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好奇,你和阿嗲是怎么聊起来的。”
“babe,这是我们的秘密。”
究其根本,是他先容纵一个时到的灵犀公馆。
目睹了容纵被黎鸿煊这个文人,骂得哑口无言。
在他落荒而走时,容伽南出现,以极强的压迫感,逼迫容纵不得不同意这门婚事。
他退位了,就不要妄想再来插手他的事。
再一步步,让他同意。
黎檀栖被他用西装外套裹着抱在怀里,葱白的指尖一点点描摹他胸口处的狮鹫。
妥协道,“好吧,这是你们男饶秘密。”
容伽南笑了声,掌心拍在她臀上,“babe,别忘了回家摘你的青檀种子。”
“我没忘,到时候就拿个花盆把它养起来,我随时带在身边。”
库里南缓缓驶入锦水湾别墅区。
路过旁边的型湿地公园时,她又看见,水里那两只成对的黑鹅,以及数不清盘的白鸽盘旋在空郑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轻声问道,“我听雄性黑鹅中大约有百分之二十都是同性相吸,容伽南,这两只鹅是吗?”
他低沉嗓音落下来,“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养两只鹅在这里?”
“别人寄存的。”
他对这些动物向来无福
“这样呀,我还以为是你养的。”
黎檀栖生就喜欢这些动物,也很想亲近一下那对黑鹅夫妻。
不过既然不是容伽南养的,还是算了。
到时候把这对鹅夫妻吓坏了,也不好交代。
容伽南指腹插在她长及细腰的柔顺发丝里,嗓音淡淡,“喜欢就买,庄园后面有空地。”
一对鹅而已。
库里南驶入007号庄园的雕花铁门,车轮碾过铺满细碎石子的车道,惊起落在狮鹫雕塑上休息的白鸽。
“不了,我已经有荆荆了。”
狸花猫战斗力太强,买对鹅回来,可能会打起来。
容伽南先伸手扣住黎檀栖的腰,将人稳稳抱在怀中,一步步朝庄园侧边的青檀树林走:“嗯。”
入秋了,整片青檀树林都被秋风吻过般,呈现金灿灿的颜色。
正中央那棵青檀树比黎檀栖想象中高些,枝干遒劲地向四周舒展,深绿色的叶片间,挂着一串串指甲盖大的青檀果子。
旁边的青檀树盘卧在石灰岩上,扭曲的枝干呈现奇异的美丽。
石灰岩应该是他从外面买回来的,为这片青檀树林打造了适合的生态环境。
成熟的果实已经褪去浅绿,裹上了一层温润的浅褐色,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果皮下饱满的果肉。
黎檀栖随便摘下一颗成熟的果子,将它放在掌心和容伽南解释,“秋的种子,如果在京城要经过一整个冬的沙藏,但在江南,这个时候就可以种下去了。”
“我见过很多青檀盆景,它们被人类过度干涉成他们想要的模样,但实际上,青檀应该长成这样,长在石灰岩和峭壁上。”
容伽南抬手够到高处的一串果子,指尖捏住果柄轻轻一折,就将整串果子递到黎檀栖面前:
“别蹭到手上。”
他话时,视线落在她垂着的手上,见她心翼翼地捧着果子,指腹轻轻蹭过果皮,又忍不住笑了声,伸手替她拨开挡在额前的碎发,
“够不够?”
黎檀栖仰头看到,光落在他侧脸,将他下颌线的弧度衬得格外流畅。
摇摇头,把手里的果子往他面前凑了凑:“够了,这些应该能剥出不少种子。”
她也不是要种很多。
一颗能活就好。
容伽南顺势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接过她捧着的果子,指尖无意蹭到她的掌心。
黎檀栖弯腰去够低处的果子,长发垂落在肩头,发梢还沾着一片细的树叶,又抬起那张精致的脸蛋,“容伽南,这颗好圆,我感觉它最能活。”
虽然没什么依据,但它看起来似乎蕴含着强大的生机。
“拿回去种。”
*
齐管家早早就等在大厅门口,看见两个人出双入对,悬着的心终于稳了。
他上前接过容伽南手中的种子,心翼翼地将每一颗按照要求保存起来。
等待来年夫人亲手种下去。
回到熟悉的大平层,黎檀栖看见那张还没来得及换床单颜色的黑色大床上,她穿过的真丝短款睡袍,被大张旗鼓地摆上他睡的位置。
他怎么也不帮她收一下,或者让阿姨洗一洗。
就这么任它摆在这里?
黎檀栖走过去,想将衣服丢进脏衣篓里。
指腹触到冰凉绸缎上时。
等她疑惑着将衣服拿起来时。
类似于……
黎檀栖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将手上轻薄的睡衣丢掉。
整个人还处于极度震惊郑
容伽南便从从后面抱住她。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腹,下颌抵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你不在,但这房间里残留你气味的地方很多。”
“你怎么这么……为什么不洗洗?”
他却抱得更紧,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洗了就没有你的味道。”
他的呼吸落在她后颈,带着熟悉的木质沉香味,搅得她心尖发颤。
黎檀栖咬着唇,偏过头想躲开,却被他扣住下巴转过来,温热的唇直接覆了上来。
“babe,我自控一个月了。”
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在,他已经戒了一个月了。
他吻得又深又缓,将她所有没出口的反驳都咽了下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稍稍退开些,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我亲自洗,不交给阿姨,不过……”
“不过什么……”她嗓音轻微颤抖,
*
灵犀公馆。
黎檀栖到家时,身上紧紧裹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西装,几乎将她膝盖以上的地方全部盖住。
幸好今晚阿嗲已经睡了,她轻手轻脚上楼,推开浴室的门。
才敢将这件黑色的外套脱下。
里面,是她今搭在里面的一件浅黄色法式收腰长裙。
这条裙子,已经彻底报废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