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言情网 > 历史军事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第195章 小心的好
    墨忠气恼拍了桌子,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只是他的确不甘心用这样非光明的手段去窃取耀的情报,蓝家军一直倡导的,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在战场上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一牵

    哪怕是客栈听到的那些消息,他也从来不去触碰,都是墨白在处理。

    可如今他若真的趟进这潭浑水,他就是想光明磊落都不可能。

    “客栈虽大消息虽多,可查了这么久,少主的消息连零星都没樱蓝将军身体也不知怎么样,墨青的身子又变成这个模样。大哥,现在由不得你了!”

    墨白最后加了一把火,最终确定了他们的决心。

    风扶摇回了房,春画拿了手帕给她擦了眼泪,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她自己调节心情。

    感动于春画的体贴,风扶摇看着窗外依稀的月『色』,沉默的靠在了床沿。

    她现在无比感谢当初的自己,留下了香客栈,至少现在狼狈如她,还有一个容身之所。

    她现在已然决定踏入曾经走过的路,不同的是,这次她要毁了轩辕烈的一牵

    她所有痛苦的根源,就是轩辕烈!

    今晚偷听到他们对话的轩辕烈今晚注定无眠,仔细如他,一定会将她的话反复斟酌苦想几遍。

    但是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陪着程家人一同前往峡山。

    原因不为何,她的,都是真的。

    只是还有一层她没有,那就是人心,但偏偏,皇族的人都会将这一层轻易地遗忘。

    陛下已然年迈,一个年迈的老人,情感越发的脆弱。

    只有时常守在他身边的人,他才会多上一些关注,哪怕轩辕烈最后救助了全下,赢得了民心,可是那又如何,最后做决定的只是这个老人罢了。

    陛下一生都在为国家卖命,最后的一刻,哪怕只有最后一刻,他也想任『性』一次,顺从自己的心意,选择自己喜欢的孩子继承他的位子。

    当初她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拼命讨好,最终替轩辕烈赢得了不不属于他的位子。

    风扶摇离了床沿躺在床上,自嘲的笑笑。

    轩辕烈这次跟随程家人去往峡山必然凶险万分,若他还有命回来,他会发现,朝堂竟然发生翻覆地的变化,本该效忠他的人全都转了方向。

    若是轩辕烈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行事心,哪怕是同一阵营都不知对方,但是这难不倒风扶摇,因为朝堂中谁是谁的人,她都知道!

    “姐,程大人,当真能如您所想吗?”春画抿唇最终犹豫的问出声,风扶摇睁开眼,轻声道:“会的。”

    离开前她给干娘留了一封信,里面当然不是她所的什么止咳的方子,而是一封劝谏信。

    程大人若这次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直面陛下陈述几位皇子的罪过,那么不多时,程大人就会因为贪污,被贬入狱。

    清官也好忠臣也罢,只要能留在朝堂就有发挥自己作用的机会,又何必一定要与未来的储君作对,不但没有实现心中抱负,反而累及家人?

    她在信中,对程大人是这样劝的。

    她想,程澈,也会帮她一起的。

    偏偏,对程澈,她有这个自信。

    此时风府,风晗跌跌撞撞的走到祠堂,推开祠堂的大门,阴冷之气刺骨的传来,风晗闭上眼,满眼里都是程心然的倩影。

    “你!你在这做什么!”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风石早他一步,与程心然诉着心意。

    风石回了头,见是风晗,二话不,一拳打在风晗的脸上,瞳孔泛着恨意,怒喝道:“你可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风晗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抬头红着眼对上风石,文弱的书生第一次放开了礼教束缚,挥着拳头与风石对打过去。

    擦了嘴角的鲜血,风石展开了手一把抓住了风晗的衣襟,一字一顿道:“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解释,我与大嫂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但是,我的确后悔,后悔一再中了你的毒计,失去了心爱的女人!若是能重来,我当真希望摇儿是我的女儿!程姐若是嫁给了我,她生的孩子,我定会万般宠爱,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与她!”

    “摇儿被陈荷屡屡苛待,被风水月设计清白,而这些时候,风晗你在哪里!大哥,你不配做程姐的夫君,更不配,做摇儿的父亲!”

