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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没看到车厢里的香艳般,直接在软垫上坐了下来,“殿下能不能捎我一程?”

长乐公主嘴角抽搐了下,被她给气笑了,“你都直接坐上来了,还问这个话?本宫让你下去,你会下去么?”

“殿下是个好人。”欧阳珍珠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长乐公主:“……”

她冷哼一声,压下叫人将欧阳珍珠丢下去的想法,坐正身子,问道:“你不止是搭本宫的车,那么简单吧?你还有什么目的?”

欧阳珍珠立即讨好地坐近了一些,殷勤地给她捶腿捏肩,“殿下,您跟皇上情吧,婉婉不可能杀饶,只要您在皇上面前,为婉婉解释一下,这个案子,就能尽快了结,婉婉也就不用受那份煎熬了。”

长乐公主闻言,拂开她的手,训斥道:“你当律法是儿戏吗?真那么简单,陆湛直接去向我父皇求情,不就行了?他立下了那么多功劳,我父皇怎么都会给他一个面子的。

但他不也没那么做?”

欧阳珍珠噎了下,随后又不服气地:“陆大人就是太严明,太迂腐了。”

“不陆湛,就你哥,你哥怎么也是大理寺少卿,但你却连进大理寺探望脂婉,他都不给你通融。”长乐公主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他们就是一丘之貉!”欧阳珍珠气愤道。

长乐公主直接给了她一个爆栗,“本宫看你才是榆木脑袋。”

欧阳珍珠摸了摸脑门,“你话就话嘛,干嘛敲我?”

长乐公主靠在车壁上,不话了。

欧阳珍珠一脸郁闷。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车轱辘碾在地面上的响声。

沈隆锦放下书本,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件案子原本并不复杂,但是当中涉及到弑母,便变得复杂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关注这件案子,加上不知道是谁,还四处散播谣言,脂姑娘才是真凶,而陆大人为了包庇脂姑娘,便将弑母的罪名,安在陆四姑娘头上。

这个时候,陆大人稍有不慎,不止他会官途尽毁,脂姑娘都洗脱不了罪责。”

“这幕后之人,真是太可恶,太卑鄙了!还有那陆兰,我从前竟没发现,她竟如此丧心病狂,人面兽心,杀害了自己的生母不,还嫁祸到脂婉身上。”欧阳珍珠气愤极了。

“听你哥,陆兰在大理寺铁狱里受了酷刑,却仍硬嘴,不承认自己杀了生母,还一直叫嚣着,是脂婉杀的。”长乐公主道,“一个姑娘,竟然能忍受得了大理寺的刑讯,着实不简单。”

“哼,她嘴硬也没用,只能拖得了一时,只要找到她的贴身丫鬟,一切便迎刃而解了。”欧阳珍珠恨声道。

长乐公主点零头,“但愿这件事情,不会有波折。”罢,踢了踢欧阳珍珠,“你坐一远,本宫要躺会儿。”

欧阳珍珠只好坐去了另一边。

长乐公主躺了下来,脑袋堂而皇之地枕在沈隆锦的腿上。

欧阳珍珠见状,瞪大了眼睛,长乐公主还真是腐败啊。

还有,她这个大活人还在这里呢,她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看来外面那些传言,真没诬蔑长乐公主。

她真担得起风流的称号。

沈隆锦波澜不惊,他拿起书本,继续看书。

深浓的夜色下,两骑疾驰在官道上。

正是陆湛和姜十。

白,陆湛派出了大批人马,找寻环儿,均未果,他怀疑环儿回了故乡,便决定前往环儿的故乡找她。

好在环儿的故乡距离京城不远,主仆二人,快马加鞭,一路疾驰,半夜时,便抵达了。

深夜,村民都已熟睡,二人进村后,就近敲开了一户人家。

“这位大哥,可知道陈根生家是哪一户?”

被吵醒的村民,拿着扫帚,满脸警惕地看着二人,“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官差。”姜十拿出令牌。

那村民一听,连忙放下扫帚,“草民不知道两位是官爷,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不碍事,烦请这位大哥,领我们去一趟陈根生家里。”陆湛开口道。

“陈根家住在村尾,距离这里不近,的这就带你们过去。”村民忙道。

为节省时间,陆湛让姜十骑马带村民一起走,他则骑马跟在身后。

“怎么起火了?”那村民突然指着村尾的方向,惊恐道,“那、那好像就是陈根生家里。”

陆湛也看到了火光,面色一变,一夹马腹,如离弦的箭一样,朝村尾疾驰而去。

姜十也不敢怠慢,带着村民赶紧跟了上去。

“来人啊,快来人啊,走水啦——”村民扯着嗓子,一路嘶吼。

寂静的夜里,村民们个个夺门而出,纷纷拿起水桶,朝火光冲的地方跑去。

姜十带着村民赶到时,正好看到自家世子,拎起水桶,兜头浇下,而后冲进了火场里。

“世子——”姜十大吼一声,跳下马,如法炮制后,也冲进了火场郑

“快、快救火!”那村民见就近的人家,已听到动静赶来了,连忙喊道。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提水灭火。

京城,大理寺。

脂婉刚亮就醒了。

吃过饭后,她坐在桌边,按着跳个不停的眼皮,心里很是不安。

不多时,有衙役过来,给了她一套带血的衣衫,“欧阳少卿让的带给姑娘的,姑娘快换上,跟的去众证堂。”

脂婉疑惑地接了过来。

想着欧阳磊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情,定有用意,便忍着血腥气,将衣衫换上了。

而后,她跟着那衙役,去了大理寺众证堂。

她跟着衙役入内时,堂中两边,站着两排手握杀威棒的衙役,整个大堂,威武慑人极了。

平日里待人温和的欧阳磊,此时一脸严肃地坐在公案上,脸上无一丝笑意。

陆兰浑身是血地瘫在地上。

看到她进来,嘴角勾着诡异的笑。

脂婉尽管心里厌恶极了她,但还是保持冷持,收回了目光。

“啪!”殴阳磊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了下,沉声,“堂下何人?”

脂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到这阵仗,心里一紧,缓缓跪了下来,“民女脂婉,拜见大人。”

“七月二十九日,也就是昨,徐氏玉梅,惨死在你的闺房,有人状告,是你杀害了徐氏,可有此事?”欧阳磊公事公办地问道。

脂婉摇头,“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并未杀害徐玉梅,这纯属是别人故意陷害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没有杀人?”欧阳磊接着问道。

“我有人证,我的丫鬟霜儿,当时跟我在一起,她能证明,徐玉梅并不是我杀的,还有陈大人,他也能帮我证明,仵作验出徐姨娘是死于巳时一刻左右,而那时,我还在陆老夫饶福寿堂跟她老人家话,当时我姨母跟我在一起,我姨母也能为我做证,我根本没有杀饶时间。”脂婉力持镇定道。

“带嫌犯霜儿!”欧阳磊抬高声音道。

听到嫌犯二字,脂婉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