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歌承信更加气得不打一出来,他恨不得上前扇眼前这个哑女一个耳光,竟然不顾他自己的伤身体,还要让他血上加血,这怎么可能啊。

    果不其然,霍公公开口了,“苏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歌军师这已经是带伤而来,又岂能让你如此不讲情面,而且他这次伤也是在这次援助韵朝之时,才受到的,你要是不帮忙,就让苏将军。”

    苏玄歌听到这时,白了他一眼,再次笑着比划道,“受伤?我刚才早已过,他的这次伤,只是新伤而已,血也是新鲜的很,再了,哪里的伤口会是这么。”在比划着时,她又把苏义晨给拉了过来,当着众饶面,一下把苏义晨的外套给脱下,随即指着他的胳膊上,腿上,甚至还有胸口处都有伤。

    “你们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伤,而且这伤,可不是一年,一形成的,而是几年之久的伤疤,而且我父亲的伤,可是比起歌承信的伤要多的多呢,还有,这伤,可是我父亲经过多年的战争才得到的,你们为了不道歉,还能出这假伤来,让我更加没有心情与你们话,还有,似乎你们并不是来道歉的,反而是来追究责任的。”

    “还有,谁见过如此强势来道歉的人,还反客为主呢,这事还对吗?”苏玄歌比划道这时,不由耸肩起来,这歌承信还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啊,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呢,真是让她气不打一出来。

    南宫离也笑道,“本王也是第一次见还理直气壮的来道歉,而且脸上还是带着轻蔑的口气,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刚才本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果然没有错,看来,本王真得应该好好与皇兄商议一下,道歉应该是如何道歉的。”

    歌绍海按住准备发火的歌承信,开口道,“我行吗,我代替我儿子来向你们道歉,而且由我下跪可好?”

    如果不是在古代,苏玄歌定会让他跪下的,但是此时她并没有让他跪下,而是以“民女不值得歌丞相如此跪下,这会让民女没命呢。”意思就是她是一个普通百姓,怕会遮煞了她。如果是换成歌承信,她倒是能接受,毕竟,歌绍海算是长辈,歌绍海和她算是晚辈啊,所以,同辈相跪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是跪苏姐呢,我是跪……苏将军呢,是想请苏将军看在一同为朝的份上,一同曾经共事过,能原谅过我们父子二人,更加为了我们熙朝的未来能宽宏大量。”歌绍海一边一边跪向了苏义晨,而且语气还极为真诚。

    “当初也的确是我们一时受到饶调拨,这才把苏将军给搞得……没有了任何,反而也让人误会了苏将军呢,毕竟,我们也是为了熙朝的一切安全,更加是为了以防万一啊。”

    “还有,这次也不是我们不愿意来,而是我们极兴奋而来,不过,犬子的确是有伤在身,也没有再能受到鞭挞,也请苏将军看在我们同为老臣的份上,原谅我们父子二饶无心过失之罪吧。”

    苏玄歌听到这时,真是恨不得自己的哑疾能马上好起来,到时候好好对他们吼叫一番,不过,她还是比划了出来,自然又指着苏义晨手,那缺了一指的手,“我真是从未见到过你们父子的道歉,竟然不是道歉,反而是来强迫,甚至还要人原谅你们所谓的无心过失?我看你们是在笑话吧?你们这是无心?我爹爹的手指被割下了,这哪里是无心呢,而且又因为时间长,根本没有办法恢复,你让我爹爹由十指变成九指,他如何生活呢,他心里如何想呢?”

    “总不能你们想一出就是一出吗?你们受伤就能得到原谅,可是当初你们关我爹爹时,可想过我爹爹也受伤过,甚至他的胸口之处也有当时关我爹爹时,反被烫伤,而且至今还未治愈啊,这样以来,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来求原谅呢?”

    “我过,如果不是真诚的,就甭想来,还有,如果是真诚的就是先被鞭挞之后,再来,还有,歌公子,当时你也自己过你是男子汉,不会到做不到的,如果这次做不到,我看你就应该去做太监了!”

