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胸膛被放大展现在眼前,风扶摇不自觉得想起那次在水中看到的情景,脸『色』陡然发烫,就连耳根都红的不像话。

    “摇儿可是想到了那日?”偏偏就在这时,凤宸魅『惑』的声音慵懒的传了来,从他口里吐出的热气洒在风扶摇的劲边,就在方才,凤宸身形向下滑动。

    风扶摇偏头,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脸。

    只见那比冰片还削薄,却又比红花更为魅『惑』的薄唇一张一合,精雕细琢的下巴贴着她的脖颈,缓慢的吐着气,风扶摇就那么瞧着,心里一跳。

    这个妖生魅『惑』,一举一动,此刻在她的眼里,都是那样的完美,就连幽冷的银『色』面具都带着几分神秘。

    “庄主。”嫣儿眼瞧着这一幕,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偏头看向其他地方,只觉得自己一阵燥热。

    嫣儿这一声猛然惊醒了风扶摇,眸子里闪过羞怒,正要推开他,脖颈一凉,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风扶摇只觉那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脖颈间吸允,脸『色』一僵,正要动,耳边传来幽幽的音调:“别动。”

    风扶摇身子松了下去,脸上的红云扯了去,窗户间一阵风吹来,风扶摇只觉脸上一阵舒爽。

    在瞥眼,原来是嫣儿实在忍受不了,出了去。

    “摇儿耳朵这样红,之前,以为本尊要做什么?”凤宸诱『惑』的起音,揶揄的对她看着,直到风扶摇的脸瞬间从白到红,这才低低的笑出声,“摇儿还太了,本尊不急,等你长大。”

    罢,修长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唇瓣,指腹轻轻『揉』擦着,轻声叹息:“只是这唇儿,本尊是不是能先尝尝?”

    抬了手,风扶摇这才发觉经过凤宸这一折腾,力气倒是恢复了些,气恼的挥开自己唇上的爪子,满眼的怒『色』。

    瞧着她通红的脸,凤宸低低的笑了,伸手拥了她的身子,试探了她的丹田,察觉恢复的差不多,这才满意的弯了唇。

    眼角微撇,瞧着她脖颈上浅浅的一道剑痕之时,妖异的眸子浮现一丝怒『色』。

    风扶摇正要起来,还没反应,绸缎衬衣在眼前一闪而过,在抬起眼,健硕的身材魅『惑成,胳膊上细腻的肌肤几分微凉,墨『色』妖艳的发丝在唇边拂过,那修长的手已经要褪下他的裘裤。

    “你,做什么!”风扶摇猛地爬起身拦住了他的动作,不巧手上的弧度没有找准,指尖一划,不心碰了一物,只觉那瞬间坚硬。

    脸『色』瞬间红成酱『色』,风扶摇大脑空白,只觉眼前晕乎乎的,脸上『潮』红,还未散去,就见凤宸咬着牙,诡谲的眸子里充满炙热,咬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隐忍道:“摇儿是想要令本尊食言?”

    风扶摇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使劲摇头。

    肩膀被咬住,风扶摇闭着眼受着,随后只听凤宸恼火道:“那蝼蚁的身子,可有本尊的好看?”

    “什么?”风扶摇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猛然听到他这句话,神『色』愣了愣,肩膀一疼,凤宸只是单纯的咬着她撒气。

    风扶摇忽然想起了那日,她被那两个人要挟离开玲珑的那日,要挟之人,其中之一穿着暴『露』,竟是珠帘缠身,万分不能看。

    那日,这个妖也在。

    难道他脱衣服只是想要和那个刺客斗气?风扶摇放松之时也不觉感到好笑。

    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点头,“嗯,比他好看。”

    “也就是你真的看了。”迤逦之声瞬间变得幽冷,风扶摇脑袋一白,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陷阱。

    无奈的闭眼,敷衍道:“没有,真的没看。”

    “真的?”那声音满含着不相信,风扶摇轻轻点头,有些疲于应对,不过听着凤宸的声音,想来她不心挑起来的火,应该已经无碍了。

    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幽幽叹气道:“也罢,只要摇儿将那饶身子给抹去,只留下本尊一人,就罢了。”

    风扶摇无奈叹息,正要话,冷不防被他点了『穴』道,困意来袭,却是眯着眼,渐渐睡了过去。

    凤宸接住了风扶摇的身子,心的替她盖了被子,指尖一挑,将衣裳披上身,这才将那满园的颜『色』掩了下去。

    狭长的眼眸柔情的朝她的睡颜看了去,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等我两日,处理好那边的事,我就回来。”

    翻窗而出,没想到嫣儿在守在窗前。

    嫣儿见凤宸出了来,低下了头,轻声道:“姑娘若是需要,奴婢的内息大可尽数拿去,庄主切不可再闹,否则,您定会被压下,令他提前苏醒。”

    魔息袭来,嫣儿痛苦的闭上了眼,只见凤宸冷嘲的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本尊的女人,只能用本尊的内息,你们休想染指!”

