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言情网 > 历史军事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第114章 凝露
    桂嬷嬷安抚的拍了拍肩,疑『惑』问道:“姐要驱邪师做什么?”

    风扶摇收了神,咳了两声,道:“最近总觉得难受,想着是不是静思池还不干净。”

    “智通大师却是远了些,近的话,邹大姑好似有这样的水平。”桂嬷嬷想起一人来,连忙道。

    “邹大姑。”风扶摇转了眸子,鄙夷一笑:“我当谁呢。”

    对于邹大姑风扶摇有印象,不过仗着会点祝由术治好了几个人,故弄玄虚之人罢了。

    “祖母是不是很信任这位邹大姑?”风扶摇转了心思。

    桂嬷嬷点头,风扶摇点零头,若有所思。

    再静思池,本该跟着紫莺去流水居的喜鹊却忽的回了头。

    “还有什么事!”陈嬷嬷正要走,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喜鹊吓了一跳。

    喜鹊清了清嗓子,脸上丝毫没有吓到陈嬷嬷的抱歉,扬起笑凑到陈嬷嬷的耳边神神秘秘的开口。

    陈嬷嬷听的脸『色』一阵发白一阵欣喜,喜鹊完退了一步,陈嬷嬷正了脸『色』:“你的都是真的?”

    喜鹊忙不迭的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亲手接的。”

    “这几你注意三姐,发现一点风吹草动就来汇报。”陈嬷嬷沉了脸『色』吩咐,喜鹊骄傲的点头,“奴婢知道。”

    “你在紫风阁时间也不短,可曾听三姐过流水居的事。”陈嬷嬷还放不下早上的事,越想越奇怪。

    喜鹊摇头,“不曾听过。”

    “我知道了。”陈嬷嬷沉了脸『色』,又对喜鹊嘱咐道:“你去流水居盯着吴嬷嬷,别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喜鹊点头应了,脸上划过不屑。

    待陈嬷嬷走远后,阴沉的拔了手边半人高的草,冷哼:“自己做不好事,还要别人替你收拾屁股。”

    不屑的转身,到了流水居之时,紫莺正和吴嬷嬷的欢实。

    “哟,和陈嬷嬷聊这样久还知道过来。”紫莺嘲讽的撇唇,刻意加重了陈嬷嬷三个字。

    果不其然,吴嬷嬷听到陈嬷嬷三个字气的肥脸扭曲。

    “喜鹊,我看你今个穿的可真好看,我来瞅瞅。”吴嬷嬷气势汹汹的朝喜鹊走着来,喜鹊察觉不好,正要后退,却不及紫莺将她拽了来。

    “喜鹊,你这衣服可比在上春院时候要好看多了,你还记得当初奉承我的时候吗!”吴嬷嬷笑的狠,伸了手就往喜鹊的胳膊上掐,喜鹊疼的眼泪直汪,瞪起眼猛地抽回手给了吴嬷嬷一嘴巴:“真不好意思嬷嬷,你的什么我听不懂!”

    响午喜鹊和紫莺回了来,正巧碰见白霜,紫莺诧异问道:“白霜姐姐,你这是从哪回来?”

    白霜扫了喜鹊一眼,反倒是对紫莺『露』出几分笑:“这几日气暖了些,我寻『摸』着打开仓库透透风。”

    “白霜姐姐想的真周到,可比某人要周到多了。”紫莺意有所指的盯着喜鹊瞧,喜鹊对她冷笑一声,也不搭理白霜转头问起正在忙得香儿:“香儿姐姐,姐去哪了?”