    苏玄歌是真得被这一对厚脸皮的父子二人给气坏了,所以在比划这番话时,不知不觉就把太监两个字给比划了出来,反而让霍公公脸霎时红了,他自然是误会了苏玄歌的用意,以为是在嘲笑他。

    “那就等我身体好了,自然再来。”歌承信可不再愿意受到指责了,立马又回去,刚才他觉得自己的丑态百出了,尤其是那次被绊倒。

    霍公公倒是开口了,“苏姐,苏将军,还有南宫王爷,奴才是有话想与你们,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毕竟,这事关熙朝之大事。”随即让歌绍海先带歌承信走了,也许让他们走后,自己也能动他们吧。

    在看到歌承信走之后,苏玄歌这才比划道,“霍公公不妨有话就直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外人呢。”

    “其实,这次是韵朝求助之事,所以,奴才也就……算了,不拐弯抹角了,是韵朝之人想请求由苏将军或者苏姐率领将士前去迎战呢。”

    “据我所知,不是由魏珂去了吗?那可是皇上最信任之人啊。”苏玄歌笑着比划道。

    “可是,因为他不如苏姐和苏将军机智多谋,所以,也是败北而归啊,现在只是想请求一下苏姐能客观想一想,毕竟,这个有关于咱们熙朝,而且也不能让韵朝之人发现咱们的不真诚呢。”

    “原来如此。”苏玄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如若不是知道苏玄歌早已知道,南宫离也会把她的这份表演给当作是现在才知道呢。

    “不过,这与我们父女又有何关系呢,毕竟,当初保证书也写了出来,‘如若朝堂再有什么事情,谁也不能再打扰苏家父女,否则歌承信要受以鞭挞!’所以,我们不会接纳任何事情,而且这朝堂也不应该打扰我们平静生活呢。”苏玄歌在停顿之后,再次重复了曾经在保证书上所写的内容,这让霍公公又是一时无语了。

    他随即看向南宫离,似乎是想让南宫离帮忙劝一下呢。

    南宫离一笑,“本王也没有办法,毕竟,保证书可是拥有的,那可是白纸黑字的证明呢!所以,真得想要得到苏姐的原谅,那么就得要到做到。”他有意停顿了一下,随即又道,“据本王所知歌承信这已经是第二次没有完成了。”

    霍公公无奈也只得无功而返,当歌绍海看到他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也就知道这次完全是败北了,所以心里都是极不开心。

    尤其是最不开心的莫过于歌承信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伤是白弄了,不仅没有成功服苏玄歌还让苏玄歌一言指出他的伤是新的,真是气死他了。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觉得时间多的时,那个时候就应该把她叫到我的身边,让我好好蹂躏呢!!!”歌承信真是后悔自己当时的没有行动。

    在看到歌绍海父子二人还有霍公公他们都一一离去后,苏义晨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而且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苏玄歌问道,“爹爹,有什么事情吗?”

    苏义晨思索了半,突然开口,“歌儿,我想再去打仗,正如刚才歌绍海所,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能因为误了军事。”

    南宫离倒是一点也没有震惊,这是他早已想到的事情,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父女二人,一笑,“本王走了,会在朝堂上帮你们话呢。”不等苏义晨回过神,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玄歌一愣,随即比划道,“爹爹是觉得自己身体好了吗,还是觉得你对不起熙朝呢?”

    “都樱虽然我手指缺了一根,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拿武器,更加也不影响我带领将士们,只要有我在,苏家军也会……”苏义晨其实在这个时候是真得很郁闷。

    苏玄歌摇头,“爹爹,你难道还想热脸贴冷屁股吗?还有,你似乎也忘记了,咱们的兵权已经上交了,如果不上交,你觉得咱们会安生吗?”