    手指微动,嫣儿被抛了出去。

    瞧着那抹妖异的背影,嫣儿闭上眼苦笑,庄主的女人吗?

    看来姑娘,已经走到了庄主的心里。

    再白霜,被凤宸赶出去后压制不住心底的狂喜,若不是发不出声音,恨不得用尖叫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朝着屋内瞧着,白霜冷眼,压制不住的笑,转身离了开。

    一个时辰后,偏僻之处,冬雪朝着白霜一掌劈了过去。

    白霜眼看着冬雪的身影,眼底含着几分惊诧,恐惧之后,快速的从怀里拿出一把红『色』的粉末朝着冬雪撒了过去。

    “咳咳咳,这是什么!”

    冬雪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眼睛喉咙辣的辛疼。

    白霜冷冷一笑,“地星国辛辣子研出来的粉末,可不是一般的有用。”

    罢,白霜一把拉住了冬雪的手,冷声问道:“你!为什么姐喝了下了百日『迷』的白粥却还没事?”

    冬雪使劲想要挥开白霜的手,惊讶的发现白霜力气之大,竟是甩不开。

    白霜确信冬雪脸上不好不会实话,拽着她到了井旁,一碗凉水泼了下去,白霜冷这眼对她瞧着:“现在能了!”

    凉水擦去,冬雪的眼睛也只是微微睁开,发觉凉水的作用,冬雪顾不得和白霜周旋,伸手就要夺木桶,却不料被白霜狠狠拦了住,白霜更是另一只手一发狠,将木桶给扔了出去。

    “你!”冬雪气急,还没骂完,白霜手上已经使力:“我知道你和香儿不简单,但是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在空气中洒下零百日『迷』,至于辛辣子的粉,我就是用来让自己清醒的!所以现在,你不但眼睛睁不开,力气定然也没我大。就算你是武功高觉之人,此刻没了眼睛,你也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对大家都好!”

    冬雪呼吸加重,迫于无奈,恨声道:“我给你的百日『迷』是我自己调制的作品!若是只吃一点点,发作就会慢,但长时间如此,就会变成类似云藤的毒,蔓延她的五脏六腑。”

    “那样太慢了!我要快的!快速的!”白霜红着眼瞪大眼睛,冬雪被她扯的生疼,冷声道:“我也只是改了一点点!若是剂量用的足够多,自然就是普通的百日『迷』!隐藏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把你所有的都给我!”白霜双眼发冷,直接伸手从冬雪的身上去抢,冬雪眼睛好受了些,劈掌对着白霜打了去,扭断了她的胳膊,冷声道:“既然你已经用完了!那么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你以为事情到了现在,还是你了算吗!”白霜护着自己断聊胳膊,笑的张扬:“你不想香儿死的话,就老实将东西交给我!”

    冬雪瞪大眼对白霜盯着,抓住她的衣襟,怒道:“你把香『吟』怎么了!”

    “呵原来她叫香『吟』。”白霜任由冬雪抓着她的衣襟,笑道:“她现在没什么,但是我在她的头顶上用绳子系了一包砒霜,绳子的周边我放了一个鸡腿,厨房婆子养的狗再过一会就会巡逻回去,你猜它发现了那鸡腿会不会去咬那个绳子?你也不用想着现在去救她!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无力?我刚刚给你泼的水里,我放了最后的百日『迷』!哈哈哈!”

    “你!看来,我还真的找对了人!”冬雪虚弱的扶着井边,对笑的张扬的白霜冷笑,“你不必白费心机,百日『迷』是我亲自配置,并不是随便就会带出来的东西。我本与你就是同盟,我既然给了你第一瓶,自然就会有第二瓶。只是需要时间。”

    “呵,同盟,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若是同盟,你对我那般态度!”白霜捂着断聊手,阴狠的笑着:“看来你与香儿姐妹情深,竟然愿意为了她想要杀了我。既然如此,当我欺辱香儿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不来制止?其实,你的心里也想要让香儿,就那么被我杀了吧!”

    “你胡!”冬雪气的脸『色』充血:“若不是你一早悄悄派了厮想要向大姨娘泄『露』我与香『吟』的身份,我怎么会为了拦截那厮,错失了救下香『吟』的机会!白霜,以前我当真没看出,你竟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

    白霜轻轻扯了唇,忍着断臂的疼痛,朝着冬雪蹲了下去,“我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不是更好吗,这样才能和你继续合作下去。我,你就不用这些花言巧语,我不信的。你若是想要香儿无恙,最好老老实实的将东西交出来!”

