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跟着停下,转头看向古义,郑重道:“此事……多想无益,要是他得了妖,自有人去抢,却非古家之人!”
古老眼神犀利,直『射』古义眼底。
古义猛的一激灵,忙躬身,深施一礼,诚心谢道:“多谢古老点醒!”
见状,古老满意的点头:“你知道就好,咱们古家虽然不差,却还不是江家的对手!”
完,他又交代道:“与其去想妖,还不如好好谋划眼下,我看……这旱魃,咱们古家倒可筹谋一二!”
“行吗?”
对此,古义担忧道:“古老,你看刁家……”
古老冲古义赞许的一点头:“你所想不差,刁家比之咱们古家也不差多少,他们正是因旱魃而没落。”
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刁家所行之事,恰可拿来参考,不定就能成功!”
原来如此!
听闻此言,不仅古义点头,就连侧耳偷听的江鱼三人,也跟着点头。
这四人来到火阳峰下,阳水潭边站定,就听古义又道:“难道旱魃就藏在潭水里?”
古老点头道:“既然白问如此了,那就是没错!”
“哈哈哈!”
古老话音刚落,远处『迷』雾中,就传出一声爽朗的大笑:“本以为,我来的够早了,没想到有人比我更早!”
寻声看去,就见一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身穿青布短衫,后背铁锤,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踏步走来。
其身后,跟着一行数十人。
这数十人,都长着浑圆身材,走路自带蛮横之气,一样的青布短衫打扮。
古老跟古义,一见来人,皆是『露』出笑容,并且都忙不迭的冲来人行礼,嘴上恭维道:“原来是张管事,失敬,失敬!”
江鱼眼神儿稍一斜视,周龙就凑了上来。
这次,他把声音压的低了一些,道:“海兄弟,这个汉子出自张家,名家张非,是张家的一名管事!”
完,他又怯怯的看冲张非那里看上一眼,而后低头,退后两步。
张家?
尽管周龙没太细,江鱼也能猜出是哪个张家。
能让古家二人如此热情迎接之人,必是来自武世家张家。
古老侧身一步,让开位置,把张非迎到潭水前,恭维道:“呵呵,张管事法力高强,定能拿下旱魃!”
“诶~”
张非大喇喇一笑,摆手道:“古老,您过誉了,旱魃可不好对付,待会儿还需您二位从中协助!”
着,他冲古老二人,就是一拱手。
别看这张非人高马大,长了一张嚣张无比的脸,反观他的言谈举止,却是谦逊有礼。
古老跟古义忙躬身还礼,并保证道:“张管事放心,我等定会尽心尽力,从中协助!”
“哼!”
恰在此时,从远处雾气中,传来一声不适时夷娇呵:“我倒要看看谁这么自大,敢把旱魃当他家囊中之物!”
张非倏地转头,眸趾射』出一道冷光。
也不等来人『露』出身形,他就破口大骂:“周海兰,闭上你臭嘴!老子大老远都闻到了一股『骚』臭!”
“张非,你想怎么死?”
一个不高不矮,身穿鹅黄罗裙,腰间别剑,年轻女子从雾气中跳了出来,拔剑怒指张非。
这个女子的一张瓜子脸上,颧骨略高,眉『毛』吊梢,再配上她那苍白的脸『色』,尽显刻薄。
张非凌然不惧,反手抽锤,指着周海兰,哈哈一笑:“娘皮,我看你皮痒痒了!”
周海兰闻言,又是怒不可遏的连声娇呵。
张非却是一一接下,同样语出污秽。
但,令江鱼感到奇怪的是,这周海兰看似气恼非常,却只是站在远处叫骂,并不敢上前,眼底满满都是戒备。
又过少许,有人在出得雾气。
这次,领头的是一个男子,身后跟着一行数十人,疾步赶来。
他们到周海兰身侧站定,领头男子忙一拉周海兰,劝道:“妹妹,你干嘛非要跟张非过不去?”
周海兰怒目看向这男子,跺脚埋怨道:“哥~,你怎么老向着外人啊!”
见他们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江鱼神情一松,扭头欲要询问周龙,这群人又是什么底细?
怎料,这次却没见周龙凑过来。
江鱼稍感诧异,扭头冲身后看去。
恰看见周家兄妹俩正把头埋进胸里,不由自主的后退着,似乎很怕见到这群人似的。
江鱼虽然颇感纳闷儿,但也没叫破他们。
他缓步后退,来到这兄妹身边,拽着他们又后退了数步,才出声询问:“周龙,怎么回事儿?他们姓周,是不是仙『药』世家周家之人?”
周家兄妹依旧没抬头,却是狠狠点零头。
江鱼遥看远处,再问:“你们是同族?”
兄妹俩再点头。
接下的,不用多问,江鱼已经能猜出个大概。
这俩人在族中定是没什么地位。
再看,周海兰这刻薄模样,就知道不是好相与的,受他们欺负肯定是常有之事!
他们后退了数十步,尽量躲避了来人。
怎料,周海兰队伍里,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他们。
就见一厮贼图则脑,朝他们看过来,一见周家兄妹,立即坏笑着走了过来。
一到江鱼跟前,就毫不客气道:“哟呵,你俩笨蛋也来了?想打旱魃的注意?还是想捡漏?”
周凤微一抬头,见到来人,连退数步,看样子是怕极了。
周龙跨前一步,挡在周凤跟前,支支吾吾道:“你……你别『乱』来,我找了帮手!”
着,他伸手一指江鱼。
并且,他还冲江鱼投来了求助的眼神。
江鱼纳闷儿了:“这厮看着也没多厉害啊,你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怎料,厮闻言,立时就大笑起来:“啊哈哈哈,你们俩又骗人?看我不拆穿你们!”
着,他也不去看周家兄妹,转向江鱼:“这位兄台,我告诉你把,他俩是法师,其实不会术法!”
江鱼纳闷看向周龙兄妹。
瞬间,他兄妹二人脸『色』苍白如纸。
看来是真的了!
“怎样?”
孛意道:“就知道如此,他俩定是没如是相告!你俩还是乖乖回去吧,别做非分之想了!”
江鱼却是眉头一皱,站了出来,挡在当前。