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我去了宋嘉蕙的办公室,我道:嘉蕙,你这个方案我作了一点修改,还有,无忧她们有事不能来,她的节目你也要调整一下。
宋嘉蕙轻声念道:香书院五一节香杯庆典暨宋嘉蕙校长25岁生日庆祝活动。舒叔叔,你这么隆重的给我过生日,就不怕别人误会吗?
我笑道:我是怕误会的人吗?你是怕误会的人吗?
宋嘉蕙道:可是,万一白她们误会了呢?
我笑道:就算你和我有一腿,白她们也不会什么的。
宋嘉蕙盯着我的眼睛,道:那在你心中,究竟生日是不是顺带?
我笑道:你呢?
宋嘉蕙笑道:那你就是骗她们。
我道:我这样的情场高手,骗骗姑娘,不正是我的工作吗?
宋嘉蕙笑道:臭美。
我道:当然,在5月2日那,我们还会再给你过一次。
宋嘉蕙道:千万别,那样,白她们就真的会吃醋了。
我道:那我陪你喝酒吧。
宋嘉蕙倾过身来,声道:相较于喝酒,我更喜欢来一场热吻。
我笑道:傻姑娘,为什么不可以两样都要呢?
宋嘉蕙顿时桃花满脸飞,她妩媚地声道:舒叔叔,这可是你自己挖的坑,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笑道:舒叔叔做事从不后悔。
4月24日,阴历三月二十七是爷爷的生日,23日我和雄哥相约回老家去给爷爷庆祝了一回。第二吃完午饭后,爷爷道:雄,舒,后是你玉林大爷爷的生日,你们两兄弟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多耽搁两,也给你大爷爷庆祝一回吧。
我和雄哥齐声好。大伯道:唉!玉林大爹也是命苦,这两年奎发财了,他才终于好过了。
突然,树华幺妈尖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洪海大哥,快来呀!他们两兄弟又扯起来了!
大伯连忙站起身来往外走。爷爷道:雄,你两兄弟也去劝劝。
我和雄哥便跟在大伯身后往大爷爷家走去。树华幺妈道:这两兄弟真做不了堆。奎今才回来,吃了个中午饭就扯起来了。
大伯道:彪是那个性格,奎惹他干什么?
树华幺妈声道:还不是怪他爷。
然后我们就听见了彪大吼大叫的声音:你翘个球呀翘!你个倒插门,生个儿子都不姓楚!你还好意思我!
然后是奎大叫道:看你这个穷酸样,婆娘都找不到,大爸的香火都叫你断了!
然后是洪顺幺爸细细的声音:奎,你莫要打胡乱。
然后是彪大叫道:你敢咒我,你大爸在阴间都不得放过你!
大伯大步跨进院子,大吼道:都给我住嘴!
奎正要反驳,见了大伯,连忙闭上了嘴。彪气势也少了许多。玉林大爷爷站起来喊道:洪海,快来坐。
大伯道:大爹,你坐。奎,你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趟,后就是爷爷的生日,你不好生安排,扯啥子扯?
奎道:大伯,你来评评理,爷爷喊我帮帮彪哥,我就,哥,你在工地上一年到头也挣不到钱,莫如来我厂里上班,他就我弯酸他。
彪吼道:你是弯酸我噻。然后看了一眼大伯,忙降下声音道:大伯,他我一辈子都挣不够他一个车子钱。
奎嘀咕道:你是挣不到噻,我那个车子一百多万。
彪道:一个烂车子一百多万,你又不是金子做的。
奎道:我懒得和你。
彪叫道:哪个想跟到你?
奎道:爷爷,这不怪我哈,是他烂泥巴糊不上墙。
彪叫道:你才是烂泥巴,你用女饶钱,婆娘都瞧不起你,生都不回来给爷爷过。
大伯吼道:都给我住嘴。
奎便不再话。
玉林大爷爷叹道:都怪我,都怪我。
大伯道:大爹你不要怄气,牙齿和舌头都要打架,两弟兄扯下筋也是正常的。奎,给你哥道个歉。
奎只好声道:哥,对不起。
大伯给我使眼色,我连忙道:奎,我有事找你,我们出去。
奎便站起来,我道:大爷爷,你们慢慢聊,我们耽搁一会儿。
玉林大爷爷道:好,好。
我们三兄弟便走出院子来,只听见大爷爷叹道:洪海呐,你看这两兄弟啷个就住不了一堆呢?
大伯道:他们各是各的性格,就让他们各做各的事嘛。
大爷爷道:我他们只有两兄弟,挨到起互相照顾嘛。
大伯道:大爹,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少管他们,好好享福嘛。
我们来到空坝处,雄哥道:奎,你个子,这车硬是高档呢!
奎便道:雄哥,那你来摸两盘子。
雄哥道:好,我也来过过瘾。
我们上了车后,奎道:瓜婆娘,硬不回来,让彪都来踏恤老子。老子不看在娃儿的情分上非把她给离了。
我道:奎,你也别生气,弟妹毕竟是大城市的,回农村来是不习惯嘛。
奎道:瓜婆娘,几年了她都不来叉个脚巴印,面子都给老子丢光了!
我道:奎,我倒有个主意。
奎忙道:舒哥,你快教教我。
我道:弟妹不回来,那是她不习惯农村的条件,你不如在城里去买套房子,装修漂亮点,你们有事回来,吃住都方便。
奎喜道:对呀!我啷个没有想到呢?等爷爷过完生我就去城里买一套。
我道:你也别和彪哥计较,大爹走得早,大妈又没管他,他也不容易。
奎叹道:不看在爷爷面子上,我硬是不想理他。
雄哥道:舒,这车子开起来硬是爽,你来摸一盘子不?
我道:好啊,雄哥,那你在那前面停车,我开回去,给大爷爷商量一下做生的事情,免得他们两兄弟意见不统一又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