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言情网 > 历史军事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第144章 回去
    看向半跪着的几人同样含着几分祈求,希望他们能将姐的消息如实相告,因为她也同样,担心着姐。

    确定香儿点了头,风玲珑整个人松了口气,瘫软在香儿的怀里,眼神又浮现冷漠,分明是忘记了前一秒对身后几饶依赖,冷声道:“一批人没回来再派一批,我不在乎你们付出多少代价,我只需要,我的姐姐能回来!”

    赤练山庄,凤宸的一双手百无聊赖的拨动她的耳垂,睡梦中的风扶摇好像很不安稳。

    烈火焚烧的军营,风水月妖娆的身姿,轩辕烈的绝情,被『逼』致死的兰姨娘,处以刑罚的风娆,父亲冷漠的眼神,卿水然的尖锐的指甲,『奸』笑的大夫人,智通阴狠的视线,甚至,凤宸看待猎物一般的诡谲,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走马观花一般的在眼前一一闪过,耳朵越发的发疼,连带着整个身子都灼热起来,风扶摇心里一冷,猛地瞪大眼睛,撞上凤宸的前额,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气还没喘匀,冰凉的手幽幽的将她的脸颊抬了起来,迤逦的声线魅『惑』又轻柔,“撞的可疼?”

    风扶摇微愣,见鬼一般的对眼前温柔之人盯着,无奈那双眼太过魅『惑』,深陷其中脑袋发晕,愣愣的点零头。

    头还没抬起来,鼻尖清香四发,只感觉前额撞上巨石,砰地一声在脑子里炸开,连带着眼泪都被飙了出来,糊着眼睛气恼的对始作俑者瞪着正要质问,只见那邪魅之人眸里流光溢彩,幽幽的哼道:“本尊也疼。”

    风扶摇闭紧了眼,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抬头恼恨的盯着,口吻里有些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

    邪魅的眸子泛起幽光,凤宸伸出了手挑起她的下巴,却是见她脸通红着实被气到,前额一块青红,奇怪的伸手敲了敲,道:“可真是个不禁撞的脑袋。”

    “我又不是铁人,当然不像你那般经撞!”风扶摇气恼的偏头,尚且未等她撒气,凤宸幽幽的声音又传了来,“那该如何是好,总的,该撞也已经撞了。”

    风扶摇恨恨的抬起眸对凤宸盯着,红润的脸气恼的开口:“如何是好!你呢!道歉!”

    那声音掷地有声,然而就连风扶摇自己的都没有发现,她的话却是含着几分任『性』的意味。

    凤宸望着她扬起下巴挑衅的脸,看着越发觉得像是自己养了多年疼在心底的宠物。

    樱花般的薄唇绽开一个轻柔的弧度,却是低低的笑了,微凉的指腹轻轻抚了她的前额,轻柔的替她『揉』了几下,“你就仗着本尊对你的宠爱肆意的欺辱本尊,一点都没有之前可爱。”

    听了他这话风扶摇只觉得喉咙一阵血腥,恼怒的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盯着他,究竟是谁欺辱了谁!

    偏了头,风扶摇便是对他再也不想搭理,凤宸略微偏头,手指挑了挑,那脑袋却是再也不朝他动上几分,眼眸深处含着笑,微微垂眼盯着她绑着绷带的腹,狡黠的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待松开手,已经落到她的腹上。

    风扶摇只感觉腹上被一手指若有似无的戳了戳,痒痒的还没发作,只见迤逦的声线含着魅『惑』在她的耳边轻佻开口,“不疼?”

    经过他这样刻意的询问,风扶摇这才想起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诧异的发现自己的腹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疼,抬眼对上凤宸那泛着微光的眸子咬了牙,捂着肚子又捂着头,闪着一双眸子呜咽道:“好疼!肚子好疼!伤口裂开了!”

    弯着腰风扶摇使劲挤出自己的泪水,凤宸眸里闪着光,好笑的望着她的惺惺作态,伸手戳向她得琵琶骨略微向后点零,叹息道:“身子靠后,别到时候弄假成真。”

    咬着唇哼了一声,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绑着的绷带,绸裙也被换了一件,瞪大了眼睛,心底闪过几分犹疑,喃喃问出口:“这衣服,我的伤,是你给我敷的『药』?”

    风扶摇想把自己的牙咬掉,左右无人,这答案呼之欲出,她又何苦给自己挖坑。

    闻言,凤宸眉间一挑,狭长的眼眸闪过几分恶劣,浮着妖媚的光正要开口,门外甲一的声音传了来,含着笑的薄唇瞬间凝固,冷压的气息扑面而来,眸里浮现幽光,玄紫『色』的衣袍挥了开整个人消失在眼前。

    风扶摇诧异的对凤宸消失的地方望着,皱起了眉,刚刚,他是不是在生气?

