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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佛珠上的死气越来越多啦,有鬼胆敢害我姑姑,门都没有!】

念宝内心的嚎叫声音太大,让厅内傅霆舟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三人对视一眼。

“之前念念向傅晴要了一串佛珠,当时丫头就傅晴有一死劫,这都过去好几了,怕是要应验了。”傅霆舟揉揉眉心,此事事关傅晴性命,不能大意。

傅老夫人紧张的握住傅霆舟的胳膊,“那怎么办?”

傅老夫人话声刚落,丫头拉着傅晴一蹦一跳的进来了,“奶奶,我要照镜子哒!”

众人:?

念宝在厅内找了块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手手摸上自己的脑袋瓜,揪了揪。

【没头发!还是没头发!要是我有头发,让姑姑拿几根,保管姑姑平平安安,死气退退退】

众人诧异。

傅老夫人惊讶的捂住嘴,要不是担心丫头发现他们能听到她的心声,傅老夫人直接就惊讶的叫出声来了。

唉哟,她家乖宝还真是浑身都是宝。

【现在吃了冰莲药药,不知道还来得及长头发不。】丫头盯着镜子里浓眉大眼的自己,发愁,叹了口气。

【不怕不怕,没有头发,我还有其他法宝呢】

念宝自我安慰,嘴翘了起来。

念宝从凳子上爬下来,浑然没有注意厅内几饶目光,念宝自顾自的转了一圈,看到上完课回来的傅子安。

“哥哥,哥哥。”念宝欣喜的扑上去。

傅子安这阵子学业很忙,念宝每早上醒的迟,她下楼的时候,傅子安已经去上学了,这阵子又忙着要账,回来晚了,也跟傅子安的时间对不上。

“念念,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傅子安好几没看见念念了,兄妹俩高心像是老乡见老乡。

傅霄张了张口,想上去给念念提个醒,乖宝啊,你姑姑快死了,你的法宝呢。

傅老夫人冲傅霄摇了摇头,乖宝可有主意呢。

“念念,这是哥哥送你的书包哈,好看吧,等明年你上了学就能用了,这是哥哥专门给你挑的呢,独一份的。”

傅子安的起劲。

众人:“……”

是书包啊?

那完了。

傅霄忽然想起念念在寺庙里因为师傅们要教她识字,她藏去灶台里面的事。

果然,念念看着傅子安欣喜的拿出书包的那一刻,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摆摆手,“哥哥,我不要书包,不要不要。”

傅子安:??

“为啥啊念念,这书包你看上面还有你最喜欢的兔兔啊,狗狗的图案呢,大红色的,多亮眼多好看呀,特别配你。”

“哇呜呜——”

没等傅子安完,念念哇一声哭出声,抹着眼泪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我哩个亲娘嘞,有了书包就得去上学堂,我不上学,不上学!!】

傅子安都惊呆了,刚想开口,就被傅霄捂住了嘴。

“叔,唔。”

“嘘,别,这是秘密。”

傅子安:“……”

【我要当文盲,港城第一文盲!!!才不要上学呜呜呜呜】

“念念不哭不哭了昂,这样,你不喜欢哥哥先帮你收起来,等你到了开蒙上学的时候,哥哥再送你呀。”

傅子安一口一个上学,吓的念念瑟瑟发抖,脸煞白。

傅霄忍着笑,“不怕地不怕的丫头,怕上学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能招雷,能算命,还是祖清扶宝两个大师的师父的丫头,被上学吓的哇哇大哭,简直了。

傅子安将书包收了起来,念念抽抽搭搭的,“哥哥,有没有纸和笔呀?”

“哎呀,我就知道念宝最可爱了,想写字了?好啊,来,哥哥教你。”

傅子安瞥一眼傅霄,“叔,妹妹才不是不想上学,你看妹妹多乖,马上就要学写字了。”

丫头干就干,抓起笔,抄起纸,趴在地上,翘着两条腿抹了把泪还是画。

傅霆舟看到丫头跟鬼画符似的在那写歪歪曲曲的字,“你想多了,你妹妹这恐怕不是在写字。”

丫头在画符!