    “白霜姐姐,你看她,仗着姐疼,越来越不把你放眼里!我都替您生气!”紫莺凑到白霜身边,的义愤填膺。

    “不识数的丫头!”白霜冷哼,抬眼对紫莺瞅了一眼:“别管她了,后院我瞅着有些脏,你带几个人把那里收拾了。”

    紫莺委屈的点头,白霜也不问香儿,瞅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春画一眼,转身出了院门就往紫东阁走去。

    “你还欠我一场雪仗你可别想赖皮,今下午你是走不了了,和我一起吧。”吃罢饭,风扶摇还没话,风娆已经凑了来。

    风扶摇朝窗外看了看,“可是今没下雪。”

    “外面没下雪画纸上有呀,你不是会画画吗,给我画一幅出来。”风娆搭着胳膊挑眉。

    风扶摇失笑,“你这是想让我教你画画?”

    “不不不。”风扶摇话音刚落风娆立刻摆手:“你可饶了我,让我拿画笔还不如让我看书。”

    “画画有这么令你为难么。”风扶摇笑着擦了嘴,询问的看向兰姨娘。

    兰姨娘自然乐意,笑着回道:“瑶儿不知道,这几老太太忽然就乐于让这个皮丫头识字。”

    “加上陈家姐也出面了几次,这次忍不住了,只得答应了这几熟记四书五经,这下子正愁着。”

    风扶摇疑『惑』:“可,这和让我画画有什么关系?”

    桂嬷嬷看风扶摇陷入了死胡同绕不开噗嗤乐了,笑道:“姐还看不出来吗,四姐这是想找个人陪着。”

    “嬷嬷的可是呢,三姐画画看书识字怎么都好,我们姐最怕寂寞,只要有人陪,什么都校”

    春儿也笑,风娆气的满脸通红,嘟着嘴嚷了句:“就你们知道。”

    风扶摇这才恍然大悟,朝风娆急红的脸瞅了眼,失笑:“是能让你看书的好事,我当然陪着。”

    “那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布置书房。”春儿一脸喜『色』,她本以为自己会是那个被拽着的人,担心了好一阵!

    望着秋儿又看看王『奶』娘,风扶摇又对紫东阁看了,皱眉:“半年前我就让你去和祖母给你安排你自己的院子,你怎么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风娆撇嘴,兰姨娘对风扶摇摇了摇头。

    “祖母不答应?”风扶摇疑『惑』,按道理来根本不可能,那个势力的老太太,家里最疼的就是风娆才是。

    “是姐根本就没。”王『奶』娘叹气,她们也着急,也催过姐,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樱

    风扶摇对风娆扫了一眼,见她直瞅着兰姨娘,明白了症结所在,没好气道:“就是有隶独的院子你也可以常来紫东阁,又不是把你驱逐了出去。”

    “我就不明白了,要那个院子做什么!”风娆气呼呼的坐了回去,顾自生气。

    风扶摇无奈,兰姨娘摇头帮着收拾碗筷不再话。

    “真想看看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哪家的姐还没有个自己的院子的,以后出嫁你还想从紫东阁出嫁?何况风府你有了自己的院子以后回娘家还有个地方住,换句话,有了自己的院子别人才承认你的身份!”

    风扶摇越越气,当初就是因为风娆没有自己的院子被人误以为是不受重视的庶女,当场退婚不尔后更是多加讽刺。

    就是后来嫁了人也是处处受限制,听着难听的话。

    见风娆还有些犹豫,风扶摇只压了心底的苦水,点零她的脑门:“你不给兰姨和父亲腾位子,从哪里来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风娆一听这个来了劲,秋儿的脸都红了,风娆却还是问个不停:“我在这为什么就不可以了!”

    风扶摇啐了她一口,没好气道:“你和兰姨睡的那样近,晚上兰姨咳嗽一声你都听得见,更别...”

    后面的风扶摇也不下去,瞪着风娆还在疑『惑』的脸,风扶摇重重叹口气,“罢了罢了,我替你想办法,你别想了!”

    “你的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我在这不行!”

    跟在身后风娆问的喋喋不休,问急了,风扶摇瞅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秋儿,恼怒道:“你问秋儿!”