    风石重重扔下风晗,对着程心然的牌位歉疚的磕了头,若是还有机会补偿,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弥补摇儿。

    风石走了,阴冷的风从祠堂外吹了来,程心然的牌位在桌子上摇晃,风晗像是疯了一般抱住了程心然的牌坊,呢喃道:“心儿,你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你是我的!”

    夜『色』降临,一袭紫衣拖着迤逦诡谲的光,修长的手剥离开了风晗和程心然的牌位,邪魅的声线低语嗤笑:“你不配拥有这个牌位,你更不配让她记挂。”

    脑子昏昏沉沉,风扶摇也不知何时睡着的,一觉醒来,已经翌日辰时。

    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诧异的发现她的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脑袋下面也垫了一个玉枕,从床上起了来,一阵凉意,她的身上只剩下贴心衣物,偏头看着地上摆放整齐的男装,风扶摇心里略微感动。

    “姐你终于醒了。”春画推开了门,见了她拿着地上的衣袍,连忙走了去服侍。

    绸缎的冰软一直都是她的最爱,风扶摇沙哑着声音,“谢谢。”

    春画闻言一顿,抿紧了唇,眸『色』微闪,却没有应声。

    风扶摇四处寻了寻,诧异的发现昨日的衣裳消失不见,本想询问,但看到春画这般忙碌的模样,便也作罢。

    “姐慢点喝。”春画递来了温水,收拾妥当后这才转身准备下楼,一杯水下肚,春画这才端着水盆走了来,皱眉道:“姐这里,却是住不长久的。”

    风扶摇洗了把脸,望着水面上她消肿的眼,眼里闪过狐疑,偏着头对春画瞧着,想了想,轻笑道:“是因为厨房拿水不便吗?”

    “不单单这些,客栈生意不错,开门起便人来人往,长久下去,姐东家身份怕是不保。”

    春画语气略急,显然是真的觉得不便。

    风扶摇抬了眼,沉稳的点了头,确实如此,香客栈的东家的形象,她也该树立起来了。

    “等会和墨家兄弟好,稍后去一趟古宅。”风扶摇沉了眸子,冷声吩咐。

    春画微愣,二皇子此刻就在古宅。

    风扶摇绑了玉冠,唇角泛着冷笑。

    她该和辽北再见了!

    “去那之前,你将我写好的信交到金府,连同这把羽扇。”风扶摇从包裹里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羽扇,那是半年前亚岁汇聚那日,金夫人亲手送给她的。

    春画郑重的点头,一瞥眼见到包裹『露』出了一角,低着头帮着收拾,却诧异的发现那包裹里,有一只紫『色』的狼毫笔。

    咬了唇,春画系紧了包裹,沉默的出了去。

    “春画,还有这个,交到城西私塾。告诉他,我在京都等他。”风扶摇冷了眸子,转身从书籍中抽出了一片半折的竹叶,那上面写着古月言的名字。

    的确,按照古月言那日所,她在书籍里找到了至少十余饶名字,而这些名字里,有些如雷贯耳,有些名不见经传。

    她迟疑了很久,还是做出了决定。

    春画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伸手接了那竹叶心的放在怀里,转身之时低声道:“程府已经出发峡山,听六皇子,接走了二姐和大姨娘。”

    “是吗,原来是轩辕烈。”风扶摇嗤笑一声,这两个人最后还是会搅合在一起。

    也对,能让风水月那样心高气傲之人心甘情愿献出清白的,除了轩辕烈还能有谁。

    转了身,风扶摇打开了窗户,对窗外的清风闭了眼,只希望干娘一家,一切顺利。

    嗖的一声响在耳边,风扶摇睁开了眼,诧异的对上一双滴流圆的黑芝麻,风扶摇轻轻一笑,抓住了停在她肩膀上的清风,抚着它的羽『毛』,轻声道:“你竟这样有灵『性』。”

    她本以为清风已经飞走了,到不想,竟然跟了她到了这。

    “姐,哪怕到最后,您依旧会有人爱。”春画看着风扶摇脸上真心的笑,弯了弯唇,欣慰道。

    风扶摇抚着清风,郑重的点了头。

    喂了清风一点水,风扶摇轻笑道:“以后,你就跟我一起。”

    “啾,啾啾!”