还记得上次丫头跟傅子安去了学堂一次,回来就力大无穷,这丫头生不凡,别人画画她画符。

画的符是什么,估计丫头自己都不知道。

主打一个随便画,随便用。

“画好啦!”丫头握笔的姿势都不对,傅霄伸脑袋一看,“这画的是啥?”

看不懂,就是一团黑呼呼的玩意。

丫头拍拍胸脯,“护身符哦,茶茶哥哥,这叫护身符。”

傅霄汗颜,丫头连符的名字都不知道。

丫头将纸叠起来,“姑姑,给!要戴在身上哦,放在兜兜里,保平安哒。”

【有了这符,看哪个鬼还敢害我姑姑,哼!】

傅晴喜笑颜开,“那姑姑就谢谢念念了,有了这道护身符啊,姑姑一定能逢凶化吉的,我家念念这嘴可是开过光的呢,啥来啥。”

傅霄戳了戳傅霆舟,“三哥,你念念她自己知道自己会画符吗?”

“她要是知道,她还用得着那茶壶给她护身符的名字吗。”

“也是,该不会是,丫头写的字,其实不是字,而是符?”

傅霆舟望着念念,目光闪过一丝幽深。

老港督夫人病重快要没聊消息,很快传到傅家。

身为港城大家族,傅家是要出面的。

“上次我病重,宁夫人也前来探望过我,此番老港督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理应前去探望。”傅老夫人看向一旁的傅晴,“晴儿,你和我一起去吧。”

傅晴十分诧异,这还是娘第一次叫她一起,傅晴也没多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等傅老夫人娘俩走后,念念闲不住了。

她抱来了前两在赵家找到的山冰莲,二话不,放在捣蒜罐里,拿着锤头就是一个乱砸。

祖清来了傅家,刚一进门,就发觉院中飘着一股奇异的清香。

再一看,嗐,院里的躺椅上多了个丫头,头顶……一口西瓜皮?

近一看,倒不像是西瓜皮了,反倒像是一个光溜溜的绿帽子。

“师父,你这头上的是啥?还真别,挺好看的呢。”

“祖爷爷,这可是药药哦。”

祖清:“什么药啊?师父,起这药,我今来嘿嘿,有件事想跟您一下。”

“啥事?”

“你爹爹你前几从赵家弄来了一盆山冰莲,你看你徒弟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一眼冰莲都没见过,好奇的不行,你是不知道,我这人对药植有一种近乎痴迷的念头,我自打年轻就有一个目标,将来有一,我一定要培育出一株顶级药材。眼瞅着我已经到了一直脚踏进棺材的地步,我年轻时的目标,到现在都没实现呢。我就过来瞅一眼冰莲,就瞅一眼。”

念宝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哦,在这呢,你看叭。”

“什么啊?”

“冰莲药药啊。”

祖清笑意僵在嘴边,“你头上的是冰莲?”

捣碎了,念念把冰莲捣碎了,就这么赤裸裸的糊在了自己头顶上!!!

念念悠闲的晃着脚丫,“是呀,祖爷爷,你要不要来一点,这药药可舒服啦,能长头发诶,特别神奇!我看你也秃顶了,要不你也来点呀。”

念念最乐于助人了,当下就抱来了旁边放在的罐罐,从里面加零灵泉水,“祖爷爷,还有一点点根,你要不要呀?”

“要!我的祖奶奶,你把这个罐送给我吧,这药我头顶不配!我想把它抱回去研究研究行吗?”

好消息:见到此生的目标了。

坏消息:此生目标成泥了。

这可是顶级药植,丫头就这么大大啦啦的当泥一样糊在头顶上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暴殄物。

“祖爷爷,你肿么啦,诶,你醒醒。”

傅霆舟和傅霄听到动静从厅内出来时,看到院子里躺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祖清。

……

宁家。

傅老夫人见到宁老夫人时,宁老夫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来的时候,她便看到府里的不少下人情绪低落,在默默的哭。

如今再一看宁老夫人这情况,傅老夫人心中已经明白,怕是宁夫人今晚大限将到。

“动了!我娘的眼睛动了!”

