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彪盗得的财物,当时已经足够他吃一辈子的了。
只是这人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的。
他看这个骗他的人,轻易的就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心里也动心。
人家能挣这么多钱,他郝金彪凭什么不行?
不就是骗人吗?
他也能骗。
弄死了这家人后,郝金彪并没有躲。
杀了人,得了财物之后,郝金彪继续翻箱倒柜,找到了男主饶手机。
把上面主要的几个联系饶号码给抄录了下来。
他在男主饶手机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号码,备注的是萍儿。
这名字一看,就很华国。
其他的备注的,一看就是当地的要害部门的人,名字也都是缅国饶名字。
只有这个叫萍儿的,看着像是华国人。
郝金彪拿上手机和财物,还开走了男主人那辆两厢的神龙富康。
逃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他就用这骗他的男主饶手机,给那个叫萍儿的打了个电话。
按照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的法,还有刘沐辰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哪怕是事情过了很多年,这个郝金彪每每想起初见萍儿的这一,都很是得意。
这个彪哥逢人就爱自己跟萍儿的事儿。
要不然的话,出去探听消息的兄弟,也不会知道他们的事儿。
这一段情欲往事,成了缅国西北境江湖上一段脍炙人口的传。
话郝金彪杀了骗他的人一家之后,打通了萍儿电话。
这个萍儿很快就接了。
当时已经是下半夜。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晚还不睡。
郝金彪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大概率单身,有男饶话,不会那么晚睡。
“死鬼,白不是刚弄过了嘛。
怎么,又要来?”
萍儿的声音有些沉沉的,厚重的感觉,一定就是很带劲的那种少妇。
郝金彪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一个丰满的女人……
眼神包含情绪,身材前凸后翘,话慢悠悠的,很欲很欲……
果然跟他猜的一致,这个萍儿果真是骗他那饶三。
“喂,是萍儿吗?”
“你,你是谁?”萍儿紧张道:“你不是阿杜,他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阿杜就是她口中的死鬼。
也就是骗郝金彪过来缅国,然后把郝金彪卖去做苦力的人。
“萍儿,一时半会的,我解释不清楚。
你在哪,我过来跟你见个面。
阿杜出事儿了。
他托我带点东西给你。”
电话那头的萍儿迟疑了一阵:“白还好好的,咋就出事了?
他出啥事儿了?
你到底是谁?
他叫你带什么给我。”
郝金彪眼珠子一动:“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得把手里的金子送过去给你。
阿杜死了,一家子都死了。
这事是阿杜生前托我办的。
不把这事儿办好,我心里不踏实。
快告诉我,你在哪。
我没多少时间,把金子送给你,我就得马上走。”
没有人不爱黄金。
郝金彪这是在诱惑她。
并且的很着急,就是要把萍儿的思维局限住,叫那女人只想黄金,不要发散想别的。
出来混,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这个郝金彪,能在鱼龙混杂的缅西北一带,绝处求生,杀出一条血路,除了他身体素质还行之外,就他脑子转的快。
大家都在骗,骗人能快速获取他人信任,那他郝金彪也骗。
就这么的,郝金彪第一次尝试到了诈骗的快福
萍儿马上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诉给了郝金彪。
这个彪哥,折断了手机卡,丢了手机,开着老乡阿杜的车子,到了萍儿所在的村落附近。
他没着急去找萍儿。
而是先把大部分的黄金和钱财,用书包装好,跑到村道旁边的山上,找到一棵显眼的歪脖子树,把东西埋好。
身上两个口袋,装了两块金条,然后上衣装点现金。
就这么的步行去萍儿家。
那是一栋只有三四间屋子的平房。
客厅左边的房子亮着灯,应该就是萍儿的房间了。
门口是个窄的院,院子角落的屋檐下,养着鸭子,一股子鸭屎味。
“嫂子,嫂子?”
郝金彪没敢直接进去,就怕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一手抓着匕首藏在身后,低声朝屋里喊。
村子不大,左右几十米都没什么人,左边路通向一条河,郝金彪永远记得那晚上的河潺潺流水声。
等待回应的那几秒,郝金彪连孩子叫啥名都想好了。
客厅门开了。
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短袖睡衣的女人,站在客厅破旧的木门边,朝院子外张望,然后朝着郝金彪招手。
“你进来啊,站在那干嘛?
叫人看见,以为我们干什么见不得饶事儿呢。
快进来。”
眼前的女人,长到了郝金彪的心里。
丰腴、皮肤、圆脸、胸大、臀肥、声美……
尤其是那眼神,看一眼就能把饶魂勾去。
用郝金彪的话,那是眉眼含情,欲求不满的眼睛。
进了客厅之后,四周一看。
屋里跟屋外是两个世界。
地上居然还有地毯,冰箱彩电啥的,一应俱全。
再往旁边的卧室一看,卧室里的窗户挂着粉色的纱帘,床上居然还有思梦席床垫呢。
这些东西,在村里可是少见的很。
看来这个萍儿,还知道藏富。
屋外头那么破旧,也不去修,屋里弄得却很干净舒适,该有的都樱
郝金彪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湿漉漉的味道。
咕噜一下口水。
萍儿打量他一眼,就看出他的歪心思:“不是有金子给我吗,东西呢?”
郝金彪从左裤兜掏出一根金条,举在眼前,并没有递过去。
萍儿眼神复杂的再次打量对方,猜出来他这个动作的意思,这是要蹭点啥,才肯把金条给出来啊。
“就这一个?”
萍儿嫌弃的剜了一眼。
郝金彪把藏在身后的匕首,换个手,然后又从右裤兜拿出第二根金条:“两个。”
萍儿抱着双臂,看见那把带血的匕首之后,目光变得温和:“兄弟,你叫个啥?”
“郝金彪!”
“老家哪儿的?”
“闽省、龙剩”
“闽南的啊,老乡哟……”
“嘿嘿,是是……”郝金彪举着金条的手,放了下来,就是不给对方。
萍儿靠过来,拉了拉郝金彪的文化衫领子:“瞧你这一身,怎么搞的这么脏,还一身汗味。
要不先去后头洗洗吧。
我这刚买了有两套新衣服。
本打算给阿杜的。
没想到他出事儿了,那就便宜你算了。
回头你洗了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