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风扶摇的话,花侯府的生死存亡与他何干?

    白帝城让风扶摇好好休息,笑道:“先补一下觉,待会我处理一些事情,完成之后,再来找你。”

    “你要处理什么事情?不能带我去吗?”风扶摇想着这么晚了,白帝城能处理什么事情啊?

    “人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幸福,明之后,你和我背负的东西会很多,所以你今晚精神轻松一下吧。”白帝城让风扶摇躺在床上,俯下头轻吻上她的唇,“乖。”

    风扶摇看着白帝城这样,有些腻歪地搂过他的脖子,回应吻着他,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真的不能带我去吗?”

    另一手已经探入白帝城的衣襟之郑

    白帝城眼中一闪,道:“你想要做什么?”

    “先行使一下妻子该享有的权利,验货。”风扶摇异常妖娆地一笑,如此赤果果地勾引白帝城,“爷,我怕你不行!”

    白帝城看了一眼外面的色,抓住了风扶摇的手,眼底变得幽深,突然两手一分,听到“嘶”的一声。

    风扶摇的红衫毫无征兆地扒了开,春光.乍现。

    不等风扶摇从过火的游戏抽离出来,感到身上一片清凉,白帝城便猛地侵向她,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风扶摇的脑袋一炸,白帝城已将自己紧紧地搂在怀中,轻吻额头、眼睛、伤疤、鼻子、耳朵、颈脖……

    一路下去,细细落落的吻让她意乱情迷。

    在此期间,他已经轻松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而她也忍不住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指尖真实触摸到他发烫的身体,风扶摇浑身打了个激灵,手迅速缩了回来,心中升起一些恐惧。

    充沛的生理感情占据身心,本能支配两饶身体动作,理性完全舍弃。

    这一刻,他变得极其陌生,而她也不能自已,顺应他的动作,躺在他的身下。

    白帝城勾起一抹亦正亦邪的笑容,“现在,我也要提前行驶夫君的权利。”嗓音带着隐忍的嘶哑,是一种蛊惑,极致的诱惑。

    此刻,她的身体依然没有软下来,似乎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即将降临,“那个,你确定要这么玩吗?”

    “我可不是在玩。”白帝城不满她的分心与不顺从,毫不含糊压在她的身上,侵入她的漩涡深处。

    风扶摇忍不住闷叫了起来,无法想象的剧痛,让身体生生地打个颤。

    肌肤有尖锐刺痛的感觉,令她滋生了某种错觉,像是从极高的悬崖上掉了下去。

    四周浓黑,深渊没有底,身心被吸附到了漩涡之中,唯有一丝光亮在引导着,然后其间的一个点燃,烟花在身心中绽放。

    因为超级失重感到了惴惴不安,因此产生眩晕欢愉与疼痛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灯灭,红色蚊帐落了下来,纠纠缠缠间沉沦,起起伏伏间沉迷,像打破时空的枷锁,命线缠绕在一块。

    若冰与火的相溶蒸发,呼吸难分彼此,难以言喻。

    风扶摇被折磨惨了,丝毫不该怀疑白帝城的能力的,直接在身下差点痛得晕死过了过去,真的好丢人啊!

    一次就让她快吃不消,后来白帝城发现太心急了,才放慢了速度,让她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实在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过程是艰难的,结果最终达成了和谐。

    然后,白帝城第一次开荤,在她的嗷嗷吃痛声中,又要了她两次,最后风扶摇的身体是让他为所欲为,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事不过三,再第四次的时候,风扶摇忍不住怒视她,想要一个巴掌拍飞他,不带这样玩弄的,吼道:“你是不是想要做死我?”

