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集 露富遭人嫉？药房经理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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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的晨雾还没散，德仁堂中药铺的木门就被推开了。林拎着个帆布包走进来，包里装着从周老实那儿换来的五斤当归和两株二十年参 —— 这是他特意留着的 “常规货”，打算先试探着拓宽供货渠道，免得总拿百年老参太过扎眼。
柜台后，刘经理正拿着鸡毛掸子扫柜台，见林进来，脸上的笑瞬间堆了起来，手里的掸子都顿了顿：“林兄弟，稀客啊！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 上次那株百年野山参让他赚了笔不的差价，此刻看林的眼神，像盯着块会下金蛋的鸡。
林把帆布包放在柜台上，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草药：“刘哥，这次没什么好货，就是些老家亲戚上山挖的当归和参，你看看能给个什么价。” 他故意把 “老家亲戚” 四个字得重了些，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托词 —— 总不能货是从古代传过来的。
刘经理蹲下身，手指捻起一根当归，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翻来覆去看了看断面的纹路，眼神里的光暗了暗，却没立刻报价，反而直起身拍了拍林的肩膀：“林兄弟，你这货品质是真不错，比市面上那些掺了硫磺的强多了。就是…… 你这货源倒是稳定？上次那百年参，还有这次的当归，看着都不像是批量收来的啊。”
林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装作没听出弦外之音，笑着挠了挠头：“嗨，我老家在深山里，亲戚们都靠采药过日子，运气好就能挖到些好货。就是路远，每次只能带这么点来。” 他一边，一边注意到刘经理的目光扫过他的帆布包 —— 那包是他昨刚买的，两百多块的牌子货，和上次来时穿的旧 t 恤形成了明显反差。
刘经理没再追问，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个计算器，手指按得飞快：“当归按八十块一斤算，五斤就是四百；这两株参虽然年份浅，但品相好，给你三百一株，总共一千。怎么样？”
林心里盘了盘 —— 这个价比他预期的低了一成。他知道刘经理是在压价，八成是想探他的底。但他没急着反驳，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看时间：“刘哥，我昨问了下城东的益生堂，他们当归能给到八十五一斤，参也能给三百二。不是我不信你，主要是家里等着用钱。”
这话一出，刘经理的脸僵了僵，随即又笑了：“嗨，你这子，跟我还来这套！益生堂那是看你货少才给虚价，真要长期供货，他们未必有我实在。这样，当归九十，参三百三，总共一千零一十，凑个整给你一千一，怎么样？以后有好货优先给我，我绝不亏待你。”
林见目的达到，便顺着台阶下：“行，刘哥爽快！那我以后就常来麻烦你了。”
交易完成，林刚走出德仁堂，就感觉背后有目光盯着。他故意放慢脚步，拐进旁边的巷，借着墙缝的余光往后看 —— 果然，刘经理正站在药铺门口，手里拿着个手机，对着他的背影拍照，还低头在屏幕上快速敲着什么。
林心里一沉。他知道，露富的麻烦还是来了。刘经理这是在查他的底细，不定还会把他的信息卖给其他人。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起屏幕那头的周老实和青牛岭，深吸一口气 —— 现在不是怕麻烦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把货源 “合理化”，不然下次再拿更贵重的货，迟早要被人盯上。
走到巷口，林抬头看了看上的云，突然想起昨租的仓库还没装监控。他掏出手机给王猛打了个电话，语气比刚才严肃了几分：“王猛，你今有空吗？帮我去仓库那边看看，装几个高清监控，要能连手机实时看的那种。另外，再帮我打听下，有没有靠谱的货运公司，最好是能走‘老家’那边线路的。”
电话那头的王猛应得干脆：“放心林哥，我这就去办。对了，昨我在仓库附近看到几个陌生子晃悠，要不要我多派几个人守着？”
林皱了皱眉：“先不用，你先把监控装好，看看情况再。别打草惊蛇。” 挂羚话，他攥紧了手机 —— 刘经理的试探只是开始，接下来的麻烦，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