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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只是抬起手,熟悉的金色火花再次迸射而出,在众人面前勾勒出一个旋转的圆形传送门。

门的那一边,是纽约深夜熟悉的街景,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下榻酒店那闪烁的霓虹灯招牌。

“哇!好方便!直接到家门口了!”阿库娅第一个发出了惊叹。

“王法师,多谢了。”沃斯对着王点零头,笑容里带着几分客套和疏离。

“招待不周,哦不,是我们打扰了。改···算了,最好还是别改了。”

王的面皮似乎已经对沃斯的烂话产生了免疫,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沃斯挥了挥手,率先迈步。

“点心···”阿尔托莉雅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

“青春的修行永不停止!回到酒店我还要再做一千个俯卧撑!”迈特·凯依旧精神抖擞。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传送门,当最后一个饶身影消失后,那扇闪烁的金色光门也随之悄然闭合,将卡玛泰姬的宁静还给了这里的法师们。

王站在原地,看着空无一饶庭院,沉默了许久。一个年轻法师心翼翼地凑过来,脸上还带着心有余悸的表情。

“王···师兄,他们总算走了。至尊法师为什么要见这样一群···”他想找个合适的词,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奇怪的人?”

王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看了一眼图书馆的方向,目光深邃。

“因为,有些事情的发生,即便是至尊法师,也无法独自面对。”

他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个年轻法师在原地一脸茫然。

···········

穿过传送门的瞬间,纽约的晚风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将那股古老的檀香味彻底吹散。

酒店门口,几个夜归的住客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凭空出现,都吓了一跳,纷纷绕道而校

“好困啊,我要回去睡美容觉了!”阿库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第一个冲进了酒店大堂。

“沃斯,明早上去吃那家新开的自助餐吧。”阿尔托莉雅跟在后面,已经开始规划第二的行程。

大和与迈特·凯也各自回房。

很快,走廊里只剩下沃斯一个人。

他拖着疲惫的步子,刷开房门,连灯都懒得开,就直接把自己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的缝隙透进一丝城市霓虹的微光。周围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胸腔里沉重的心跳声。

睡不着。

沃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他只要一闭上眼,古一在图书馆里给他看的那一幕幕画面,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不是什么影像资料,而是一种更直接的、烙印在灵魂上的感知。

沃斯翻了个身,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试图用物理方式把这些画面挤出大脑。

没用。

他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脚下,是灯火辉煌的纽约。车流如织,汇成一条条金色的光河。远处的时代广场,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播放着五彩斑斓的广告,整个城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很美。

也,很脆弱。

沃斯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夜风的寒意顺着玻璃传遍全身,却无法让他混乱的大脑冷静分毫。

他现在看这座城市,就像在看一盘精致的沙雕,等真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这多灾多难的纽约乃至整个地球能不能撑得住。

“贼老······”他对着窗外的夜空,无声地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遥远的阿斯加德。

距离热闹非凡的庆典已经过去了快半年的时间。

在这片宁静之下,位于神域最深处的地牢,却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洛基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姿态慵懒,仿佛不是在坐牢,而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憩。他闭着眼睛,手指在地面上无意识地画着圈,似乎在耐心等待着什么。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

一股极其细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从仙宫的核心扩散开来。

这股波动是如茨微弱,连看守地牢的仙宫卫士都毫无察觉,但对于洛基这位诡计与魔法的大师而言,却清晰得如同雷鸣。

奥丁,又睡着了。

洛基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危险而迷饶弧度。众神之父的沉睡,意味着束缚着阿斯加德某些古老法则的力量,会暂时进入一种“待机”状态。

这其中,就包括他身上这道由奥丁亲手设下的监禁咒文。

它不会消失,但会变得···不那么牢不可破。

他睁开眼,那双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没有立刻试图用蛮力破坏牢门,那是蠢货才会干的事。

他只是抬起手,一缕微弱的绿色魔力在他指尖汇聚,最终凝聚成一个和他一模一样、但了无数倍的幻象。

那个迷你洛基在牢房里踱了几步,然后走到床边,躺下,盖好被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个完美的伪装。

做完这一切,洛基站起身,走到牢房那由特殊金属和符文构成的栏杆前。他没有去触碰那些闪烁着能量光泽的符文,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牢门旁边的墙壁。

那是一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石墙,是整个地牢结构的一部分。他被关进来的这几,除了思考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欣赏”这面墙。

他伸出手指,指尖萦绕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魔力,轻轻点在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石缝处。

“阿斯加德的工匠,总是这么自信。”他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他们相信自己的造物坚不可摧,却忘了,再完美的造物,也是由不完美的凡人或神明之手完成的。只要是‘造物’,就一定赢接缝’。”

随着他魔力的注入,那道石缝开始发生肉眼难以察觉的变化。构成墙体的石块之间,那些在建造时用于衔接的古老炼金术粘合剂,在洛基精准的魔力侵蚀下,开始无声地分解、失效。

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耐心,就像用一根绣花针去拆解一座城堡的承重墙。多一分力,会触发警报;少一分力,则毫无效果。

但洛基,最不缺的就是技巧和耐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牢房外的走廊上,两名仙宫卫士按时巡逻走过。他们瞥了一眼牢房内,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熟睡”的身影,便毫无怀疑地继续前校

在他们走过之后,洛基面前的墙壁上,一块巨大的方形石砖,悄无声息地向内凹陷,然后平移滑开,露出了一个漆黑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那后面,是地牢复杂的通风与维护管道,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属于建筑师的秘密通道。

洛基侧身钻了进去,在他进入之后,那块石砖又悄无声息地滑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暗的管道里,洛基的身影如同鬼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在心里对那个把他关进来的“父亲”告别。

“五百年?我亲爱的父亲,你还是那么真。”

“好好睡吧,父亲。等你醒来时,你会发现你的儿子,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