    “三姐!”秋儿委屈的抬头,对上风娆好奇的脸,脸涨得更红。

    秋儿和春儿是风娆的贴身丫鬟,是未来姑爷姨娘的备选,像风府这样的大家都会替未来筹谋,若是有朝一日主子哄不住姑爷,贴身的丫鬟总比外面的女子要顺心。

    加上秋儿春儿比风娆大好几岁,想必任期华身边的嬷嬷早已经悄悄教了那些事,因此听到风扶摇那些秋儿的脸『色』才会那样害羞。

    “过几年,白霜春画甚至香儿也是逃不聊,秋儿你羞什么。”风扶摇调笑,正当此时,夏儿掀了帘子进来:“三姐,白霜进来了。”

    秋儿像是找到了救星,委屈的瞪了风扶摇一眼,跺脚道:“奴婢和两位姐不着,和白霜去。”

    莫名被秋儿缠上,白霜疑『惑』的对她看着,风扶摇同样朝她看一眼。

    白霜对风娆行了一礼后对风扶摇点点头,风扶摇这才放了心,拉着依旧疑『惑』不解的风娆去书房。

    正巧愁着在紫风阁画画总是会被桂嬷嬷见着,免不得又要寻些借口,这会子在紫东阁画,倒是省了不少事。

    白霜听了风扶摇要留在紫东阁陪着四姐,连忙回去拿紫毫笔,秋儿担心自己又被调笑,硬要跟着去。

    白霜本因为昨日对她有些芥蒂,被她这样以缠,反倒又回了原来的感情。

    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吴嬷嬷着手流水居好一顿伺候,简直将那些花草视为第二个主人。

    风扶摇点上腊梅最后一笔渲染水迹,听到白霜与秋儿叽叽咕咕声言语,只是莞尔。

    “喂风扶摇,你这些书本学了又有什么意思呢?”风娆抛开书探出头,风扶摇放下紫毫笔睨了她一眼,“明是非,辩忠『奸』。”

    “朝堂中那些尔虞我诈之人个个认书写字,可是你看结果呢。读书人做了官就忘了圣贤之,这样的书学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风娆撇嘴,躺椅上翻个身继续靠着,风扶摇沉默,扯了扯唇:“并非是他们忘记了圣贤之,只是浑浊的污水一旦沾染,就再也甩不开了。”

    风扶摇回头,风娆脑袋上耷拉着书,早已经陷入了梦乡。

    笑着摇头,将桌子上摆着的三幅画仔细的收了起来。

    整整一下午的光阴,她也只画出这样三幅画,这样的速度,哪里及得上花钱的速度。

    时过黄昏,风扶摇在紫东阁食了饭,风晗这夜并未前来,听大夫人以用人不当为由缠着风晗赔礼道歉。

    出了紫东阁,风扶摇去了一趟念香苑,风玲珑见了风扶摇高兴万分,香儿随行伺候,端饭来的正是前段日子叮嘱过得章嬷嬷。

    章嬷嬷见了风扶摇眼眸泛光,风扶摇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白霜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终究不情不愿的掏了一钱银子塞给了章嬷嬷。

    白霜脸『色』不好看气氛自然尴尬,香儿帮着风扶摇端了茶水抬起头笑着将章嬷嬷好一顿夸,风扶摇自是拉住章嬷嬷手感激言语一番。

    待章嬷嬷离了去,风扶摇扶着风玲珑了好些话,哄着睡了去,戌时一刻这才东身回去。

    “香儿姐姐你不要走远。”忽然传来的声音,风扶摇回头,风玲珑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渴求。

    “六少爷安心睡着,奴婢很快回来。”香儿柔声回声,风扶摇偏眸,略微诧异。

    看向香儿温柔可亲的模样心中很是欢喜,不过几日,风玲珑能对香儿这般依赖,足以明香儿平日里的关心。

    “六弟的身子怎么样?最近可有咳嗽?”香儿跟着风扶摇出来,风扶摇拉着香儿的手低声问。

    香儿咬了咬唇,着话语调哽咽:“此刻好些,前日听闻姐您出了去哭了会,嗓子哑肿起来,半夜咳嗽不止。手帕上满是咳出来的血迹,担心奴婢看了去悄悄藏起来,若不是收拾床铺拾到...”

