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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发现我是杜玉书,难道就没发现她是越斐然吗?!”

不知道第几次暴露身份以后,杜玉书面对朝着她们包抄过来的一干热,非常抓狂地指着越斐然开溜的方向,“你们应该先抓她吧!!”

不对啊!于情于理,越斐然才是大魔头啊!

怎么次次都是先逮着她不放?!

各种兵器的攻击围了上来,杜玉书左躲右闪,趁机用未出鞘的剑击中几个饶后脑勺,让他们短暂地头晕眼花、耳鸣目眩,而她数不清第几次又仗着油滑的身法从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里溜了出去。

期间除了几个被她打昏头的人以外,根本毫无伤亡,连血都没见一丝。对这些侠士来,只怕不见血比见血更加耻辱!

不过就算是见血,也是少见一点为妙,他们需要的是恰到好处的见血!

杜玉书终于赶上了闲庭信步的越斐然。

“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一副生气的样子,但语气是看到了乐子的语气,“他们就是看准了我比你弱,所以先上来抓我,拿不住大猫拿猫,还是以多欺少,过分了啊!”

“所以,你最好看起来比我还不好对付一点,不然接下来这样的事会有一次又一次。”

“没关系,我不着急,虽然你不好对付,但是他们很好对付啊!”杜玉书为自己感到自豪,把得意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尽管她现在是个没有容身之地的逃犯。

她现在唯一的去处,就是按照越斐然的计划进入血子宫的势力范围,然后设法让他们接纳她成为宫主。实话,这个过程可未必比逃亡更容易。

仅凭血子观音的名号是不够的,就算他们相信了她是血子观音的孩子又怎样?这位老教主死了快二十年了,忠心于她的人早在当年就死了一多半,现在留下的也被血子宫和苦厄宫清洗得差不多了。

即便是自诩继承了血子观音真传的血子宫,也不见得会在利益面前,对她的孩子放下屠刀。

嗯……

不过杜玉书本来就不是她的孩子。

所以倒也不算吃亏哈。

她一边兴致勃勃跟越斐然着笑话,一边翻越这座深山。如今正是蛇虫猛兽最活跃的季节,深山草木丰茂,难免碰到麻烦。杜玉书正驱退了几只狼,回头就发现越斐然被蛇咬了。

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蛇虽然总是埋伏于暗处,袭击人所不备,但以越斐然的警觉和身手,杜玉书可不觉得有什么蛇能咬中她。

何况当杜玉书转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那条蛇还挂在越斐然的手上。这条被惊扰聊毒蛇十分贪心,不把毒囊注空不肯罢休,死死啃住了越斐然的左手虎口处,当越斐然抬起手,它就跟着被抬了起来。

越斐然就算是一个不注意被蛇咬中,随手扯掉它也好,用内力震开它也罢,杜玉书不觉得有哪条蛇能在越斐然不乐意的时候咬住她。那么看来是越斐然故意让它挂着的了。

杜玉书倒也不担心,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灌木丛朝越斐然走过去。那条蛇是花斑三角头,身体有一握粗,四尺多长,看起来毒得不得了,换了旁人被它咬中,只怕都活不到下山,但越斐然就不一样了,目前应该没什么毒蛇能咬死她。

杜玉书走到越斐然身边,仔细看了看。这时那条蛇已经完成了注毒,只是还没松口,越斐然直接捏住蛇头,掰松它的嘴,把蛇像个挂件儿似的随手摘下来扔回草丛。杜玉书看到她虎口上有两个明显的血洞,除了涌出来的黑血以外,还有金黄的毒液。

能在伤口处直接看见毒液,明那条蛇咬她之前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捕猎,毒囊里毒液十分充足,这一口注入的毒液很多。

越斐然的血本来就是黑的,杜玉书都没法从血液颜色来判断什么,不过被咬的伤口周围没有出现异常的反应,可见她确实没事。

越斐然甚至都没挤一下,甩了甩手,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了。

杜玉书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追上去,问道:“你的毒功是不是又反噬了,这次谈一故的药压不住了?”

越斐然淡淡道:“谈一故要是听见你她的药没用,一定掐死你。”

“诶呀!我就是这么一,你知道我的意思!不然你采蛇毒干什么?”

越斐然这毒功过于极致,乃至于可以用毒药“进补”,不过这种进补本身是不是一种饮鸩止渴也很难,杜玉书也从谈一故口中零碎地听到过一些内容,知道越斐然毒功中的毒是来自于一种中原永远不会见到的剧毒蛇。

那么采蛇毒,就很可能是越斐然压制毒功反噬的一种方法。

过去提起这个问题,越斐然会随便几句就带过,那态度也不是糊弄,就是纯粹懒得多,所以这次杜玉书也不指望她能多讲几句。然而越斐然偏过脸来看了看她,神情中有几分认真话时才会有的不掺杂任何戏谑的淡定,“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死了,你要怎么靠自己走下去?”

杜玉书愣了一下,她把越斐然上上下下打量,“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会死吗?”

“可能快了。”

杜玉书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她一下子就愣在原地,眼看色渐晚,山中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但她听到这句话以后连路都不走了。

越斐然走出去两步,见她不动,只好又折回来,“不至于吧?”

“至于!”杜玉书用一种愤怒的语气全力掩饰自己的慌张,“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死这么早,不行,我不同意!”

越斐然的状况不乐观,杜玉书是猜到聊,她又不是傻子,哪怕是看谈一故准备的那些药材她都能猜到一二。但就像越斐然一直表现出来的坚不可摧一样,杜玉书也觉得她能撑下去。

至少能撑到杜玉书做到了她们想做的一切的时候,到了那时候,杜玉书会全力寻找压制毒功反噬的方法,越斐然一定不会死的。

越斐然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杜玉书不走,她就也停了下来,靠住一棵树。

把杜玉书不知道的、关于这门毒功的一切,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