    冬雪拼了内力,却没有将体内的百日『迷』完全的『逼』出去,足以见得白霜在空气中撒了多少。

    将剩下的百日『迷』全都用在了空气中吗,用手里仅剩的筹码换来新的百日『迷』,这样的谋算令人诧异。

    冬雪别有深意的对白霜看了去,平时,还真没看出来她是这样奋力一搏的人。

    “香『吟』在你手里,我怎么敢耍滑头,配置至少需要一,就这几,我一定给你。你先把香『吟』放了。”

    冬雪的额前浮现冷汗,话也穿着粗气,那是将内力耗尽的表现。

    “你最好能守信,否则,一封告密的信函我还是有能力送出去的。”

    白霜抬眼对冬雪讽刺的看了眼,从地上站了起来,断裂的骨头疼得令她窒息。

    “最多给你两,不然…香儿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

    白霜罢,转了身,冬雪勉强抬了眼,瞧着白霜自以为是的背影,嘴角浮现冷嘲。

    威胁的话一句就够,多了,不但显的画蛇添足,冲淡了威胁的力度,得不到想要的效果,甚至,暴『露』了她的过于紧张。

    白霜,也不过是火候未到的心机女罢了。

    冬雪的眼里浮现一分狠『色』,她只不过想要将三姐『迷』晕送到殿下的寝殿罢了,可看白霜的反应,倒像是想让三姐死,看来,她配置的要心了。

    眼睛上的熏辣终于散了些,冬雪强撑着自己,伸手拿向被白霜扔聊木桶,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泼了去,木桶里仅剩的水刷洗了脸上的红粉,凉意令她清醒了几分。

    抬手看向自己,若是按照白霜所,这红粉是用来令白霜免于百日『迷』的作用,那为何,红粉『迷』面的她却还是受了百日『迷』的影响?

    放下心中的疑虑,待身体恢复了些,撑着地面起了来,内力耗尽,却是只能徒步走向香『吟』的位置。

    另一边,白霜伸出自己已然鲜血淋漓的手心,只见那上面的伤口,覆着一层厚厚的红粉,红粉渗透进肉里,越发狰狞。

    白霜嘲讽的勾了勾唇,她在自己亲自划的伤口上洒下了一层辛辣子磨得粉,那瞬间的辛辣刺痛能令她彻底清醒,甚至她还嫌不够,对着碗里的红粉又抓了一大把,知道疼的令自己头皮发麻,这才放心的去见冬雪。

    从香儿那反应中她就知道,冬雪和香儿定是一伙的,甚至,她们潜伏在风府是别有目的!

    所以,当她早上将香儿『迷』晕关进柴房之后,就连忙修书一封,在分明看到冬雪的身影后,大声的将信里的内容给报了出来。

    被送信的伙夫吸引去了冬雪,这才给了她布置的时间。

    想想冬雪的反应当真可笑,竟然一切都按照她所预料的那般发展。

    甚至冬雪都忘记了,她跟本就不识字,更别修书一封递给二老爷。

    白霜的抬起头笑的张扬,此刻的她,哪怕没有姐在身边,也足以独当一面。

    嘲讽的眯眼,白霜托着自己断聊手,又将固定发髻的发钗给拔了,使劲捏了自己的胳膊,红着眼,披头散发,满头狼狈的跪在老大夫的门前,虚弱的伸出手敲打着老大夫的房门。

    “大夫,救命。”

    老大夫刚刚入睡,因着心中杂事太多,每每都不能安然入睡,极易被吵醒。

    门外越来越响的敲门声以及虚弱的呼喊惊扰到了老大夫,老大夫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确定门外的确有响声,这才唉声叹气的认命起床。

    恼怒的将门打了开,诧异的发现门外虚弱到跪着的白霜。

    “你这丫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老大夫惊讶一声,顾不得带白霜进去,伸手就要替白霜诊脉。

    白霜嘶的一声,红着眼对老大夫低声道:“我的手,断了。”

    老大夫一惊,凑着外面的月光,勉强的替白霜查看。

    这一看,眼睛瞪大了几分,恼怒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赡这样重!快进来!”

    罢,老大夫径直走到屋内,点燃了蜡烛,皱眉瞧着站都站不起来的白霜。

    老大夫沉着眼睛,待白霜艰难的进来后,也顾不得关门,洗了手,将一枚『药』丸递给了白霜,让她吃了下去,白霜吞下那颗『药』丸后,身子里的不适瞬间消散了开,眼睛瞪大,正透着欣喜,冷不防老大夫忽然扶住了白霜的肩膀,一使劲,替她接了骨。

    白霜皱起眉,死死咬着唇,之听老大夫惊惧道:“是谁出手这样重!你这胳膊要是等到明才接骨,就彻底废了!”