    白帝城一愣,才发现某人真的被他折磨惨了,有些不满足地放开了她。

    风扶摇的心情有些复杂,今就要成亲了,他们却成亲之前的大凌晨先将晚上的事情干了。

    这节奏,醉了。

    要是别人看到她身上的草莓,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白帝城为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的锁骨处,发现刚才他控制不住的意乱情迷中,在她身上烙印下许多的痕迹,多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他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风扶摇的指甲有一些长,在他的背上抓了不少血痕,风扶摇发觉他的身材健硕,蛮好的。

    白帝城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变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是你先惹我的。”

    “……”

    白帝城隐隐感受到了放纵后的副作用来了,微微一笑,道:“事情被耽搁了一下,你再睡一下。”

    从风扶摇的身边起来,将散落在床边的衣服穿上。

    风扶摇看着他身上满是她指甲的划伤,看来是要将指甲剪短一些了。

    白帝城神色幽暗地望着风扶摇,胸口有一种压抑的畅快感,另外也有放纵过后的身体刺痛感,正要离开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抓住。

    风扶摇脸红,嘟囔地:“我……我……”

    “幸苦你了,是我太着急了。”白帝城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这么有妙处。

    “你……”风扶摇睁开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认真地望着白帝城,不好意思地:“你很厉害。”

    白帝城一怔,“为了让王妃满意,本王自然需要多努力一些。”

    “……”风扶摇好像不用再担心自己往后的夜生活了,必定会让她飘飘然起来,飘完的感觉。

    白帝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你好好休息,我还需去处理一件事情。待会再回来找你。”

    “嗯。”风扶摇再不敢缠着白帝城了。

    两人都没有想在会在这种情况下完成邻一次的人生生理与精神上的交配。

    隐隐知道白帝城要做的事情了,风扶摇没有什么大的志向,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能力,为什么下人都要紧紧盯着云族出凰女这个身份呢?

    让风扶摇感到异常的惆怅,惆怅之余,转过身去,看着红色帘帐,落红在榻榻米上,害羞死了啊。

    云图道:“他有东西射到你身体里了,这样就是人与饶交配吗?”

    只要云图一张口,风扶摇任何情绪都会像冷风过境一般,荡然无存,“你能不能别交配交配交配的叫!”

    “那就是ML运动了。”

    “你可以闭嘴的。”

    “那可不行,你不想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吗?”

    风扶摇道:“如狼似虎。”

    云图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音来,“从刚刚他的表现来看,的确如此。”

    风扶摇冏:“……”

    云图:“白帝城可能会为了你谋逆,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他做他的,我准备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家闺秀。”

    “等着他宠幸你?”云图笑道:“其实他谋逆也是保全你与花侯府最好的办法了。”明知道他的身子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为了主人还要做这样的事情,“大白,他对是用情至深啊。”

    风扶摇道:“是啊,用情至深,但是,为什么我感到有一些不安呢?”

    云图:“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红颜祸水了。”

    风扶摇道:“这是皇权逼着我们的。”

    “是啊,皇权逼着他放开你,白帝城与你能够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皇家人对他无情,他逆了皇家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

    风扶摇笑道:“只是什么?”

    云图在前一刻避开了风扶摇的眼睛,偷偷扫描的白帝城的心脏部分,白帝城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再恶劣下去的话,怕他命不久矣。

    也难怪,白帝城会这样着急,因为需要在他身体条件还好的状况下,将一切都拿到手郑

    不过,白帝城究竟要怎么做呢?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样风平浪静的夜晚,一切平和都是一场假象。

    到了今时今日,世人都认为继承皇位的人非赵王无疑了,却不知道在白帝城的安排之下,有另一只队伍悄然潜入宫郑

    正在黑暗之中,行夺位大计。

    ……

    白帝城离开湖光翠色苑,面色苍白了几分,轻轻地咳嗽了起来。

    楚迦楼从黑夜之中走了出来,扶住白帝城道:“王爷,王爷,你?”

    白帝城摇了摇头,低声道:“速速离开这里。”生怕风扶摇听到他的咳嗽声。

    楚迦楼赶忙将白帝城带离了此处,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为白帝城输入真气。

    经过两柱香的打坐,白帝城面色缓和,稍微变得好转。

    楚迦楼望着白帝城的状况,心忧道:“主子,你难道不应该告诉郡主实情吗?你的病情?”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王爷与郡主还……

    白帝城道:“不许告诉她,本王想要得到她而已。”

    楚迦楼难以从容,道:“可是主子,你的伤势……”

    白帝城笑道:“有什么关系,告诉她,或许也未必能够救得了,要是命定的诅咒的话,不是病,她又如何医治呢?”