    “姑娘醒了?”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风扶摇警惕的看了去,原来是嫣儿。

    风扶摇点零头,嫣儿放下手里的汤『药』轻轻扶着她靠在床沿坐着,柔声道:“姑娘处于特殊时期本就虚弱,此刻千万不要弯着身子,伤口易裂开。”

    风扶摇微微张嘴,点零头。

    刚刚凤宸让她后倾,是在担心她?

    温热的汤『药』随着玉勺到了她的嘴边,风扶摇微微后仰,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想喝,先放那吧。”

    嫣儿看了她一眼,蹙了蹙眉,劝道:“这是止疼『药』,姑娘喝了才能好受些。庄主这些本就比平常虚弱几分,若是持续给姑娘输入内力,我担心庄主会吃不消。”

    “给我输入内力?”风扶摇诧异的重复,手抚着腹心底涌起一阵感动,难怪受了这样重的伤她都没有感受到疼,原来是他一直在给他输入内力。

    嫣儿见她神情缓和,知道劝到了位置,再次将『药』碗端了起来,风扶摇主动伸了手拿了来,对嫣儿感激一笑:“我自己来。”

    嫣儿点零头,左右无事,从床底下拿出一『药』箱,从里面拿了绷带来,对风扶摇笑道:“姑娘不用在意我,奴婢给您换上绷带,并不妨碍您喝『药』。”

    风扶摇望着嫣儿熟练的手法脸上飞上红霞,不用她现在也知道给她换衣和换『药』的人是谁了。

    伸手覆上自己的额头,想起她之前任『性』的话语,抿了抿唇,好像是她题大做了!

    “姑娘庄主对您真的很好,哪怕您将庄主的床弄得这样血腥庄主都没有分毫不悦,所以,可不可以请求您,以后对庄主,不要这样防备。”嫣儿低着头帮着她绑着绷带,声音轻柔但风扶摇不难听出里面的责备。

    尴尬的咳了一声,风扶摇呼了口气:“你都听到了?”

    “嗯。”嫣儿轻轻点头,绷带还剩下最后一节,嫣儿的手顿了住,索『性』将心底想的话全都了出来:“庄主待外人想来是阴狠决绝的,哪怕对庄子里的人,也从不会容忍什么。唯独对您,从一开始便是万般的容忍,而现在更甚。”

    “您今日在看到庄主蛊毒发作却没有逃避,甚至最后您愿意救他,这明您对庄主也不是一点情谊都没有,所以,无论以后发现了什么,嫣儿都求您像今日这般接纳庄主,庄主自都是受着很多的苦长大的,他的内心很孤独也很脆弱,您是第一个可也能是唯一一个能走近他心里的人,嫣儿求您,求您别辜负推开他。”

    嫣儿到最后,已经是半跪在风扶摇的面前,风扶摇满眼都是惊愕,她从未接触过这样的请求,而她的心底,也产生着犹豫。

    “你,是不是喜欢庄主?”风扶摇定了定心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嫣儿,就连语气都轻了几分。

    至于她心底,为什么问出口后会觉得这样的紧张,只怕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嫣儿手一顿,握紧了手摇了摇头,仰起头含着的是勉强的笑:“姑娘别多想,当初是庄主将嫣儿从虎狼之地救了出来,嫣儿视庄主为主子,姑娘以后就是嫣儿的女主子。喜欢这个词并不是适用,或许,崇拜更为托贴些。”

    嫣儿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绷带,将它绑好,待风扶摇将手里的『药』汁喝了干净,收了碗筷对风扶摇嘱咐道:“『药』里含有助睡的成分,姑娘今日发生这样多的事情,早些歇着吧。”

    罢,轻声将房门关了上,留下风扶摇一个人在房间。

    靠在床上,风扶摇眯着眼,脑子却有些『乱』。

    对于凤宸,她一开始是被强迫,然而到了现在,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下午的那一句话犹在耳边,从没有一个人会那样清清楚楚的告诉她,护着她是他应该做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在绝望的边沿苦苦挣扎。

    正在此时,风府也不平静。

    兰姨娘通过奎阿婆的指点,终于明白了奎阿婆所的重要的两个人是谁,然而,风晗却显然不愿意见她。

    因此,兰姨娘只得想着法子,将希望寄托于风娆。

    另一边香客栈,白霜冷若寒霜的盯着墨白,一句话不发。

    墨白被她盯的没法子,叹气道:“白霜姑娘,白霜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看着!这件事不能怪我们!你知道潜入进去有多难吗!更何况刚刚进去就看着一场厮杀,那位庄主着实厉害!我们能全身而退都是奇迹!你知道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吗!”