    白霜一眯眼,眸子里浮现冷芒。

    好她个冬雪,竟然真的要她的命!看来,她对她们还是太手软了些!

    白霜猛然发沉的神思引起老大夫的注意,皱起眉,老大夫看向白霜的眼神有些诧异。

    接骨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何况她的骨头错位太多,就连他都要心着的程度,这个丫头却一声不吭,和以往他记忆中那个没有主见又懦弱的印象很是不同。

    白霜回了神,发觉老大夫一直对她看着,压下眼底的不耐,学着风扶摇,对老大夫笑道:“多谢大夫。”

    老大夫忽感恶寒,摆了摆手,瞧着她另一只手的手心,皱眉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我瞧瞧!”

    却不料白霜猛地将手收了回去,对老大夫笑道:“『色』已晚,这样叨扰您我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明日奴婢一定给您准备一顿丰盛的饭食以用来表达奴婢的感恩。明日还需要起早,奴婢,就告辞了。”

    白霜这样老大夫也不好留,正欲点头,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沉声问道:“你且别忙着走,你这样重的伤究竟是何人所为!”

    “这,奴婢不能。”白霜低着头,下意识的咬着唇,唇上破裂疼的令她皱起了眉。

    老大夫还没继续发问,白霜闭上眼急切道:“奴婢困了,奴婢,奴婢还是尽早回去歇着了!您,也请您早些睡!”

    这样急急忙忙的态度令老大夫更为在意,厉声喝止了她的动作,冷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白霜猛地跪在地上,哭着呜咽道:“奴婢真的不能,事关姐的清誉,若是,若是别人知道了,对姐定是会有影响!”

    “既然事关那丫头,我就更不能不管不顾,我自是不会害那丫头,你大可以放心的!”

    老大夫声音很是坚定,瞧着白霜哭哭啼啼的模样也有些不耐烦,等了一会,怒道:“还不快!”

    “是姐房里的男子所做!”白霜闭着眼,哭的更为大声:“奴婢本是想瞧瞧姐的身子,却不想发现姐竟然,竟然...”

    白霜低着头,好似很是难为情的模样,低声道:“竟然躺在一个男子的怀里,娇羞乖巧。奴婢被吓到没敢动,没想到那个男子见到了奴婢就要杀了奴婢,手段狠辣,奴婢,奴婢实在不能与之相抗衡!”

    ”你是,丫头的房里有一个男人,她还躺在那个男饶怀里?”老大夫的脸『色』很不好看,白霜瞧着老大夫的神『色』,唇角得意的勾起,抬起眼,拽着老大夫的衣袖,满脸的泪水,呜咽道:“奴婢委实不认得那人,却也不知是不是姐心中所爱,事关姐的清誉,还请大夫万万替姐保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老大夫满脸的诧异,好不容易回了神,瞧着白霜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口气,低声道:“事关重大,我会亲自问那丫头,不会『乱。”

    “您可千万别问姐!这样的事情姐如何能与您!若是姐知道是奴婢泄的密当然会怪罪于奴婢!还请您大发慈悲,放过奴婢!”

    白霜哭着央求,老大夫听着不是滋味,“那丫头不是那样的人,你就放心!她定是不会责怪与你!你回房后记得泡些热水预备,明日将服用后的效果与我,这本是给那丫头研制之物,我本也犹豫不敢轻易使用。”

    白霜脸上闪过阴狠,低着头,沉默的点了头。

    所以,她也不过是姐的试『药』人罢了,就连大夫,都没有做到平等,她永远都低姐一等!

    从老大夫的房间退了出来,白霜试探的扬了扬胳膊,除了稍稍有些刺痛和不适应外,倒也没什么其他。

    吸了口气,白霜走到风扶摇的门前,站在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犹豫的伸了手,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乌云遮盖了一层月光,拖着长长的黑影,白霜走了进去。

    四处张望,没见到那邪魅的身影,白霜脸上深情微动,松了口气。

    燃了一根蜡烛,托着光漫步到了风扶摇的床边。

    望着风扶摇恬静的睡颜,白霜将蜡烛拉近了几分,半跪在地上,对风扶摇瞧着,伸出手轻轻划过她的肌肤,低声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是因为你的这张脸吗?若是如此,奴婢若是毁了你这样狐媚的脸,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喜欢你了?”

    手上的蜡烛倾斜了几分,瞧着蜡烛上蜡油就要滴下去,白霜的眼里浮现几近疯狂的快福

    就在此时,风扶摇『迷』糊着眼,低语了一声:“白霜。”

    白霜的手一抖,滚烫的蜡油偏了方向,滴到了床上。

    惊慌的眼神朝着风扶摇看了去,只见风扶摇皱着眉,呢喃后又没了声音,白霜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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