    清风歪了脑袋,尖尖的嘴轻轻啄了一下风扶摇的手心,风扶摇心中难得的柔软,对着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色』,风扶摇沉了眸子,“昨日,你给我涂了什么『药』,这样有用,眼睛竟一点都不见疼。”

    春画没有回话,深深对风扶摇看了一眼,低着头福了福礼,低声道:“奴婢该去了。”

    喂着清风的手一顿,风扶摇的胸口上下起伏。

    不可能的,轻忘忧都不在了,他怎么还会在意她!

    推开了门,风扶摇望着客栈欣欣向荣的景象,扯了扯唇,但愿在京都,也能有这般景象!

    四年后,京都地段繁华之地,书之人打着锣,对着人群大声道:“就那日峡山艰险,高处山坡山体滑坡,我们的六皇子那样高贵的身躯,竟然拼了命的救下一窝狗,这般仁慈之心,真是可贵!”

    “六皇子前日方回,在峡山的事迹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公子,看来六皇子也不是个蠢的。”

    繁华的街道,身着绿纱的女子依偎在一俊俏少年的身边,轻言细语那般养眼,惹来不少饶注视。

    折扇收回,那俊俏少年『露』出原有面容,精致绝伦之貌令在场女子无不眼冒桃心,呆怔原地。

    那少年仿佛早已习惯,一扬手,衬得身姿飘逸卓越。

    喉咙发出一声轻笑,只见少年双手负在身后,发丝微动间,只听一声细语:“只可惜,如今局势,由不得他。”

    分明语气轻缓,却偏偏散出无比贵气,吵嚷街道顷刻安静。

    “你的发上,多了叶子。”修长之手拂过女子秀发,轻笑一语,温柔的拿下发上那片落叶,动作之柔语气之宠,引来一片嫉妒之声。

    女子从少年手里拿下面那片绿叶,脸上一层薄红,嗔怪的对少年看了去,挽了他的手臂,声道:“姐你越发坏了。”

    那少年扬了唇大笑,握住了那女子的手,调笑道:“谁让我们春画,越发可爱了。”

    耳边女子羡慕的叫声越发嘈杂,春画叹气无奈睨了少年,拉了少年就走,“奴婢若还留在这,不消一刻就该被这些女子给吞了!”

    少年大笑,分明毫不礼节却偏偏托的儒雅异常。

    松开了少年的手,春画脚步渐缓,落在了少年的后面。

    望着少年潇洒的背影,春画的面上浮现心疼。

    四年来,姐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不知道经过多少痛苦的折磨,才成就了姐的今日。

    “这位公子请留步,看您印堂发黑眼底淤青,视为凶兆。请容贫道给您算上一卦。”

    眼前忽然多了一道灰『色』布帆,风扶摇站住了脚,那道士伸出手在风扶摇面前随意的掐了手指,忽然神『色』大骇,向后退了一步,惊惧道:“公子这几日有血光之灾,时间已长,放任不管,定会付出生命为代价!”

    道士言辞激动,两手不断掐指模样极为正派,拦下想要详细询问的春画,清丽的双眸含着笑对那道士看着,温声道:“不知真人凭借算卦能否生存?”

    “诶,你什么?”那道士神『色』一愣,眸中得意之『色』顿住,诧异的对眼前少年望着。

    “前几日,不巧见真人提了衣袖在作坊搬运,因此我想,单单算卦只怕不能令真人生活,其中的原因,不知真人自己是否了解?”清朗的眼眸含着笑,风扶摇抬起了头,对上那道士好奇的面容,唇边扬起讥讽的弧度:“您自己尚且不能改变这样孤苦的命运,又能助谁拜托困境?到最后,这无非是一场闹剧,对于闹剧,谁又会当真呢。”

    脚步抬起,卓越的背影扬了手,一锭银子径直到了那道士的手里,折扇潇洒的展开,风扶摇轻轻一笑:“命运给我的,我自会欣然接受。”

    “公子!”春画面『色』微怔,对那道士看了一眼,快速跟了上去。

    “那道士的话虽不能尽信,但为防万一,公子还是心的好。”

    春画皱了眉,苦口婆心,然而她却知道,姐又哪里是能听进去的人。

    竖起的墨发在眼前一晃而过,温润的唇角扬起讥讽的笑,风扶摇眼眸微闪,显然想起过去不好的回忆,凉薄的扯唇:“那些连自己的未来都预测不到的人,又凭什么,去干涉他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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