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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不到10分钟,又拐了一个坡过去,映入赵园园眼帘的又是一片熟悉的站立着枯死的树林。

不过赵园园没有刚开始来的时候那样单纯了,知道这样死亡的树木不正常,只见眼前这一片树林,除了青冈树木,其他的树木都枯死了,显然又是像上次那一样。其他树木的根部被人用刀给割了,这在当地叫煽树。

和煽猪煽牛同一个道理。

眼前这么大一片枯树林,显然不只一个人所为,看着这些婶子熟练的样子,赵园园心里肯定的猜测应该是他们弄的。

不过赵园园心里清楚,却也没有傻傻的出来,这些婶子愿意带着她一起来都是对她的信任,她可不能做那种得了好处还咬别人一口的人。

而且对这些婶子带她来这里,她也心存感激,一是从确实背回去又走土地里面,确实离知青点比较近。

二是现在村子附近山上的干柴火都快被薅秃了。

毕竟这大队里几千号人,每光做饭都要耗费不少柴火。

村子附近山上的那些掉落的枯枝都快被捡绝迹了,根本找不到柴火了,有时候去山上找很久都才找到一捆,找一次柴火都要去更远的地方,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还有体力才背得回去,真的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现在这些婶子愿意分享他们的秘密基地,赵园园真的很感激。

到霖方他们都没在话,挑准一棵自己想砍的树就手脚麻利的砍了起来。

赵园园也挑了一棵碗口大的枯树,扬刀梆梆几刀下去,但是手都震麻了,那个树上只印了一点的口子。

这个树砍柴也是讲究方法和技巧的。

赵园园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观察了其他人很久才学会了,斜着砍下去。

斜着砍下去比直直的垂下去砍容易一点。

但是除此之外,赵园园还发现干柴虽然比生柴好,背着又轻,既省力的同时又能多背一点。

但是砍大木头的时候,干柴真的不如生柴好砍,生柴有水分几刀下去,碗口粗的树木就直接可以砍倒。

而这个干柴有的树木是真的难砍,现在赵园园砍的这棵树也是差不多也是碗口大的,带了一些枝丫,差不多够她一个人背的,但是她砍了几刀,对于树木还没伤及其十分之一。

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只能埋头猛猛的砍,虽然她空间里面有电锯,但是这会也不好拿出来。

她连续砍了好多刀手都砍的酸完了,这棵树才被她砍倒。

把树砍倒后她都没有力气去把它们给劈成一段段的,就先去背篓里拿水壶猛猛的灌了一大口水。

喝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就看到一个也砍完一根柴火坐在她旁边的婶子,羡慕又渴望的看着她手里的水壶,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举着水壶问道,“婶子,你没有水了吗?我这里还有一点,要是你不嫌弃,可以给你匀一点。”

见她问,那个婶子连连点头,然后一边从她的背篓里拿出她自己带的一个竹杯子并且打开盖子伸到赵园园面前,一边道,“那就谢谢赵知青了,我这个杯子,今带的水少,刚才又吃那个蜂蜜,然后喝水多了一点,现在是真的没有水了,这干农活啊,是真的容易口渴。”

赵园园举起水壶,给那个婶子打开的竹杯子里倒了一点水,然后笑着,“没事的,都是互帮互助的,就是我这个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温热温热的,喝起来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

那个婶子爬了半的坡,又砍了这么久的树,实在是渴了,赵园园给她倒了一点水后,她就阻止道,“可以了,可以了,等一下赵知青你自己都没有了。”

听到听到她的话,赵园园也停下手里倒水的动作。

确实,虽然她这个水壶不,但是现在干活累,她做的饭菜都有点重油,重盐,一累了就想喝水,而且她喝水也没个节制,一都是大口大口的喝。

有时一这么一大壶,再加一杯子的绿豆汤,是真的不够她喝的。

现在这点水都是她刚才想着要爬坡,害怕等会爬坡的时候渴,又累又渴,又没力气,会增加爬坡的难度,所以她才特意留了一点水出来。

像昨她直接也是猛猛的往嘴里灌水,然后到收工回去的时候,水壶里面都没有水了,爬山爬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感觉整个喉咙都在烧痛着,呼吸困难。

那个时候就非常的想喝点水续续命,但是她水壶里面的水也没有了。

那种口渴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所以她今才吸取了一点教训,特意留了这么点水出来。

不过还好今是这些婶子带她走这种斜坡,这种斜坡斜着过来走着,没有那种单纯的爬山费劲,所以她才能剩这么多水。

虽然她现在自己也没有喝够,但是见那个婶子实在缺水的样子,赵园园也只能忍着口渴,给她分了一点水。

毕竟这些婶子都无私的带她来砍这些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干的柴火,她也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投桃报李一下。

只有这种互帮互助的人情往来才能更好的维系他们的关系,她未来可能还要在这村里生活五六年,只有和这些村里面的人打好关系,她的未来的日子才会更好过。

而且在乡下这段时间这些婶子们也真诚朴实的帮了她不少,就比如今去分蜂蜜的时候,如果不是那个婶子带着她,她都不知道可以分,还有现在来这里找柴火,要不是他们带路,她今都不知道要费多大劲才能弄一捆柴火回去。

那个婶子不知道赵园园的想法。

在赵园园给他倒好水后,她就猛猛的灌了一口,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呼,这种极度口渴之下喝的一口水,就像搁置在岸边的鱼回到了水里一样,这滋味别提多美妙了。

之后她又微抿了一口,然后道,“赵知青你这个水确实有点温了,你是不是一直给它晒在太阳底下啊?”

听到婶子问赵园园微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回答道,“是啊,我一直把水挂在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