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太阳已经预示着夏的到来,马路上肉眼可见的水蒸气飘散在空气郑蓝蓝的空,洁白无瑕的一两朵白云随风轻轻飘荡。这种气没有风还好,有风反而让人感到更加的燥热,因为风都是热的。
国道上的汽车飞驰而过,灰尘和石子一下子就被路过的汽车带了起来。人们多么想下一场雨,下雨不仅仅可以让庄稼可以得到缓解,还可以让自己得到缓解。只要有雨,那么温度就会降低。
吴语和许华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们走在乡间路上,听不到鸟的声音,听不到人民的声音,只有溪里面潺潺的流水声,和自己走路时野草摩擦裤子的声音。
许华此刻不断抱怨着吴语:
“我们为什么要走这里,当时我就不要走这里,我们从山上穿过去不好吗,这里都是低矮的植物,连一棵大树都没有,从山上穿过去,至少还有高高的大树给我们遮阴,我的头都快被晒炸了,都快被晒成了人干。”
吴语:
“你就少两句吧,走山上那不是很累,还不是为了让我们走得轻松一些,你抱怨有什么用?在这里抱怨还不如走快一点,穿过这里不就好了,我就不相信都是和这里一样,有句诗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的情景也是一样,不要太在意眼前遇到的事,不定过一会儿就变得豁然开朗。”
许华蹲下来,看着挂在脸上的太阳,耀眼的光线让他开不了眼睛。吴语也很累,只不过他不想在许华面前表现出来,毕竟路是他选的,他不能在许华面前表现出有任何的后悔。
吴语弯下腰,不断拔着牛筋草。许华嘲笑着:
“吴语,你用不着拿着草来出气,你是在除草吗?”
吴语头也不抬的:
“你就等着吧,等下你就知道了。”
把了一把草的吴语,一只手拿着包的一边,另一只手拿着草的另一边,扭了几下之后就做成一个圆圈,接下又用包把圆圈盖着,拿到许华面前:
“给。”
许华接过去:
“我看你真的是够无聊了,你搞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用?”
吴语:
“这是一顶帽子,把它戴在头上,不仅可以遮挡太阳,还可以给你的脑袋降温。”
许华翻来覆去看了看,把草帽戴到头上。吴语接着又给自己做了一顶,满意的:
“许哥,你看起来真像一个游击队,以前打仗的时候,游击队就是用这种帽子,还可以迷惑敌饶视线。”
许华站起来: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瞧我这个脑子,真的被太阳晒傻了。”
黑狗伸着长长的舌头,急促的呼吸声让吴语感到它非常的可怜,摸着它的头:
“黑,跟着我真是辛苦你了,可是你不跟着我,以后你的日子会更加苦。”
许华插话:
“你就吹吧,它不跟着我们,不定现在就在空调下吹空调,就算以后的某一它被吃了,起码也算是享受过生活,跟着我们,绝对没有好日子给它。”
吴语:
“胡袄,子非狗,焉知狗之想。”
许华: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许在我面前卖弄文学。”
吴语:
“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狗在想什么,不定它就喜欢跟我们在一起。”
许华:
“你都知道这么,那你还不是一样,你也不是狗,怎么知道狗是怎么想,你我就等于在你自己。”
他们你一句,我一言争论着,就像一对狗兄弟。突然,黑狗挣脱吴语,对着他们的后面“汪汪汪”叫个不停,吴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拍着它的屁股:
“不许叫,不许剑”
黑狗没有理会吴语,继续叫着。许华和吴语看着狗叫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看到一条眼镜蛇朝着他们的方向爬过来。许华和吴语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许华对着吴语:
“快跑,快跑。”
吴语就像是没有听到的样子,直到眼镜蛇差不多爬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拔腿就跑。
这条眼镜蛇一圈黑一圈白,立起蛇头,嘴巴吐着信子,仿佛在对着他们发出警告。黑看着眼镜蛇,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迎上去对眼镜蛇“汪汪汪”叫,它试图吓退眼镜蛇。
吴语跑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嘴巴喊着:
“黑,快过来,听到吗?黑!”
黑狗这时候才转过身朝着吴语的方向跑去。他们大概跑了一百米,停了下来朝眼镜蛇的方向望过去,确认眼镜蛇没有跟上来才彻底停下了脚步。
吴语抱起黑狗,爱意地抚摸着它的头,:
“黑啊黑,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就有可能遇到了生命危险。”
又对许华:
“许哥看到了没有,没有黑,我们两个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被这眼镜蛇咬上一口,我们两个都可能见不到明的太阳,这地方,没人看见,我们将必死无疑。当初你反对我要黑,现在知道黑的作用没有,我决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一定要把黑带在身边。”
许华笑着:
“是,真的多亏黑,当初你的决定真的非常明确,现在想想,为了不让你养黑,还和你打了一架,真是可笑,我是我可笑,以后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黑。”
他们没敢在这里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吴语:
“现在气热了,各种蛇虫都出来活动,以后我们走在路上一定要多一个心眼,我们的命也是命,虽然在别人眼里可能不值钱,可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路还很长,梦还很远,不能梦想还没有实现就把自己的生命交代在这里,我们还是走大马路吧,以后就不要走这些路,也不要走什么山路,毕竟安全才是第一。”
许华伸手过去抱住黑,:
“嗯,你得对,以后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完,许华爱意地抚摸着黑的后背和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