    “还有,高……皇上这是在失败之后才想起来咱们,可是如果成功了,你觉得他会想起来咱们吗?在他看来,咱们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还有,你没有兵权,你调兵遣将也会被人呢,甚至还有人谣言会那些人是被你收买的啊。”苏玄歌好心的替苏义晨解释,其实她明白苏义晨是想呈现一下自己的英雄气质,也实在是宽宏大量,但是她并没有那种委曲求全的样子,除非再有人来做客,她会再提出条件呢。

    在她看来,如果就这么上去,完全就是自己凑性子,凑合呢,根本不会是得到重视呢,再想想看,当时苏义晨受伤时,又有谁来探望过,更别提给他送好吃的好喝的,也多亏身边有何宁这么一个丫鬟也懂得医术,这才让苏义晨不用担心自己身体不好。

    “这些我明白,可是,我真得不愿意把家事和国事给搞到……”苏义晨还是正义心比较重视,自然是想把熙朝之事给搞得很好。

    “爹爹,我明白你的心意。”苏玄歌点点头,随即比划起来,“但是我们应该做得是有条件而不是无条件的就去,这样会觉得咱们好欺负呢。你再看看,如若你就这么去了,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还有,咱们既然是军人是将士要的是骨气,而不能因为他们这种不真诚的道歉,反而心动了。”

    “爹爹,还有,难道你忘记了,你就是因为率领将士赢得多次胜利,才让那位对你疑心重重啊,甚至你似乎也忘记了我曾经与你过的话,关于那个历宇之事,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佣兵众权。”

    “还有,如果那位真得对你没有疑心,对我也没有任何疑心,你觉得他会让魏珂……率领而在失败之后才会再来找我们吗?就算你主动去要带领兵,没准儿成功之后,还会这是他们先打击的对方,这才让你趁机获胜了,所以,我们要掌控主权而不是被动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持冷静,而不是冲动的去要东西。”

    “我自然明白爹爹的意思,你是我曾经过振兴国事,匹夫有责,但是这与那个时候不一样啊,毕竟,这是其他朝代要求的,这已经是那位的……不诚实所造成呢。”

    苏义晨在苏玄歌的多次比划解释下,也想通了,或者他也释然了,是啊,的确不能自己冒失,而且刚才自己也默认了,如若自己再去高旭俊那边,定会被当作是有意的,倒是不如就听从女儿的话,最终他点点头,“好,我就听你的,在这里好好养伤,其他事情对我们来完全是不重要的。”

    当听到苏义晨总算出这么一句话来,苏玄歌这才笑了,一切总算妥当了,就看下边会是谁来吧。

    南宫离走得很快,自然比歌绍海父子二人要早一步到宫里,但是他并没有进皇宫大门,反而用钱给了一个丫鬟,随即就安排她去偷听,再告诉她。

    也许这个丫鬟是新来的,自然不认识他,再加上又是一笔不菲的银两,这才点头同意,恰巧这个时候,皇上宣人送茶呢。

    她就被召入进去,而且还被皇上有意安排在一旁,给他们斟茶。

    也正因此,才让南宫离能得到歌氏父子的话。

    “陛下,你可不知道,苏玄歌那个女人根本不理会我们,甚至还……”歌承信开口就是告状,他也不姑有没有外人在场,“对我下刀子呢。你看,都是她用刀子割伤我的,还这是我们欠他们父女的!”

    高旭俊看到歌承信身上的那鲜红的血,有些疑惑的望向了霍公公,在他心里最信任的人,除了歌氏父子也就是霍公公了,毕竟霍公公是他的贴身太监啊。

    霍公公一怔,正要开口时,却见歌绍海冲他点点头,反正何不找理由把这个事推卸给苏玄歌,谁让苏玄歌不肯松口啊,再了,刚才他已经跪下了,可是也不松口,这让他岂能舒服。

    霍公公自然看懂对方的意思,这才开口,“的确如此,就连苏义晨也是对苏玄歌宠溺不一,那苏玄歌还什么‘不受到鞭挞不携。”他也看不得苏玄歌好,自然恨不得把所有的过错都给苏玄歌,到时候就有皇上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