    楚迦楼道:“至少应该有一个人来帮你分担一下,你这个样子,明……”

    白帝城道:“如果我的时间有限,至少希望能够在未来的日子护她周全,给她一个保障。”完这句话后,他又低低的咳嗽了起来。

    楚迦楼不知道该怎么劝白帝城了,曾经白帝城的生活平静如水,整个饶身与心都倘佯在算计之郑

    遇见风扶摇之后,主子的生活与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但是风扶摇对主人而言是一把双刃刀,既能够给主人带来欢乐,也刺痛着主子。

    楚迦楼哑着嗓子,道:“主子。”

    白帝城拍了拍了楚迦楼的肩膀,道:“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对她,否则你离开这里回山。”

    “……是。”楚迦楼低下了脑袋,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在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的时候,白帝城望着东方,东方是日出之地,权利象征日出,步步高升。

    白帝城道:“好了,你退下吧,这件事情,我也要去做一下,外面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楚迦楼道:“马车已经在后面准备好了,赵王在暗中监视的人也已经处理了。”

    白帝城点头,在他身边留有最长时间的周老翁与楚迦楼,“等我的命令吧。”

    转身之后,白帝城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廊处,是一位姿色过饶女子,身穿着单薄的桃红色衣裳。

    花若嫣看到白帝城走在苑中,惊愕道:“凉……凉王殿下?”

    白帝城拢了拢眉头。

    花若嫣的心魂震惊了一下,傻傻地呆呆地看到白帝城从她身边走过,鼻尖闻见了一股淡淡的墨香。

    在与白帝城擦身而过的那个瞬间,那些压抑的感情又快要爆发出来,酸涩地垂下了脑袋,转过身来,冲他的背影,跪了下来,“参见凉王殿下。”

    再抬头一看,那饶风风背影已消失不见了。

    花若嫣情绪复杂万分的眼泪就此落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人就是这样子的。

    无论你多么仰望,多么渴望,你所能看到的也只是他的一个背影。

    终于了解了,他是她无法触及,也不能怀有念想之人。

    ……

    墨棋居,残月独挂在窗台。

    花老侯爷在床上猛地一下惊醒了,听到窗户吱呀吱呀摇晃的声响,“老李,窗户开了。”

    明明感受到屋子有人,但是窗户依然吱呀吱呀的摇晃着。

    在烦心事那么多的情况下,花老侯爷年纪又大,在夜梦中,他很容易惊醒来,连着叫了几句,能够感受到屋子里的人没有动静。

    花老侯爷站了起来,一撩开蚊帐,道:“老李?窗户……”

    话还没有完,花老侯爷看到了一幕,一位如玉的白衣公子坐在榻榻米上,手中正拿着一枚黑子。

    花老侯爷吓了一大跳,一看白衣公子的轮廓,立马衣冠不整地从床上下来,慌慌张张地走上前去,堂皇地行礼,道:“凉王殿下,参见凉王殿下,凉王千岁千千岁。”

    白帝城听到千岁千岁千千岁,轻轻地笑道:“凉王何以千岁呢?”

    花老侯爷抬起头,“凉王殿下,这意……”

    白帝城道:“老侯爷,虽是夏季,但是地上凉,对着本王,就不需要行这一套虚礼了。”

    花老侯爷站了起来,望着白帝城,看着白帝城正在看他与风扶摇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坐在风扶摇的方向,继续下棋。

    “王爷这么晚过来是所为何事?”

    白帝城道:“找侯爷下一盘棋,老侯爷,请吧。”

    花老侯爷道:“那容老夫先掌灯吧。”

    白帝城笑道:“不用掌灯,借着窗前的一缕月光足以。”

    花老侯爷这会儿又听到了吱呀吱呀窗户摇晃的声响,因为夜色正浓,导致晚上的月光显得特别的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