    香儿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六少爷最是乖巧,三夫人什么他都听着,明明心里不喜欢学堂不想离开念香苑,三夫人提起此事却还要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奴婢,奴婢看着都心疼。”

    风扶摇听着鼻尖酸涩,白霜轻轻拥住香儿,安抚了几句,询问的看向风扶摇:“要不,今晚让香儿留在念香苑。”

    风扶摇叹气点头,她哪里不希望香儿能一直陪在六弟身边,但是香儿毕竟是自己的丫鬟,在念香苑呆久了,只会让三婶心生不满。

    白霜扶着在阑珊园散了心,晚间的风越发的凉,坐在石头上,风扶摇不觉叹气。

    “姐那三兄弟收了钱只一切按照姐您的意思办。”白霜想着些顺心的事让风扶摇高兴。

    风扶摇拉住白霜的手,点点头。

    风扶摇的视线落到梅花树上,阑珊园的梅花开的越发的灿烂,红的耀眼。

    满怀心事回去紫风阁,晚间,听闻卿水然又去了上春院。

    “二姐的脸肿的越来越厉害,听夫人关她整整一这才请去上春院。”春画捡着有用的信息,风扶摇点点头,沉了脸『色』。

    “最近表姐去上春院未免去的太勤。”风扶摇扯唇,这三个人黏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

    “听你今日去水云阁扑了空?”风扶摇端了茶看向春画,“表姐那时已经去了上春院?”

    春画脸上微红,点头道:“表姐那时去的倒不是上春院而是香袭堂。”

    风扶摇挑眉,若有所思。

    “表姐只是没有看到夫人和二姐的丑陋面目,只要能和表姐解释清楚,相信表姐不会站在姐的对立面。”春画忍不住开口,风扶摇诧异的对她看着,不觉皱眉。

    只怕没看到卿水然真面目的是春画。

    紫风阁灭疗,上春院却还是灯火通明。

    “姑父呢?”卿水然含着轻嘲柔声询问。

    大夫人阴狠了神『色』没有话。

    “哼,想也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那个贱女人给爹爹灌了什么『迷』魂汤!”风水月的脸上戴着纱巾,『露』出的额头满是脓包,恶心不已。

    大夫人恼怒的朝风水月瞪着,望着风水月那张脸心里更是烦闷。

    卿水然抿唇笑着拉住了大夫人和风水月的手,“姑父不在独剩我们谈心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姑母表妹你们切勿再闹了!”

    风水月心中有气冷哼一声终究没有抽出手,抬起眼看着卿水然光洁的脸眸子里浮现妒恨:“表姐你的脸怎么好的这样快?”

    卿水然抚了自己的脸握住风水月的手稍稍松了些,对风水月还有些戒备。

    但那只是一瞬,很快又握紧了风水月的手,看向大夫人笑道:“自然因为姑母给的良『药』。”

    话锋一转,卿水然又道:“不过,瑶表妹送来的凝『露』想来也是有些作用。”

    “凝『露』!那样好的东西她竟然有!”风水月尖锐的嗓子引得卿水然皱眉,转了头,『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只是没想到瑶表妹竟有这样宽大的胸襟,前日我打了她,却还能这样以德报怨。”

    “表姐你别信她!风扶摇那个丫头心思深着不是你能对付的,不定给你的凝『露』里掺了毒呢!”拉着卿水然的手,风水月气得不轻。

    卿水然微微蹙眉,看向风水月的眼神含着几分戒备。

    她若是没听错,风水月的语气根本是希望凝『露』里掺着毒!

    “瑶表妹,该是不会这样做吧。”卿水然柔柔的笑,大夫饶脸『色』阴沉了下去:“她给的东西水然最好不要用!为了水月你扇了她一耳光,指不定心里如何记恨你。”

    “何况她是怎么得到那样好的东西的!”大夫饶眼前闪现藏青『色』衣袍魁梧的背影,双手握拳,神『色』很是不好看。

    从上春院出来,卿水然手里盘绕着一缕秀发笑的惬意。

    “姐果真妙眨”陈阿婆轻声赞叹,抿了唇却有些疑虑:“姐为何要将三姐给您凝『露』之事出来?如此不是容易引起夫饶芥蒂?”

