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从未见过建国这样,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建国拿起被子蒙着头,闭上了眼睛。
他不相信白晋的话,他对白晓肯定是有感情的。
老张头看着儿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叹了口气起身去国营饭店给建国买晚饭了。
一连两,窦家人晚上一睡觉,就听婴孩的哭啼声,这让周围的邻居不由的议论纷纷。
“这几晚上总是婴孩对着窦家哭,是不是因为窦家把晓敏家孩子饿死了?”
“这就不知道了,你咱们院的冉是都能听见,只是声音不大,他家的人却整都都能听到声音还很大!”
“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了,这家人真是缺德丧良心了。”
……
刘红在家抱着被子,只露出来一双眼睛,浑身瑟瑟发抖:“肯定是宝,宝知道他父母的钱都被咱们花了,让娃饿死了,心有不甘!”
窦启不信这些,觉得肯定有人做坏,但是晚上让他抓人去,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窦明旭更是自从第一晚上听到婴孩的哭泣声就再没回过家。
一连两个晚上,刘红晚上都没有睡过觉,白她也不敢睡,害怕睡着了听见了宝的哭声。
就这么熬的双眼通红。
刘红也想过把钱还给了建军,但是窦启不让:“你把钱还给了建军,儿子结婚怎么办?告诉你,别没事自己吓唬自己,都是没有的事。”
“既然没有的事,那你咋晚上不敢不出去抓人?”刘红猩红着双眼问。
窦启被刘红的话一噎,他是不相信,但是他也不敢,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是钱也不能还回去,毕竟他们两口子都挣不了多少的钱,儿子眼看都这么大了,个有对象了就得张罗着结婚了。
“今晚上,我出去抓人行吗?”窦启被刘红逼急了。
“行,你晚上要是不出去抓人,就龟孙子生的。”刘红指着窦启大声嚷嚷。
结婚这么多年,窦启能不了解刘红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看平时装的温温柔柔的,骨子泼辣的很。
“行!”窦启发狠似的。
“哼,你个财迷货,为了钱你连我的性命都不顾,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这个抠门的东西……”刘红又开始嘟囔了。
窦启见此烦躁的不行,他家是穷,可是他家穷也没有上杆子的让刘红嫁过来啊!
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家名声不好,没人过去提亲,她怎么会讹住自己?
见此,窦启起身就要出去,刘红一下从炕上跳下来,慌张地问:“你要去哪?”
“去挣钱,你不是没钱那给你花?”窦启没好气地。
“挣钱也不差一会的功夫,今你哪里也不能去,就在家陪着我,等人抓到了,你再出去挣钱!”刘红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行,都你的算,只是再敢唠叨,我今晚也不回来你信不信?”窦启威胁刘红。
对此,刘红只好低头。
还没有到了晚上,刘红实在困的不行了,穿着衣服就睡着了。
窦启见刘红睡着了,他也躺在炕上模糊着了。
到了半夜2点多,婴孩的哭声再次传来,一下刘红和窦启都被惊醒了。
刘红抱着被子瑟缩着用脚踢了一下窦启,颤声:“你不是今给我把人抓到吗?你倒是去啊?”
今晚的婴孩的哭声格外的渗人,就连窦启听了浑身发抖,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刘红,手里拿着扫床扫帚,结巴地:“你……你等着……我……我这就去。”
人刚下了炕,窦启直接就摔到霖上,腿软得怎么也站不起来。
刘红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挺胆大的吗?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不中用了?”
窦启好面子,什么都不能他不中用,他咬咬牙,手里握着的扫帚一拍床,大叫:“谁我不中用了?我不过刚才是脚下滑了一下!
老子这就去给你抓那个装神弄鬼的东西去,看看他是谁?”
着窦启猛然站起来就往外走,只是每走一步,窦启腿都颤得不行,不断地打战。
好容易走到门口,窦启扭头看看刘红,只见刘红瞪着一双大眼睛望向他,像是期待着他的行动。
窦启眼睛一闭,心一横,拉开门就要往出走,只是刚一拉开门,门外就站着一个婴孩,个子、样貌和宝差不多,满脸都是血……
窦启‘嗷’一嗓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就晕死了过去。
刘红看到听到了窦启的惨叫,寻声望过去,也惊声尖叫:“鬼啊!”
然后,白眼一翻也昏死了过去。
站在窦家房顶上的人,见此不由地偷笑,赶紧把布偶收上来,带着东西跑了。
左右邻居听见窦家两口子的尖叫声,都被惊醒了,但是谁也不敢出来。
只有个叫雷子的男权子比较的大,穿好衣服要往出走。
“雷子!”雷子的媳妇百娥,害怕地抱着他的胳膊,害怕地看看四周,颤声:“你能不出去吗?我也害怕。
都窦家做了缺德的事,遭来了报应,可是我……我也害怕!”
雷子搂着媳妇的腰,粗声粗气地:“怕什么?你又没做亏心事,你就在家呆着,我马上回来。”
雷子挣脱了媳妇,直接出去了,百娥无奈,只得抱着被子惊恐地看向屋内,嘴里嘟囔着:“宝,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你事,你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雷子快步跑到窦家,只见窦家两口子一个昏死在家门口,一个晕倒在炕上,面目狰狞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
雷子本不想管窦启,但见他就这么躺在地上怪可怜的就把他抱在炕上。
将人放到炕上,雷子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他觉得这事要不是有人故意整窦家两口子,就是他们真如大家的,做了亏心事了。
见两人都是昏死过去的状态,雷子想是否要将人送到医院还是报公安!
正当雷子犹豫的时候,窦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