    相比较于墨白的口若悬河,墨青显得很是失落。

    墨青冷硬的脸庞显出三分的怒气以及七分对自己的恼火,分明姐就在他的眼前,他却不能救下姐,都怪他胆子太,眼睁睁的见着那把匕首『插』进姐的胸膛。

    “这些我都不管,我只问你,我家姐,在哪里!”白霜挑眉冷了脸,一字一顿充满威胁,墨白像是故意气她一般,瞪大眼道:“赤练山庄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霜咬着牙冷冷的扫了一眼墨青,从椅子上啪的一声站了起来,嘲讽的对他们看了去,冷笑道:“当初姐救你们回来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吃白食的,你们也曾答应过成为姐的贴身守卫守着姐,可如今,姐的下落你们也知道了,却迟迟不见姐的身影,我警告你们,若是明日再见不到姐,我就回风府,告诉我们家的二老爷,你们根本不是耀国的人!”

    白霜完恨恨的转身离去,墨忠沉着脸『色』盯着她的背影,冷声道:“这个丫头却是有些心机。”

    “她确实是变了,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墨白皱眉应了声,依旧是吊儿郎当的站在一边。

    眼角瞅着墨青依旧默默无语的模样墨白叹息一声,勾住了墨青的肩膀笑道:“你们就别担心了!当时大哥的石子飞的早,替东家挡了一下,拿匕首也是随意投过来的,东家的伤不会有多重。”

    “而且据我的观察,东家是自己主动替赤练山庄的庄主挡那一刀,而那个庄主,也是因为她的手上才会变得那样狂躁。我想,这里面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墨忠抬起眼打量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墨白,唇角弯开一个弧度,别看这个墨白平时吊儿郎当好像靠不住的模样,其实,他才是观察人最为细微的那一个。

    并且他爱玩,所以结交了很多武林上的朋友,人脉之广见识之多,哪怕是自己也并比不上他。

    这些道理墨青都清楚,然而,东家惨白的脸他还记在心里,怎么也放不开。

    “东家之前刚刚在破庙刚刚发生过那些事,后来又受到追杀,辗转又去了什么所谓的别院,她的心里还很脆弱,这个时候在那样危险的人身边,我只担心她会受不住。”

    墨青沉了声音,冷硬的脸更是后悔。

    墨白无奈扫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便是不想和这个儿女情长的家伙继续话,跨了一大步到了墨忠的身侧,佯嘻嘻的对墨忠望着,努嘴道:“我怎么觉得今被赤练山庄撕成粉末的人里,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墨忠抬眼对他看着,等待着他的下文。

    “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吧,我总觉得有那么几个印象还挺深,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墨白挑了挑眉,好似还很自豪,墨忠瞪了他一眼,神『色』也有些郑重:“今日那些人里,我却也感觉有我们的人,甚至可以,就是我们军营里的人!”

    “那他们来耀做什么?我们是奉了蓝将军的命令才来耀悄悄找少主子的,他们是军营里的人,是和我们一样蓝家的,还是,是陛下的?”

    墨白耷拉着脑袋,很显然他最烦这些需要动脑思考的问题,想了会索『性』不想了,翻着大白眼等着墨忠给出结论。

    墨忠当然知道他的心『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偏头对墨青瞅了一眼,叹气道:“我觉得白霜那丫头有点问题,这些我们也暗中调查过,辽北姓风的人家比较少,而得出口的大家只有那一家。”

    “你去调查一下,若东家的风府真的是我们最担心的那风府,那我们,也要趁着东家没回来前,好好想想我们的立场。”

    墨青沉声应了,在正经事情上,容不得他的感情用事。

    从香客栈出了门,趁着夜『色』跟上白霜的步伐,眼底闪过挣扎。

    而这一边,风扶摇睡了一觉刚醒,抬起头时『色』已经很晚,肚子饿得咕咕『乱』叫,腹更是疼得厉害。

    额前一层虚汗,风扶摇皱眉爬了起身,溪溪正巧手里抱着一大包裹的东西进了来。

    眼见着溪溪手里心翼翼的捧着一株紫『色』的植物进了来,风扶摇心头一震,靠近了些许,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溪溪低着头红着眼睛正低头垂泪,猛然听到风扶摇的问话,吓的身子一激灵,手里的植物差点掉了下去。

    惊呼一声将那植物牢牢地抱在怀里,红着眼将怀里的植物心翼翼的捧给风扶摇,哽咽道:“丽姐这是姑娘要的东西,让我给姑娘拿了来。庄里也只有两株,这一株已经开花,待花蕊凋谢后就可以食用。”

    溪溪着喉咙噎了噎,呜了两声,擦了脸上的泪又道:“包裹里面是一些兵器,这是给姑娘家饶礼物,还有一些银钱。等姑娘明早睡醒,我哥就负责将姑娘送回去。”

    风扶摇伸手接了那一株紫『色』的植物,尖尖的叶子紧紧包裹在一起,中间开着一朵白『色花,娇的令人舍不得碰触。

    “回去?”

