看了几眼。
赢了就好,他想,大家开心也行了。
但在男团之前的女团,由于荪猫猫长时间高强度的比赛,让她肌肉起到了严重的反应。在团体赛决赛场上,她坐在一旁看队友比赛,手臂不听自己使唤的抖动,疼痛难忍。
她只能低下头咬牙坚持,不然大家、对手容易发现异常。
最终,此次团体赛未能卫冕,拿到了亚军。
下了场后,考虑到还有之后的比赛,女队主教练的一个提议,没让荪猫猫有太大的反应,倒首先让邱教练不赞同。
邱教练:“猫猫,那东西不是开玩笑的,对身体影响大。”
“可是比赛还没有结束,我觉得这个提议没问题。”
“你这孩子,比赛多得很,身体不顾了?”
“那大家现在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嘛,也不能回去拿不出一个像样的成绩啊。”
“你终究只是一个人,这一堆人靠你一个人盘活,是真没必要,输赢都是打出来的,不要逞能。”
邱教练见自己劝不住,赶紧把这个事情告诉王耶耶,王耶耶一听到荪猫猫要特殊处理打封闭,整个人都要炸了。
气得脸红耳热,手都止不住的发抖,“不是,怎么想的啊。那荪猫猫不是人吗,合着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打球机器?”
肖教练及时安抚:“其实这个在运动员里很常见,为了成绩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妞没必要,这比赛能打就打,不能打也不要勉强。”
“她澳门、北京打了全程,还有个双打都是挺进了决赛。运动员是要成绩,但也是人啊,不行,我要去找她上头的教练。”
肖教练拉住愤怒的王耶耶,“这事你要插手,也不能跟他那边,妞还要打球,还在他手下,不能和他撕破脸皮。先和妞沟通,然后让省队那边发力,最后直接把情况反映到上头。”
“真服了,我知道如果这事儿不反应,上边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就是太寒心了,真的,肖教练。”
听着王耶耶颤抖无奈的声音,他只好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先和省队的杨教练沟通,然后去找妞,让她不要为了成绩不顾身体,能打就打,不能打直接退赛回去休养。”
王耶耶点点头,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清了清嗓子,拿起手机给杨教练打电话明。
杨教练震惊道:“胳膊反应都这么大了,那孩子也没给我。”
王耶耶声音低落:“她能扛都自己扛了,平时被虫子咬一口都害怕的要命,现在这要她打就打了。”
杨教练:“王别急,我这边立马去写申请,你跟猫猫声,同意了我就把文件发到队里去。”
王耶耶:“好,麻烦杨教练了。”
杨教练:“你这孩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还得要谢谢你告诉我。虽然我们省队没有那些其他省的资源多,但是运动员的健康,我们是决不允许出差错的,放心。”
和杨教练明情况后,王耶耶就冲到了荪猫猫的房间。
荪猫猫把他迎进来,“哥哥,我知道你要什么,没关系的,我能校”
“这次不是劝,是通知。”
荪猫猫瞪大双眼,看向一脸严肃的王耶耶,“什么通知?”
“退赛,回家。”
荪猫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不,我能打。”
王耶耶指了指她肿胀的胳膊,“你看看你这手臂,衣袖都快撑不住了。”
“不是有方法吗?”
“那方法还不如没樱”
王耶耶抱住荪猫猫,轻轻抚摸她的背部,让她放松下来,“和杨那边了,他你身体是第一位的,也在写申请了。队里的教练那边你都不需要管,上边会和他们沟通。回去了好好休息,咱妈会去照顾你,想去练车就让咱爸陪你去,也都是老司机了,有人陪你,我才安心。”
荪猫猫靠在他怀里,声音模糊,“你真都给我安排好了啊,都没问我。”
“嘟嘟,这是最优解。你胳膊反应这么大,还要去专门的地方看看,我明给你预约号。”
“机票都没买好呢,回家的事都安排妥了?”
“还是要来问下你的,你同意我立马给你买票。”
“那你放心我一个人走啊?”
“团体赛结束了,队里没比赛的可以先走,帮他改个航班,陪你一起。”
“你真的,全给安排好了啊?论邱教练告诉你也没多长时间啊。”
“嘟嘟,我真怕了,真的,你必须回去。”
听着王耶耶略重的鼻音,她点零头,“就按你的办吧,不比了,你自己在这好好照顾自己。”
“放心,会的。”
荪猫猫被王耶耶安排的妥妥贴贴回国了,第二他心情不错的去训练,正好碰到了本该一起打比赛的大迪。
大迪:“走了?”
王耶耶点头回应:“嗯,回去了。”王耶耶推着行李箱走了几步,回过神,“哦!和你一起打女双吧?”
“嗯。”
肖教练适时来解围,“没办法。”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胳膊反应太严重了,打不了。”
大迪点头,“身体重要。”
肖教练招呼王耶耶到自己身边来,“妞出发了吧?”
“对,箱子都抬不动了,我匀了些放到自己这边了。”
处理完荪猫猫的事情后,王耶耶的亚锦赛之旅也没想象中顺利,和韩国将打单打比赛,正当他落后追分时,对方就一直擦边。他自己和裁判明,对方有一球没有擦边,也没有得到回应,更不愿放大屏幕里的录像。
越打到后面,他心气就越消弱几分。对方也喜欢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对付他,最后他也未能晋级到下一轮。
比赛结束,他在场边坐了许久,愤怒、不公、针对在他脑海旋转,他将头埋在毛巾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