    听了陈阿婆疑问卿水然唇边泛起隐隐的笑,瞥了陈阿婆一眼并没有答话,手里绕着头发的速度越来越慢。

    她为何要出来?就是故意要出来!

    卿水然不觉冷笑,只觉得一直跟在她的陈阿婆蠢钝如猪。

    风扶摇是什么人,是曾经倚靠姑母才能活下去的卑微的存在,而如今,她却有了最好的生活,不但脱离了上春院甚至连凝『露』这样贵重的东西都有,这样明显的差距只会令一向心高气傲不择手段的姑母为之愤怒。

    加上她刻意提起镇海之事,一方面是为了引起姑母和表妹对她的好感和感激,另一方面,是提醒她们,表妹的脸变成如今的模样和风扶摇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来,风扶摇的日子定会不好过。

    “姐您之前一直劝二姐与三姐和睦共处,可如今表现这样差异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陈阿婆不由担心。

    卿水然扯唇,眼里泛出冷意,“当初我没想到风扶摇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这样的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陈阿婆低了头,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夜风萧瑟,风扶摇睡在炕上,火炉里燃烧的竹炭发出沉闷的声音,孤高清冷之声在耳边隐约响起,风扶摇想睁开眼,却无能为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该是这样!”蓝莫辰孤冷的眸子此刻苍白一片,手边沾上鲜血,半跪在风扶摇身前一脸愧『色』。

    “为什么会失败!你不是一切都会很顺利!”愤怒的声音张扬而起,罂粟般绝美的脸满含怒气。

    蓝莫辰讽刺的朝他看了,试探的抚向风扶摇的心脏,闭上眼沉默良久,再抬头时已然恢复清冷,对风萧然的耳边耳语一句,踏雪而去。

    “姐,您该起了!”风扶摇这夜睡的极不安稳,好容易睁开眼,强烈的白光反『射』下意识的眯眼,“几时了?”

    白霜捣鼓着手里的温水,道:“已是辰时了!”

    “姐怎的还不起,这样偷懒可比不上四姐勤快了。”喜鹊刻意的声音从棉帘外响起,白霜停下手里的动作,冷哼一声。

    风扶摇艰难的从炕上起了来,刚刚一动,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彻骨的疼。

    痛『吟』了一声,白霜连忙来看。

    “姐还没起?”这次催促的是桂嬷嬷。

    “嬷嬷已经起了。”风扶摇一出声,惊觉嗓子发出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略微不同,心跳渐起,风扶摇只觉得一顿心慌。

    “白霜拿水来!”抚上自己的脸,风扶摇只觉她的身子似有千斤般重。

    白霜不知何意,见她神情焦急,只得心端了水来。

    清澈的水中倒映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一颦一笑是那样的熟悉又显得那样陌生。

    风扶摇闭了眼调整了呼吸,擦了脸从炕上起了来,顿时发觉窗外竟是一片雪白。

    “已渐暖这还下了雪?”风扶摇诧异询问,白霜点头,“正是呢,昨夜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今早一来,竟是下了好大一场雪。”

    只觉有异,却又不出哪里奇怪来,风扶摇皱眉,洗漱后开始梳妆。

    “今日为何这样早来叫?”风扶摇润了喉,问道。

    桂嬷嬷低着头,回道:“一刻钟前外院的厮来报,是邹大姑来了。”

    “来得这样早。”风扶摇微微诧异,春画掀了棉帘进来,风扶摇神情一凌,抬眸看向桂嬷嬷和春画,冷声问道:“办好了?”

    桂嬷嬷正了神『色』:“姐放心。”

    风扶摇点头,扯了扯唇,抬头对白霜道:“给我梳妆,我要去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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