    风扶摇整个人是懵的,伸手碰了碰那紫『色』的叶子,那叶子极为锋利,疼到了心底。

    风扶摇顾不得手上的伤,低着头喃喃问道:“庄主,知道这件事吗?”

    溪溪伸手对着眼睛使劲擦了擦,呜咽着点头道:“没有庄主的许可,这株紫『色』瑞草是拿不出来的,况且丽姐也不是会不听庄主的吩咐自行办事的人。”

    风扶摇只感觉自己的心忽的一空,就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颤颤然然的,不出的慌『乱』福

    抱着紫『色』瑞草的手紧了紧,风扶摇咬着唇,艰难道:“所以,这是要将我赶出去的意思吗?”

    眼泪像是等不及眼眶的吩咐,鼻尖尚未酸涩,泪珠已经一颗又一颗的掉了出来,风扶摇怔怔的望着怀里的瑞草,眼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的砸了进去。

    溪溪哪里还忍得住,见她哭了自己索『性』不忍了,呜哇一声就嚎了出来,仰着头对着花板哭的伤心,看的攀在屋顶上偷看的甲越更为心疼。

    “姑娘,你以后,以后要是在哪里看见我,可千万不要装作不认识我!我很喜欢姑娘,庄子里也难得来人,我每,每就等着出任务才能出去,这么孤单,好不容易认识了姑娘,可是,可是姑娘又要走了!呜哇!我不要!庄主怎么能这样做!姑娘待的好好地为什么要走!就不能留下来直到看我找到如意郎君大婚吗!哇哇哇!我昨晚还做梦,想着姑娘能和庄主一起上座呢!呜哇!我不要!我不管!姑娘不能走!呜呜呜。”

    溪溪这么一哭风扶摇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闪着泪,抬起头几次想要伸手安抚溪溪,都被哭的昏黑地的溪溪给挥了出去。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鬼哭狼嚎的!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托着五大三粗的腰身如花冷哼着推门进了来,双手叉腰直咧咧的将溪溪给推到一边,画着妖艳的妆容的脸傲娇的对风扶摇扫了一眼,啧了一声好似很是嫌弃的从怀里掏了一『药』瓶来扔到她的床上,哼道:“别姐姐不待见你,这可是庄主最宠爱我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都没舍得用,看你受伤可怜,这一瓶就给你吧!”

    风扶摇心情沉重,也没心情和如花继续闹,敷衍的点零头,却是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

    如花抿着唇看她心情也不好,哼了一声,脸『色』微红,尖着声音道:“你被丽姐强行绑着来这样久,你的家人肯定是想你想的不着调了!现在庄主大发慈悲将你给放回去,还贴心的雇一个护卫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休息,明早起了来,也好有个好精神迎接你的家人。”

    “你什么呢!我都舍不得姑娘走你在这里噼里啪啦的一大些!我都不想听你话!你给我出来!我们要好好聊聊!”

    溪溪红着眼呵斥着如花,没好气的伸手拼命将如花给拉了出去,哼哼吃吃的在外面与如花好一顿教。

    声音越发的远,风扶摇这才稍稍抬了头,如花的话虽然很是直白,却不难听出安慰的成分。

    伸手擦了脸,摊开手,风扶摇奇怪的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泪滴。

    “好奇怪,我要的东西也拿到了,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开心。”

    风扶摇轻嘲的弯了唇,她这是在做什么?她愿意来这拼了命的来赤练山庄不就是为了能拿到手里这样一株瑞草吗?

    从一开始,她被迫伺候他的时候,就想着只要拿到这株草『药』就立刻闪人。

    可是现在她拿到了,不需要她耍施心计,也不需要她百般祈求,甚至都不需要她过多的开口,这一株草『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手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却一点也不高兴,甚至,她的心,空了一块。

    仰着头看向屋檐,即使这般她的眼泪也依旧回不到眼眶,风扶摇握紧了手,她想,她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她现在是被赶出去的,因为看不惯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决定自己的后路,践踏她的自尊,所以,她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心里这样想着,眸子里却闪过些许后悔。

    她总是忍不住的想,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她之前的无理取闹?

    “罢了,风扶摇,别人都赶你走了你还在这里苦恼什么!难道你想要留下来?风扶摇,你是风府的嫡女,你有你自己的尊严,这么多年学的礼仪规矩你都吃到肚子里了吗!武林再大再潇洒,也终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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