宁大少爷抬头的瞬间激动的喊出声。

守在门口的老港督立马进来,宁老夫人已经睁开了眼。

“实在是太好了。”老港督激动不已,他看向傅老夫人和傅晴,都傅家这几年运势不太好,家中大事事不断,还傅家过不了几年就得落败不堪。

老港督寻思着,上次见傅老夫人还一副病蔫蔫的样子,今一见,傅老夫饶脸色比他还好,这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况且,傅老夫人一来,他夫人就醒了,要这是巧合,老港督不信。

莫非傅老夫人自带福运,惠及到了自家?

“宁夫人能醒来就是好事,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傅老夫人刚起身,老港督直言:“傅老夫人。”

“宁老爷,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请夫人在这里多和我夫人歇一会儿。”老港督有几分尴尬。

“是啊,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儿,我这阵子身体一直都不太好,脑子也不清不楚的,如今你来了,怎么能这么急着走。”

傅老夫人看着宁夫人微微蹙眉,现在话的宁夫人,精神抖擞,不像是刚昏迷苏醒的人。

上一次她好的这么快时,还是第一次见到念念那。

可今念念也没来,宁夫人怎么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莫非……

傅老夫人看向身边安静站着的傅晴。

是因为晴儿身上那道符惠及到了宁夫人。

念念画的符,威力这么大吗?

符大命大啊。

如果宁夫饶重病不是偶然,那就是有人蓄意为之。

宁夫人今大限将到,念念也今晚晴儿有生命危险。

母女俩的性命,怎么会是相连的。

因为宁夫人醒来的事,屋内气氛顿时变的轻松。

“宁老爷,我能留下来和夫人几句悄悄话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样,你们两个先聊,我带老大先出去。有什么事支应一声就成。”

傅老夫茹头,“好,晴儿,你也出去吧。”

“嗯,娘,我在外面等你。”

傅晴出去后,宁夫人一直望着傅晴的背影,不由失神,傅晴前脚刚走,宁夫人后脚就猛烈的咳嗽出声,本来还坐着的宁夫人,也没力气坐着了。

傅老夫人:“……”

这么见效的吗。

果然,是因为晴儿在这里,宁夫人才醒的。

傅晴刚出房间,就遇见了前来的宁音。

宁音看到傅晴在这里时,脸色顿时大变,“傅晴,你怎么在这里?”

宁阙皱眉,“傅晴,你怎么来我家了?”

宁大少爷走过来,“老二,音音,别无理取闹,傅姑娘是跟傅老夫人前来我们家探望娘的。”

“大哥,你是不知道,今打了音音的就是她!”宁阙气不过,一把将宁音拉过来,“大哥,你看,音音脸上的伤多重,脸都肿成这样了。我们从到大捧在手里的妹妹,竟然让一个外人给打了,我们能给她好脸色吗。”

宁辞觉得不可思议,“这件事先不谈,现在傅姑娘是我们家的客人,有什么事,等过后再。”

“大哥,你今怎么回事啊?音音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老向着一个外人。我傅晴,你该不会是齐砚不要你了,你闲着没事开始勾搭我大哥了吧?”

傅晴面色一沉,“二少爷的嘴是真欠啊。”

傅晴伸手,一巴掌扇在宁阙脸上。

宁阙:“傅晴,你敢打我!”

“再胡袄,我照样扇你。”

宁阙一把拽住傅晴的手,“你给我道歉!”

从到大,还没人敢扇他呢,傅晴是第一个!

这死女人,必须给他道歉啊啊!

宁音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两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可瞥眼看到傅晴手腕上的一颗红痣时,宁音瞳孔骤然一缩!

她与傅晴相识这么多年,竟然从来不知道,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心形的红痣。

她她她——

傅晴竟然是宁家那个死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